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字念出唯一记得的号码,一直担心他看不明来电不接,尤其又已三更半夜,还好播出后响了三声便接通!
“仕豪吗?”我的声音在发抖。
“是!你是育桀?”他声音有点意外:“这个时间,你怎么能打电话?”
“嗯……我之后再跟你解释,但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很急!”
“什么事?”
“帮我到我家看看诗允,她好像有点事……现在……有点急……”我吞吞吐吐说。
“你疯了吗?你家在北部也!”
他这一说,我才有想到自己是否被关傻了!我老家在中部,我家在北部,车程至少也要二小时!
我还在发愣,他突然说:“唉!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人刚好在北部!”
“真的吗!太好了!麻烦你!谢谢!谢谢!”我宛如大海中抓到浮木,即使是我亲兄弟,我仍是一直感激涕零。
结束通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哥怎么都没问诗允发生什么事。但那只是短暂的念头,我没多心的馀地。
萤幕上诗允一直失控哼喘,那些跳蛋跟贴片似乎进入另一种自控模式,轮流产生间歇强震,她的颤抖比刚才更为剧烈。
“嗯……呃……呃……嗯……”
“妈麻……”
忽然门外一个小小身影晃进来,原来是喆喆,他小小的身躯赤裸,只有下体包裹着纱布,边走还边揉惺忪睡眼。
“妈麻……”他走到床边,像以前那样想爬上来跟妈妈一起睡。
但他一条白胖小腿才刚攀到床侧,忽然就清醒了,呆呆看着被绑在床,光裸着胴体激喘挣扎的母亲。
“喆喆……呃……别看妈麻……嗯……回房间……睡……呃……乖……唔……呃……”
她一阵痉挛,尿水止不住从被拉开的耻户上端涌出来,整张床垫已无干地。
喆喆若有五分懵懂,又能幸运长大,他最爱的美丽妈妈这种不堪模样,应该会烙印在他心中一辈子!
我巴巴望着萤幕,期盼救星能快点出现,现在已经顾不得我哥看到这一幕的窘况!再怎么不堪,都比她休克晕死在床上,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好!
还好不到十分钟,我哥就已站在门口,快到让我感到惊讶,甚至有那么一点那里不对劲,但这些都比不上把诗允从现在的状态解救出来来得重要!
“弟妹……你怎么……谁把你弄成这样?”跟我预料一样,我哥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完整。
“嗯……唔……大伯……唔……不行……别……别看……呃……”
她激烈羞喘,努力想夹起被绳子拉开的大腿,但牢固的绳缚非但丝毫难动,湿黏的小穴还在这最难堪的时刻,“噗啾”一声,吐出一大坨浓精。
“哼……”
已经被丈夫的亲哥哥看到这一幕,她放弃了努力,闭上泪眸堕落地颤抖呻吟。
“你怎么会这样?谁把你弄成这样?”我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问她。
“仕豪,不要管这些!先帮她松绑……”我焦急说。
他转头看放在旁边桌上的萤幕,那是我现在在监狱的即时视讯。
看到我被那些囚犯如此对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视线又回到诗允身上。
“不行,你要告诉我,谁把你弄成这样?你是我们家的女人,我没弄清楚不行!”
“林仕豪!”我愤怒大吼,气他什么时候了,还要问这种问题,就算要问,也先为诗允松绑、让她穿上衣服再说吧!
“安静啦!”那小弟又赏了我脚底跟卵袋两三下藤抽,痛得我差点休克。
“人家三更半夜来救你正妹老婆,你在大小声什么?给我安静!”
那些流氓警告我,我看到自己脚踝已经滴下血珠,再被抽打几次,恐怕都要截肢了。
“说啊!谁把你弄成这样?”
“嗯……大伯……别……别管我……呃……”她一边抽搐一边哀求。
“别管你?哼!怎么可以?”
我哥表情严肃,但浓浊的呼吸跟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他正处于亢奋的情绪,炯炯发亮的目光,根本对弟妹充满了不该有的下流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