“是,只是怕你不高兴……”林风雨心中坦然毫不介怀。
“你呢?你不会不高兴?”扶语嫣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秘面容。
“我毫不介怀。纯粹是有些好奇而已。”两人侃侃而言,像是在聊着些有趣但毫不关己的事情。
“嘻嘻!你们男人啊最喜欢的无非两种女人,要么是最下流的,要么就是最高冷的。人家对他厌恶得要命,那就故作高冷,恩,各种躺尸……”扶语嫣咯咯直笑,仿佛在说一件戏耍了某人的趣事。
“你看你也一样嘛。冰姐姐羞得不成,你不也爱的很。”
“哈哈。行行行,男人都是贱骨头并无本质不同。”被说中心事,林风雨不得不承认。
“还有!”扶语嫣虎起脸“为什么不亲人家那里,嫌弃么?”
“哪里,乱说。最下流的地方,当然要用最下流的东西来感受第一次!”
“嘻嘻,这个我喜欢。现在要下流啦……”扶语嫣支起娇躯跨骑到林风雨身上,“人家想要你了!吻着我,人家自己来……”
潮腻的花瓣被肉棒钝尖轻轻分开,扶语嫣扭腰摆臀将洞口对准。两人紧紧吻住之下,鼻腔里同时闷哼出声。
火热的肉棒烫得扶语嫣体酥身软,仅是抵住洞口便传来过电般的快意。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她也终于明白天女姹月诀重塑了自己的身体,也让自己更加易感。
忆起偷窥时柳若鱼的骚媚入骨,想来自己也是一般无二。
洞口的紧实媚肉紧紧推挤着肉棒,那媚肉又多又软竟似一毫缝隙也无,一张一缩着。
张时绵软若水一如扶语嫣的身体,缩时又劲道十足。
整体紧而不绷,软而不垮,自可轻易破开,又会被温柔缠夹。
“好大呀,我有些害怕……”扶语嫣爱抚林风雨头发温柔一笑。银牙咬住香唇下定决心向下一坐。“唔……”秀眉皱起,嘴里却是荡媚的呻吟。
龟菇没入花肉被一个弹实的小肉圈死死套住,那绵弹的花肉一经异物侵入竟大力旋绞,媚肉纹理一如螺纹,绞得林风雨冷汗直冒。
两人俱是又痛又美。
比之扶语嫣,林风雨的痛感几可无视,快意则如飞瀑潮涌,随着花肉的张合一波接着一波。
看着爱妻咬牙蹙眉的模样,林风雨心疼不已,想要抽出一些让她缓口气,扶语嫣竟又落下柳腰……
龟菇碰到一张薄薄的嫩膜,那是女儿家贞洁的象征。
“总是觉得我的人生,甚至我家族的命运都是为了遇见你。经历的一切磨难困苦也都是为了这一刻。对你使性子发脾气,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让你难堪,都是为了能有今日。你要得到我的一切了,我也终于……要属于你了!”
扶语嫣语声幽幽如泣如诉,柳腰发力向下一沉,肉棒刺穿薄膜满满当当地占有了细长温润的花道……
天狐花开,伴随着如泣如诉的悠长呻吟,高亢婉转犹如仙乐般绕梁不绝。
“你终于是我的了!”
这一刻眼中已无他物,疼痛都已不再重要。
只需细细感受从两人结合处因彻底融合而传来的满腔爱意。
身体不再轻动,只有深切热烈的拥吻。
“呼……”扶语嫣长舒一口气,“太大了,痛死个人。”
林风雨调笑道:“是痛死,还是捅死啊?”
“都是!咱们别停……!”扶语嫣恶狠狠道。“哎……等……等一下。”
林风雨慌忙停住挺送道:“怎么?弄疼了?”
“不是!”扶语嫣狡狯如狐:“这样不够下流。放下来,人家没力气了。”
厚厚的草甸正是最舒坦的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