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她为了不背弃对我的承诺,一直努力保持仅剩的清醒,这让我感动却又不舍心疼。
“多少啦?七吗?”八婆问。
“呜……谀……谀……”她摆动小脑袋,急到泪珠一直滚,要是没赶快让这些畜邻得到他们要的解锁号码,傻永跟老李这对畜牲就不会停止对她乳头的逼供!
“四吗?”八婆又猜。
“嗯……唔……”终于见她激动点头。
“前面两号是二、四,还有两个号码?”
“唔……唔咬……唔……”她忍不住挣扭,因为傻永把她奶尖舔得湿漉油亮后,现在舌片又慢慢沿着苗条的胴体曲线往下爬。
“别想在男人面前装清纯!给我安份点!骚贱人!”
“一看就知道想勾引男人,她最会这一招,你们家海龙就是这样被她害的!”
连想要抗拒男人的猥亵,都被那几个八婆说是想勾引男人,她的冤屈和苦闷,只能用无助的泪水来宣泄。
“快说啊!还有两个号码?”扯住她头发的八婆问,却用另一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不让她呼吸,还恶虐笑着。
“嗯……咕……古……”她小嘴被绑,赤裸的身体又被挑逗,没几秒就开始缺氧,俏脸从涨红变成苍白。
在她瞳孔扩散眼看要休克时,八婆才松开手指。
“呃……呃呃……呃……”呼吸到空气的瞬间,不受控地痉挛,尿水又从贞操带边缝涌下来!
“哈哈哈,又撒尿了!真的很不要脸呢……”
“到底是人还是母狗啊?母狗才会什么场合都可以尿尿吧!”
“呃……齁……齁……”
被那些八婆残酷地笑着,她还陷入一团溷乱,老李的舌尖仍固执围着乳晕绕圈,傻永则是蹲在下面,举高她一条大腿,舔着滴下尿珠的腿壁,她腾空的一张玉足脚趾紧握,身体一直无法从缺氧的抽搐中恢复。
“你真脏,都是尿也在舔!”八婆皱眉唾骂。
“你不懂……这女人……连尿都好喝……”傻永被说脏,却还很兴奋。
“哼!”八婆闻言妒火中烧,再度捏住诗允鼻尖,问道:“第三个号码呢?快说啊,你是想拖延时间享受被男人舔奶对吧?”
“唔……咕……咕咕……齁……”她努力想表达,被绑住的小嘴却还是含煳不清。
没几秒她又翻白眼,身体不正常抽搐,那八婆才又松指。
“苟……呜……苟……”
“九吗?”八婆问她。
“唔……唔……喔……”她彷佛得到大赦般,流泪拼命点头。
“哼,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说是第一学府胎大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另一个八婆酸言酸语拿她学历作文章。
“什么?她是胎大生喔?一定是假的骗人的吧?这女人那么爱撒谎!”另一个八婆刚刚才得知诗允的优秀学历,显得更酸更妒!
“对啊,真的那么会读书,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吗?还跟邻居老公乱搞弄大肚子!”
第三个八婆说完,才惊觉失言,秀琴那贱女人已经一脸铁青。
她急忙转移焦点,帮忙逼问诗允:“贱女人!快点说第四个号码!”
“唔……咦……咿……喔……”
“什么?说清楚啦!一吗?还是七?”
“七?七吗?”
……
第四个号码也在这样的折腾中,足足拷问十几分钟才结束。
他们得到第一组号码,拿掉了一颗锁,还剩下两颗未解。
八婆付了一百块开锁费给老李,那一百块还是从诗允皮包拿走的,应该是岳母知道我坐牢,所以每个月有给她一点钱补贴家用。
“去小张那边让他处理第二颗好了,老朋友要公平,生意都要照顾到。”傻永提议。
诗允拼命摇头苦苦哀求,还是被硬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