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受不了了,是有多饥渴啊,用这么清纯的表情说这种话!究竟脑子里都装什么色色的东西?”
“你的北鼻老公还没看够你的身体呢,现在离开,他会很伤心吧?”
“嗯……啊……北鼻……我……对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却连脸都转向一边。
“什么嘛,真的要结束会面吗?你们不是很久没见面?”富士男笑说。
“现在离开、可能一辈子就再也看不见你老公喔,没关系吗?你北鼻老公瘦成这样,搞不好在牢里不用半年就葛屁了。”
他们一言一语恐吓着她玩,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真心说那些话,只是想尽办法要羞辱我助兴。
“……”
但我那为了救我,却自己先堕落的妻子只是颤抖着,内心残剩的一丝理智,被不成比例的诱惑打得奄奄一息。
“是你一直求我们,我们才带你来探监,结果见不到十分钟,就要我们带你去小公园厕所搞,真的好吗?”
“看着你北鼻老公回答啊,这样对得起丈夫吗?”富士男把她泪痕交错的脸蛋抬高。
她终于羞愧地哭出声来:“北鼻……我不想……离开你……但……嗯……嗯……啊……里面……好麻……好想要……”
“不……”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摇头,不希望听下去。
“噗,真好玩,这一对……”那些小流氓都忍住满满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问你,诗允小肉壶去公园厕所,想要我们怎么对你?”涂小龙笑嘻嘻问。
“要……要说?……好羞……”她掩住脸娇喘。
“当然要说啊,我们才知道你想要什么,也让你北鼻老公想像一下、晚上能打手枪。”富士男说。
“他那根不是硬不起来了,能打手枪吗?”俊扬插嘴道。
“不管啦,让诗允小肉壶自己说,带你去小公园厕所,要我们作什么?”
诗允掉着羞耻泪水,但脸蛋却红到发烫。
“把诗允肉壶……衣服……脱掉……”
“脱掉?脱到什么程度?”
“……脱……脱光……”诗允羞颤回答。
“都脱光吗?连奶罩跟小内裤都不留?”富士男笑嘻嘻问,其实他们根本没给她穿这些东西,只是想在我面前言语意淫她。
“嗯……嗯……”但已经被调教成容易发情的妻子,却激烈喘息点头。
“你的北鼻老公没得看,你却光熘熘任我们看光光,这样可以吗?”
“……”诗允的羞耻心,被涂小龙的话激醒,愧疚地颤抖着。
“就说不可以吧,感到罪恶了厚,这样太对不起你的北鼻老公了,还是不要去小公园好了。”涂小龙笑嘻嘻说。
“不……不要……我要去……”她抬起脸哀求那小流氓。
“但在那边脱光光给我们看可以吗?”
“可……可以……”她羞耻地回答。
“不!不要……不可以!北鼻,别这样堕落……”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求她清醒。
“北鼻老公有意见呢,他说不可以,怎么办?”
“对啊,听我们的,还是听他的?”
那些小流氓问她,涂小龙的手,顺势滑进她衬衫襟口,堂而皇之地在里面揉弄酥胸。
“嗯……唔……北鼻……对……不起……”她抽颤着,流泪向我道歉。
“怎样,听我们的吗?”涂小龙低头在她发烫的脸颊边问,伸进女衫的手,手指似乎捏住两颗发情的奶头。
“喔……嗯……”诗允忘情激吟,胡乱点头。
“那继续告诉我们跟你北鼻老公,在公园厕所被我们脱光后,接下来要怎么样?”
“想……嗯……想被……抱……起来……”
“说清楚一点”富士男纠正她:“被谁抱?怎么抱法?都要讲出来,我们才知道你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