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陆文涛,尚未有表字,贱内白夭夭,”
“陆兄,”“李兄!”
各怀心思的两人很快便熟络了起来,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文涛来这长安城内所为何事,为兄在这城中也颇有些人脉,若是用得上为兄的,只管开口!”
李风浪拍着胸脯对陆文涛说道,他明年便是而立之年比起陆文涛要年长数年,也便自称兄长了。
不过是不是真心帮忙就做不得真了。
“我与贱内尚且新婚,便来着国都游玩一番,长长见识,倒未有要紧之事。”
“那敢情好!在下愿做向导,一尽地主之谊。”“这长安城外有座名山,唤作终南山,山间有密林可狩猎,亦有湖泊可垂钓,文涛认为如何?”
“这,”陆文涛似有些迟疑,李风浪便给白夭夭使了个眼神。
白夭夭便娇媚的唤道:“夫君~”
“夭夭想去?”
“嗯,”白夭夭红着脸颊点头道。
“那,便劳烦李兄了。”
“文涛客气了,”
长安南边的官道上,一架马车正向南缓缓而行,李风浪坐在外边驾着马车,陆文涛与白夭夭正坐在车内调笑着。
“肚兜褪下来了?”
“嗯,”
“亵裤呢?”
白夭夭轻轻掀起了裙摆,露出了里面的芳草之地。
“真是骚啊,”
“你,绿王八还敢讲我!”
“嘿嘿,”
“坏人,不准笑!”
“嘿嘿,”
白夭夭拍着陆文涛的肩膀,有些羞恼的说道:“叫你笑,叫你笑!”
陆文涛突然张开手将白夭夭抱住,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口。
“好了,小陆子,你出去吧,换人家的奸夫进来吧,”
“好嘞!”
“咯咯,”
陆文涛掀开了帘子,坐到了李风浪身边,说道:“李兄进去歇息一会儿吧,小弟来架一会儿车。”
李风浪略思索了一番,边答道:“好,”,此处四下无人,以他的实力他倒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正好此时已拐出了官道,接下来的路都是些土路,虽马车依旧可行,但难免有些颠簸。
李风浪一屁股便坐到了白夭夭的身边,将她挤到了车厢边缘,手臂一张将她揽进了怀里,另一只手自然的摸向了她的胸口。
“不要,奴家相公还在外边,”白夭夭抓住了李风浪的手,轻声哀求道。
“那你等下喊轻一些咯,”
“嘤咛,”李风浪说着便一用力,大手便从上边伸了进去,“呵,肚兜也不穿,是不是计划好了要勾引我啊?”
“不,不是的。呃。”李风浪的手指捏住了山峰上的明珠,轻轻搓揉了起来。
李风浪的手摆动着似要将白夭夭的衣服解开。“不要,”白夭夭抓紧了衣服,制止了李风浪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