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处罚了,怎么还会让你们觉得可以?真是太可爱了你们……”嘉扬笑说。
“求求您……要我以后都像狗一样活着也没关系,但不要让诗允面对他!”我苦苦向吴总哀求。
“放心啦……”嘉扬笑说:“卖给他的影片,暂时有帮你正妹老婆的眼睛跟证件打上薄薄的马赛克,而且自我介绍那一段,你们的名字也已经消音,他顶多只会怀疑,但不能确定是他继子的媳妇。”
“但我……我也有在影片里面……”我极度懊悔!当初怎么会答应让诗允去做那种事筹钱。
“你的那一段,我已经剪掉,所以等一下你在一旁好好看他们视讯别出声,否则自己露馅,让你继父认出来,就怪不得人了。”凯门补充说。
我仍在涂海龙大手压制下挣扎:“不……视讯……不可以……不能。。让他看见诗允的脸……他会认出来……”
“那这样呢?”凯门走到诗允后面,用一条薄纱围住她下半边脸,在后脑系牢。
“还是不行……求求您……我以后在家……不会再看她……会心甘情愿听涂海龙先生的话……但不要让诗允面对那个人……”
“北鼻……我不要。。”诗允听我这么说,辛苦娇喘:“我不要你不看我……我是你妻子…………”
“好了,不是你们想怎样就能怎样,开始要视讯了,让他坐好在旁边看。”吴总不耐烦说。
“不……”我被涂海龙拖到旁边一张椅子,强按坐下。
这时他们已经将平板架在诗允面前,让她整个赤裸裸被捆吊的样子完全入镜,然后在她头上套入视讯通话的耳麦,另一耳也塞入命令她用的蓝芽耳机。
准备好后,嘉扬对我比了安静的手势,随即点开与我继父的视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噤声,否则只会让继父察觉。
平板的即时影像同时转接到电视大萤幕,所有人都看见我继父在电脑前,只有他不知道很多人在看他跟诗允视讯。
僵持的安静,持续了好几十秒。
那个长年被我母亲强势欺压的笨拙男人,只是盯着萤幕迟迟没出声,要不是一张老脸涨红成猪肝色,眼白布满兴奋血丝,根本让人怀疑他没连上线。
“你好……”终于,他紧张地吐出两个字。
诗允微微震动,不敢面向萤幕,一直在与肉体和心理煎熬对抗,偏偏那搔动子宫颈和肛肠头的淫毫,又让她止不住在丈夫的继父面前羞耻娇喘。
“看萤幕,不然就拿掉你的面纱……”凯门在一旁透过耳机提醒。
“唔……”她只能照着命令作。
“回答啊,人家在跟你问好。”凯门继续出声指示。
我不自觉紧抓扶手,深恐继父认出诗允。
“唔……您……您好……”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而且夹着娇喘与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我继父挤出第二个问题。
诗允噙着泪望向凯文求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自己叫诗诗。”凯文坏笑说。
“诗诗……”她心情慌乱无章,不加思索就照着回答。
我来不及阻止,整颗心悬在喉咙,抱着头不忍看下去。
“诗诗……是那个诗?……”果然我继父呼吸更急促起来。
“跟他说是唐诗宋词的诗。”凯门命令。
诗允羞慌摇头。
“不听话就让他看你的真面目。”凯门威胁。
她无计可施,只能哽咽回答我继父:“唐诗……宋词……的诗……”
“是不是这一个?”我的继父没读过太多书,可能不太懂唐诗是那个诗,所以立刻在纸上写了字,拿给诗允确认。
“嗯……”她羞喘着点头。
“怎么会……你……跟我认识的人……眼睛好像……而且……名字也很像……”那个老男人彷佛心脏快要负荷不了。
诗允偏开脸,全身都在紧张与羞耻中颤抖。
“看萤幕,不许转开脸!”凯门立刻沉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