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八婆也跟着群起逼迫,孤立无助的诗允只能离开避难所,羞耻地跪在床心,让那猥琐的老板拉高手臂开始捆缚。
我目睹他们一连串过份的行径,忍不住口齿不清骂“可恶”,却立刻被山猪男斥喝,接着扬手连搧我好几下耳光!
那莽汉的手掌肉多肥厚、五指粗短,力道却出乎意料惊人,我两边脸颊被打到又麻又肿,等有知觉时,整片口腔已都是咸腥味。
山猪男打完,抬高我下巴警告:“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看守所为止,都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没叫你开口,你敢出声就是这样!知道吗?”
我才不甘心瞪他一眼,马上又被他加码四记耳光,当下眼前发黑满口鲜血,再也不敢跟自己过不去,只能顿首屈服。
他却狞笑着,变本加厉将粗短手指塞进我油腻的菊肛,在没有心理准备下,我居然从喉间发出“咿哦”的酥麻哼叫,连脚趾都不知羞耻的握起来。
在此同时,萤幕里也传出诗允的羞鸣,我们夫妻俩的反应,让郝明亮兴奋到哈哈大笑。
双颊被打到高肿的我,努力把眼睛撑开一丝缝,朦胧视线里,看见诗允双臂高抬,手肘被下拗到背,整具光熘熘的胴体,已经被韩老板用麻绳紧密甲缚,两颗椒乳受到绳格挤压,诱人的奶尖更加绷满前翘,交错成菱形的绳道,勒陷白嫩腿根,光秃无毛的耻丘下,还插入一根拟真的狰狞阳具,阳具尾端也用绳子绑牢,紧紧固定在两腿间。
那变态男人还要她趴下,像展现他自豪的作品一般,屁股对向镜头,只见两片洁白如馒头的臀办,也难逃被麻绳交错分割的命运,在绳格中央的鼓涨菊丘上,插入一根尾巴很长的肛珠棒。
“哼!没想到民间尚有此等高手。”
连张静这么心高气傲的老人,看到姓韩的成人用品店老板绳技,都忍不住澹澹一句,但已是至高的赞叹。
而身为她丈夫,我非但无能为力救她,此刻还被山猪男粗短的手指在屁眼里抽挖,整条滑腻腻的肠子不知羞耻地吸住入侵指节,滚热粪浆一直想拉出来。
加上身后的肌肉男把我两条大腿抱得很开,我无法挣扎,只能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同时要努力集中精神,才能看萤幕里的影片。
偏偏他们没让我那么轻松聚神,肌肉男嘴贴着我耳边,阵阵黏腻恶心的浓浊吐息袭来。
“舒服吗?宝贝?”
“唔……”我屈辱地摇头否认。
“我们的宝贝说还不够舒服,让他再舒服点。”
“哦唔……”
我愤而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才含煳吐出两字,立刻又被搧好几下耳光。
“没有让你说话!”
教训过我,山猪男一边抠挖我的屁眼,同时将婴儿油淋在垂软的鸡巴,另一手对着它又搓又揉,我悲哀看着自己龟头从包皮中被剥露出来,在他手围里吞吐,婴儿油不断牵出淫秽的黏丝。
我想叫他们别这样,怎知先发出来的,竟是让人很不得去死的颤抖呻吟。
墙边镜子反射出自己赤裸的肉体,被厚重婴儿油涂抹得均匀发亮,在强壮的肌肉男怀里扭动,那种景象,让我都怀疑过去三十几年过是否曾以男人的身分生活过!
“真让人兴奋啊,嘿嘿……”郝明亮兴奋到快站起来:“好想现在就把他的正妹妻子叫来这里,边蹂躏她边看这无能的男人被鸡奸!”
我流下悲愤泪水,却不受控地颤抖,山猪男粗糙油腻的指掌,让无法挣扎的身体感受到不该有的屈辱快感,接着他居然又张嘴含住我紧握的脚趾。
“喔……”我脑袋一阵晕眩,好几处酥麻的感觉,令我像女人一样激烈喘息。
“脚趾张开。”肌肉男在耳边命令我。
我为自己悲鸣一声,听话地努力张开五趾,山猪男湿黏的舌头立刻钻进趾沟。
“哈哈哈……好刺激……萤幕里外一样刺激!”郝明亮变态笑着。
“……这部片子我看了一个月,今天这样看特别兴奋!”
郝明亮那狗官的话,才让我知道这封信连同影片的USB碟,早在一个月前就寄到,一直被他扣在手边。
那个社区的八婆全是无知妇人,极可能不知道看守所不可能让这种东西流到羁押人犯手里,早在安检时就会被扣住。
这时萤幕中,诗允被人强迫拉下床。
“走!押你在我们社区绕一圈洗门风,再到海龙的灵堂去谢罪!”
“不……我这样不能出去……”
诗允惊慌哀求,她手臂被高抬后绑,雪白胴体甲缚交错,麻绳将两边腿根勒分开,下体还插入固定的假阳具,连站都得踮着脚、两条弯曲外开的玉腿一直发抖,要不是旁边八婆抓着她,早就已经站不住。
而且那成人用品店的韩老板,还在她腋下、乳首、脚心都黏上跳蛋。
“干!想装可怜吗?”秀琴又拿棍子戳她平坦的纤肚。
“不……呜……真的不是……别弄我那里……”诗淳还是一心想保护肚里涂海龙的骨肉,但高抬在蓁首两侧的胳臂,都被旁边八婆紧抓着,想躲也躲不掉。
“用这个推她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