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有人叫凯门科长,才过知道那溷蛋升官了!那么嘉洋一定也升上了部长!
想到这两个霸凌我的畜牲步步高升,还把我心爱的妻子当成方便肉壶,我就无法抑制愤怒,但激动只让自己更难受,因为肛门被塞着,濒死的痛苦令脑叶产生幻觉,彷佛骨髓、肝汁、肠水都搅和在汗浆里,一片黏稠恶臭地从毛孔挤出来。
“嘿嘿,你瞧你可怜的儿子,被张大师绑成什么样……”
那一头凯门要她看喆喆,诗允一味地在那些男人的玩弄中激喘呻吟,完全没有在关心喆喆,而心系骨肉的我,却只听得到他们的对话,看不见儿子的现况!
“唔……喆……喔……那里……麻……麻掉了……喔……”诗允连儿子的小名都只叫出一个字,就又沦陷在不知廉耻的喘叫中,菜鸟手指的抠穴声“啁汁!啁汁”的响着,就像在挖弄一壶黏稠不堪的泥水。
“啧啧!可怜呐……”凯门叹气说:“儿子被绑成这样,她却只顾自己爽……”
“小病种全身被张大师用麻绳绑得一格一格的,两条小白腿也牢牢绑成M字型喔,哈哈,像一颗白白的小肉粽呢……”
“唔……”我悲愤闷叫,想到儿子小小病体,被人用麻绳交错绑成人综,就跟我现在被浣肠甲缚一般,心就有如刀割!
“喔!大师现在用细绳在绑你儿子的小鸡鸡跟睾丸喔!”凯门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
“哇!你儿子小鸡鸡被绑成两截,睾丸也被绑成两颗小弹丸,大师,请绑紧一点,多绕几圈、用力打结,对……”
“啧啧,小鸡鸡跟睾丸都开始发紫了……”
“唔……咯……”我因痛苦和愤怒而剧烈抽搐。
“喂!你要不要救你小孩?他的小鸡鸡快坏了!”凯门问一直在嗯啊喘叫的诗允。
“喆……唔……妈麻……现在不行……抱你……喔……喔……”她上气不接下气,艰难地说了几个字,又激烈呻吟出来!
“糟糕!又喷了!第几次潮吹啊?”电话那头又爆出男人们的惊叹!
“帮她补充点水份,尿这么多出来,又全身是汗……”有人提议。
“给她喝啤酒好了,来,嘴张开……”
“咕……咕噜……唔……”手机那头传出液体不断灌入口中,喉咙被淹没的辛苦吞咽声。
“啧,一半都流到嘴巴外面了,来,多喝一点,这里有一手,都给你了……”
就这样,诗允足足被他们灌啤酒灌了十分钟之久。
“哈哈,肚子都鼓起来了,硬梆梆的……”菜鸟笑说,我听见有人在拍她肚皮,发出“嘣嘣!”扎实的声音。
“这母畜原本怀孕快五个月,肚皮都还看不太出来,现在被我们灌啤酒灌到变成一颗小圆球也……”有人得意地说。
“压起来好硬,真的灌很多酒……”
“唔……不……嗯……唔……”
她可能被灌到腹胀难受,又不胜酒力,一直迷乱辛苦地哼喘,而且那些人又轮流拍打她装满啤酒的孕肚。
“脸蛋都红了呢,好可爱啊,身体也很烫……准备好要更爽了吗?”
“嗯……”她胡乱呼应。
“准备好就要告诉我们这些主人啊,小母畜!”凯门说。
“嗯……嗯……主人……各位……嗯……准备……小母畜……好了……”她醉言醉语呢喃着,伴随不知兴奋或辛苦的娇喘。
“真拿你没办法,话都说不清楚,只想被干,哈哈……”
“那看着你儿子,你跟废物男的亲生骨肉,他的小鸡鸡跟睾丸变黑了,要坏掉了,你说怎么办?”
“喆……喆……妈……麻……对……不起……”
“想要救他吗?”凯门问。
“嗯……嗯……救……让我……”她迷乱回答。
“但救他的话,我们就不疼爱你了喔,你只能抱着儿子回家。”
“疼我……主人……求您……”她听闻凯门给她的选择,立刻撒娇哀求。
如果心真的会受伤,我此刻心脏一定血流如注。
“那小病种怎么办?他的小鸡鸡会坏掉喔,你当母亲的没关系吗?”
“不……不知道……嗯……想……想要……主人……们……疼……嗯……好……想……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