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诗允被绑得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跟闪躲,肛门硬生生被挤开,吞进了半根尾管。
“还有喔,屁眼再放松……”抓着水龙头的手还没放开,言下之意要将剩下那一段完全塞入。
“嗯……肚……肚子……”她构不到空气般,张着小嘴急喘,被绑在长桌上的凄美胴体一直颤抖。
“喔……噢!”
那个人却毫不理会,又将尾管继续往内挤,终于整根都没入生紧的肛门,因为肠子里的清酒被堵住了去路,整片肚皮都在痛苦抽搐。
郝明亮的手还抓住水龙头摇晃,确认它够牢固了才放开。
“登愣!各位!”那狗警浮夸宣布:“我们的肉壶完成了,先装美酒、再装各位的精液,哈哈……”
“好淫乱啊,真让人兴奋呢!”
“现在人妻都很敢玩,嘿嘿嘿……”
“看她开心成那样,淫水都垂下屁股了,还真是变态受虐女啊。”
“啧啧!可惜了这张清纯的脸蛋……”
原本似曾相似又想不起来的声音,渐渐在我脑海对应了人脸。
刚刚说话的人,包含那个判我二十五年冤狱的法官殷公正、跟那天同在郝明亮办公室见到的刑事副队长丘子昂、还有红顶商人万海。
今晚他们都用丝袜罩头隐藏了面目,要在我视讯目睹下要玩弄诗淳。
殷公正问:“但那里流出来的酒,会不会有怪味道?”
“您放心,这个肉壶很听话,白天自己喝过三趟清肠水,排得干干净净……”郝明亮顿了一下,又说:“当然啦,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致于喝从那里流出来的酒,哈哈……”
“原来不是我们喝,那是要谁喝?”万海问。
“嘿嘿,等我一下……”镜头拍着他往外走去,没多久又回来,用狗绳牵一个全身赤裸、干瘪瘦小的男人进来。
“我们先用餐,这段时间,就由这条不伦狗来表演。”郝明亮说。
“来,不伦狗,对镜头吠两声来听听看。”
“呵……呵……哈……”
那个自甘为狗的家伙,使劲力气叫了几下,却只发出干虚的气声,惹来旁边一阵大笑。
手机萤幕移到男人面前,才发现原来他嘴被塞入圆形扩口器,舌头在圆管中不着边际地伸吐,唾液挂满了下巴。
镜头还从他跪地的四肢,拍进他两腿间,一根勃起的肉屌像狗尾巴般兴奋的摇动。
这滑稽的景象,我却笑不出来,而且过了两秒,整个人就僵住,全身血液彷佛凝结,脑子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那个男人,虽然扩口器让他面目变形,但我还是认出是我的继父!
郝明亮把继父带来这里,要他跟诗允表演乱伦,作为这些衣冠禽兽玩弄人妻的热场前戏!
“不!不行!”我对着萤幕怒吼,想要摔掉手机,但扬起的手立刻被抓住。
“你想作什么!正好看,摔了你试看看!”阻止我砸烂手机的,是那个叫阿标的老大。
我仍然不死心挣扎,被愤怒冲昏头之下,居然以为只要摔坏了这个电子装置,诗淳跟继父的事就不会再继续。
“干林娘啊!”直到阿标一脚狠踹我腰间,夺走我手中的手机。
“把他衣服脱光手绑起来!让他安安份份看!”阿标下令。
于是我被那些囚犯扒得精光,双手反绑身后,跪趴在床上,阿标才又把手机放在我眼前。
“安份一点,你不是说自己的愿望,就是安安份份作完牢吗?”阿标用力揉着我的光头。
萤幕上,继父用从阔嘴器中伸出来的一小截舌头,正舔着诗允羞耻紧握的脚趾。
“知道舔你的是谁吧?”郝明亮问她。
“唔……”诗允泪眼朦胧,羞苦地摇头,她子宫被剥棒插入,肠子又灌超过一大瓶份量的清酒,麻绳交错缠绑的雪白胴体,早已布满痛苦汗珠。
“看清楚啊!”那狗警抓着她头发,将她头推高看自己仰张的两腿间。
“认得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