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赤裸的身体,还挂着刚松脱的麻绳,两条洁白小腿屈并,神情恍惚地坐在万海丑陋的下体前。
“快啊,董事长可是你的恩人,你那残疾儿子出国手术的钱,他也有赞助喔,先跟人家道谢,再替他吹硬……”
“谢……谢……”她仰头迷蒙地望着那为富不仁的商人。
“真听话的母畜,开始吧!”万海揉揉她清汤挂面的秀发。
“嗯……嗯……”诗允像小母狗获称赞,举起纤手握住那根半硬的鸡巴,轻轻舔着龟头。
“嗯……很不错……”万海呼吸变得粗重。
“是不是?我们调教得如何?”
“教得真好……唔……含进去……乖……”一张大手按住她小脑袋瓜,她听话张嘴吃进龟头,把肉棒含到底。
“唔……”万海舒爽到彷佛有点晕眩,闭上眼仰头吐气。
“别闲着,一手握一支,也帮我们打硬……”两具赤裸男人下体也靠近。
于是诗允小嘴努力吞含万海的肉棒,两手也各握一根套弄。
“起来蹲好!让你也爽一爽……”
不知道是谁的手,抓着她的腰要她蹲在桌上,然后用震动棒伸进她股间。
“唔……啾……嗯……咕啾……”她身体无法控制地挺颤抽搐,踩在桌上的洁白脚掌也几乎踮直。
“专心弄!”万海斥责。
“嗯……啾啾……啾……啾啾……唔……唔嗯……”
她努力集中残存的意识,小嘴吹含红烫粗大的阴茎,两只纤手时而快、时而恍迟地套弄另两条凶恶勃起的男根。
发出嗡嗡嗡的按摩棒,把潮湿肉片震得啪啪作响。
“呃……”忽然她翻动白眼,只剩激烈的喉吟,身体一震一震痉挛,被按摩棒刺激的肉缝,不断洒出热尿。
“真敏感,好不争气的身体,没几十秒就潮吹了……”郝明亮说。
“来干吧,她那么听话,就满足她好了……”
他们将诗允拉起来,带去旁边铺好的床垫,将她推倒……
到此,我早已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脑袋空白飘忽不知多久,直到郝明亮一句话又将我带回不堪的现实。
“董事长跟大人干得你舒不舒服?”
他说的董事长是指万海,大人是殷公正,为了不泄漏他们视讯中的身份,都是用这样的名称。
“舒……啊……舒服……嗯……喔……”我的妻子辛苦而激烈地娇喘。
“告诉的坐牢北鼻丈夫,说你很舒服。”
“北鼻……唔……我……很舒服……喔……董事长……嗯……跟大人……疼爱我……唔……好麻……里面……”
她不堪的呻吟,伴随规律而密集的生肉拍合,不断刺穿我大脑。
“哈哈哈,居然跟可怜的坐牢绿帽男说您们两位在疼爱她也,这种人妻真是奇葩啊……”郝明亮大笑说。
“呜……够了……不要再说……”我不争气地哽咽。
“跟老公说,现在你那里被肉棒塞满?”
“嗯……嗯……生宝宝……还……嗯……还有……便便的……地方……噢……哈……喔……”
原来镜头只拍她迷乱娇喘的脸蛋,至于没有入萤幕的身体,则被万海和殷公正上下夹住,两个耻洞正被男根进出蹂躏。
“你北鼻老公……被判25年……你这么饥渴的身体要怎么办?”害我吞下25年重罪的殷公正喘着气问她,声音兴奋发抖。
“不……嗯……不知道……啊……好大……您的……好大……肛门……好烫……唔……”她毫无廉耻心地喘叫。
原来殷公正是干她屁眼的人。
“太太的屁眼……也好紧……以后就让我来满足你好了,怎么样?”
那判我冤狱的无耻法官居然这样说,我气到恨不得把手机啃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