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用的肉壶,说清楚!”
“唔……专用……肉壶……嗯……小龙……少爷……嗯……给我……啊……”她凄弯的湿眸充满乞求。
“那你再更下贱一点给我看。”涂小龙居然还没折磨够她!
我看萤幕不甘心的呜咽,这时我已经泻身泻到眼前阵阵发黑,两条腿长时间撑着身体起落,也已严重虚脱发抖。
看我动作变慢,山猪男走到从后面架住我,只有28寸的瘦腰也被肌肉男两张厚掌握住,两个人把我当布偶般摆布,强迫我用屁眼继续取悦刚硬的肉棍。
影片中,诗允显然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更下贱的动作可以取悦那小流氓。
她纤纤纤葱指把不断吐汁的血红小洞拉开,指尖揉弄耻户上端坚硬的阴核。
“嗯……啊……小龙……少爷……给我……王诗允……是生小孩……专用的……女人……啊……”
“哈哈哈,听到了吗?她自己说了也,真不敢相信……”
“她性无能的老公也会看到她这样吧?如果这一段影片真的会寄去监狱的话。”
“北七喔,监狱怎么可能真的收这种东西?小龙你是不是听错?”
那些恶少互相喧闹,殊不知就是这么荒唐,我真的在监狱里看着妻子被他们奸淫的影片,而且是在和两个强壮男囚赤裸裸性交的情况下屈辱地目睹。
“你老公是不是真的性无能?你才会在外面偷吃?”叫俊阳的高中生问她。
“唔……”诗允摇头,但她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不是吗?那你老公那一根还行吗?”
她流下泪水,娇喘又摇头。
“不行了!”小太保们都兴奋起来,蹲围着她问:“怎么不行法?是早泄?还是根本硬不起来?”
“嗯……嗯……”诗允被逼问,又被好几张手玩弄发情身体。
“嗯什么嗯?不要只会呻吟,好好回答!”国祥把她肿翘的乳头拉长转动。
“啊……硬……他……硬不起来……”她失魂娇喘,配合那些挑逗她肉体的小太保,指尖直揉自己充血的阴核,两腿玉腿屈张到不能再更开。
“哈哈哈……硬不起来了!”那些小太保震耳的笑声,简直是在我的胸口一直插刀。
“从什么时候开始硬不起来?硬不起来你们小孩怎么生的?莫非现在那一个也是你偷吃生的?”
“呜……不……不是……喆喆……是育桀的……”诗允一直颤抖,又望着涂小龙呜咽哀求:“小龙少爷……给我……”
瞬间,她成为涂海龙胯下之奴的那段鲜明记忆,又重回我脑海。
“那要告诉我们,你的绿帽老公为什么阳痿啊。”
“他……他……被人打……”可能想到我被涂海龙踹到不举,她下意识流下愧疚泪水,声音也明显哽咽。
“你是说……你老公是被人打到老二坏掉吗?”听见她说我是被殴打到不举,那些小太保都惊呆了。
“嗯……嗯……”诗允仍在激喘,自己屈张双腿的发情胴体一阵阵扭颤。
“被谁打成这样?”国祥和富士一人一边,同时搓转她充血发硬的奶头逼供。
“海……海龙……老公……啊……好麻……”
“什么!”几个小太保更是讶异。
这时她似乎在那些小太保的挑逗下,自摸阴核到濒临高潮,喊出涂海龙后就张着嘴啊啊叫着。
涂小龙发现,立刻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自慰,欲火难耐的滚烫胴体一直弓动。
“是那个死掉的家伙,把你老公踹到不举?”他兴奋问。
“呜……是……求求您……给我……”
“好惨啊,哈哈!”俊阳幸灾乐祸地摇头。
“我要是那个男人,何必活着丢人现眼?”
“对不起……育桀……”诗允可能听见他们的嘲笑,令她想起对我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