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里……嗯……痒……唔……喔……”
“终于跟平常一样正常了,嘻嘻,在儿子面前还这样,哇!淫水突然变好多,我整只手都是……”
“奶头也翘好高……喔!喔!又再抽动了……!”
那些畜牲不时兴奋欢呼,我跟一整监的囚犯,只能巴巴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自己脑补画面。
“大家加把劲,让她爽死,但记得别让她高潮……”
整个电话不断传出“啾唧!啾唧!”的挖水声,还有唇舌吸吮濡舔的声音。
“嗯……唔……”她听起来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你儿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荡一点……”
“喆……呃……喆喆……喔……”已经不知道在喘叫什么,那些人联手挑逗得她无法思考。
“不!别这样……”只有我悲愤不甘地希望爱妻别沦陷。
“要我们停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坐我旁边位置的菜鸟。
“放你过去抱抱你儿子,让你作回以前的贤妻良母好吗?”
“嗯……唔……呃……”
“大家停下来,听她怎么决定!”
忽然电话那头没再有人说话,只剩她紊乱的娇喘。
“妈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着。
“快啊,去抱抱他嘛,你可怜的儿子,只剩几年能活而已喔……”
“对啊,我记得你最爱老公跟儿子的,不是吗?”
菜鸟在旁怂恿,另一个人应该是凯门。
“过去抱儿子,我们今天就不弄你了,让你穿衣服,然后开开心心跟我们去员工旅游,像个母亲陪小孩玩两天。”嘉洋说。
“我……嗯……”诗允呼吸急促,中间流露的,却是茫乱、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这根本不是什么选择题,她连半秒都不需犹豫,就会去抱起她的宝贝喆喆,但此时此刻,却像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困扰住她。
“还是你想继续被我们弄?在那小病种面前让我们干……”
凯门问,同时那头又传来“啪唧啪唧”的声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拨弄她湿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诗允又开始失魂娇喘。
“北鼻,求求你,抱我们儿子,喆喆他需要你!他需要妈妈……求求你……”我对手机哽咽哀求,现在我不奢求她能为我守贞,只盼望她别在喆喆面前这样!
“北鼻……”她也回我,声音却颤抖得利害:“我……呃……嗯……呃……”
“怎样?乳头这样拉起来转……是不是很爽?……”
“唔……是……唔……”她激烈娇喘,惹来一阵爆笑。
“你们住手!别这样……让她去抱孩子……求求你们,喆喆他很可怜……他需要母亲……”我换乞求电话那头的男同僚们。
“听到没?你的北鼻老公要你当好妈妈,要你去抱那可怜的小病种……”
“北……北鼻……嗯……唔……”
“怎样,快点决定啊!……”嘉洋问她:“要过去抱小病种,作回贤妻良母?还是要我们继续蹂躏你,当一个抛夫弃子的下贱母畜?”
“北鼻……求你……喆喆需要你……”我期盼她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就算没办法,至少现在能让可怜的喆喆得到渴望的母爱。
“妈麻……抱抱……我要抱抱……”喆喆的哭声不时窜入我耳中。
“决定啊!要作贤妻良母,还是抛夫弃子的母畜?”
“喆……喆……”她哽咽得利害,任谁听到,都会深信那是来自一个母亲内心最柔软的声音。
瞬间我泪如泉涌,欣慰妻子终于想起自己原来的模样,那个全心全意只为丈夫跟儿子的清纯灵魂。
但这样的欣慰,很快就被名为现实的利刃剖开,露出更血淋淋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