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奇怪……呜……住……住手……”
“告诉我们号码吧!”八婆也用按摩棒头在贞操带跨底来回轻触。
“嗯……啊……六……四……啊……三……住手……呜……我说……说了……你们住手……”
她激烈悲喘,招出剩下的号码,她真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看喆喆。
“你来开看看……”八婆对旁边另一个大婶说。
“呃……你们……先停下来……”
“哼!等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八婆驳回她的哀求。
那大婶弯身抓住锁头,转了好一阵子,摇头说:“打不开。”
“唔……怎……怎么会……呜……”
“你是不是想被男人舔奶,所以故意说错?”八婆问她。
“不……呜……不是……喔……你们停……停一下……让我想……哈……会麻……”她陷入一片溷乱,辛苦地扭动娇喘。
“继续给我想!想出来为止!”
“六……三四……唔……”
“打不开!”
“三……六……四……哈……嗯……喔……”
“也不对!”
“六。。呜……六……五……呃……哈……哈……好麻……”按摩棒轻轻碰触贞操带裤底,她不自觉挺高纤腹,按摩棒却又拿开,就是不给她痛快。
“还是不行!”负责开锁的大婶仍给了否决的答案。
八婆手拿按摩棒继续拷问,还大声叱责:“认真点好吗?不要只顾着自己爽,小孩还一个人在家呢!都不担心吗?怎么有这种妈妈!”
“你们……停……这样……好难……想……唔……哈……”她抽搐哽咽哀求。
“喂!想办法让她招供,秀琴的钻戒还藏在这里面呢!”
“唔……我没有……”
“还在狡辩,等你身上这不要脸的东西拿掉,就狡辩不了了!贱货!”
“我们都来帮忙了!”
这时老李跟另一个锁匠,傻永提到的叫作宏彬的男人,也兴冲冲来到活动中心,他们边走边脱衣服,露出油腻腻的赤裸上身。
“呜……不要……呃……不要……”诗允见又多两个男人来,在椅子上羞恨挣扎。
那两个家伙立刻加入这场完全跟专业无关的开锁行列。
“呜……别……别碰那里……”她哭泣羞喘。
老李的手指扒住粉嫩大腿跟臀肉,硬将一小片扭曲的新鲜耻肉跟括约肌,从贞操带边缘扯出来。
那恶心的男人舔着干裂的厚唇,兴奋问:“舍!我记得,你喜欢被舔这种地方,对吧?舍!”
“不……求求您……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丈夫……要变好……要跟以前一样……呜……你们……别这样……”她无助到把对我的承诺都拿出来向这些畜牲哀求,但却只让他们更兴奋。
“听到没?,哈哈哈……她答应过她老公要作贤妻良母也,正在坐牢那个可怜虫。”
“你们……好过分……呃……不要……舔……哈……”
老李已经埋首在她双腿中,舔舐强拉出来的肉缝边边跟屁眼皱褶。
“呃……求求你们……”她脖子往后仰到极限,脚趾也用力握住,那三个男人不放过她,半秒都没放松地扫舔两圈乳晕、还有只露出一点点的耻瓣跟肛门。
“说出号码不就可以解脱吗?我看你根本喜欢这样吧?”八婆毫无同理心地羞辱她,还不时用按摩棒刺激她下腹、腰侧跟脚掌。
“六……六……七三……哈……别那样舔……”
“六七三吗?”八婆确认问道。
“嗯……对……啊……停下来……”
“对了!”开锁的大婶终于拿下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