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诗允听到那变态的话,忍不住剧烈抽动了一下,淫汤瞬间冒量出来,须稍扫过,黏起一条晶莹的水汁。
“很想要吧?”张静掀开腰间袍摆,肌肉发达的大腿间,只有一条开裆布挡住下体,而且已像雄伟巨峰般高高隆起。
“不……要……哈……离……开……我……”她用力摆动小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受诱惑。
“哼哼!这么能忍,老夫开始对你有点佩服了……”
“如果你愿意像之前那样,继续臣服于老夫鞭下作头淫贱母畜,老夫就让你痛快……”
张静像唱独角戏一样,不断引诱她:“你现在一定很想被老夫重鞭耻穴,再被我胯下龙根责罚产子之处吧?”
“唔……”她虽凄眸迷乱,每一寸胴体都在颤抖,却还是摇头。
“嘿嘿,好吧,看你多么能忍,身体是最诚实的……”
那变态肌肉佬拿开牛顿摆,已经久受惯性挑逗的发情胴体,失去了残酷的搔弄,先僵凝了二、三秒,接着伴随她滋味复杂的呻吟,无意识地痉挛好几下。
“怀念此物滋味吗?”张静抽出腰后另一根多须短鞭,在她眼前摇晃。
“嗯……嗯……不想……”她撇开脸否认,虽然娇喘急乱、酥胸在激烈起伏。
“哼,老夫专门矫正你这种爱说谎的女人……”张静边说,边把鞭须移到她刚刚才脱离淫刑凌迟的肉缝。
“唔……不要……”她被弯折固定的肉体又苦闷抽动。
“想要老夫重重鞭打此处吗?”
“我……不想……就不想……”她变得像开始接受调教之初般倔强!美眸恨恨瞪着那老变态。
张静的表情,接续闪过讶异跟羞怒,虽然那些情绪变化只有一瞬间,马上就变回不形于色的深沉。
但我知道这自负的老头,已被诗允深深伤到尊严,简直令人感到无法言喻的痛快!
“哼!老夫知道你很想要,今天特别恩准,允许你不必说出口,只要点头,就成全你……”他继续用鞭须撩搔那片大家都想欺凌的耻穴。
“嗯……我不……要……唔……”偏偏她即使被挑逗到辛苦娇喘,仍旧坚定地摇头。
连退让招数都失灵的张静,再次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老变态知道我还有整个监牢的囚犯都在看这一幕,原本他自信满满,计算好在这时候出现,可以像天神降世般,让眼前这令人疯狂的清纯人妻立刻屈服,然后跟以前一样哭着哀求他鞭打耻胯,却没想到遭遇颜面尽失的场面!
他这次将愤怒掩藏得很好,却是用冷笑代替可怕的情绪。
“老夫愈来愈想看你多能忍,等你想对自己身体诚实时,可能我已经不给你机会了……”
诗允没有回答他,只是把脸转向一边紊乱喘息。
“哼!这样是吧?……”
那老变态收起短鞭,改用刚刚在地上拖行的长鞭,从她被锁在钢板上、被迫朝天的洁白足心开始慢慢拉动。
“唔……唔……”无法动弹的敏感身体又发出颤抖。
那条曾让她痛苦、羞耻、愉悦,带着鲜明记忆的堕落长鞭,犹如黏腻的森蚺,在她发情的水嫩肌肤爬行。
“住……住手……”她的喘息变得激烈,凄眸又变迷乱。
“记得这条鞭子的感觉吧?它可是专门用来调教你这头母畜的,老夫经手的其他女人,可都没用过这等下流之物,你是第一个……”
“骗……骗人……呜……”诗允忍不住又捏紧掌中的软球,水箱中仅剩不多的浣肠液,伴随空气灌进她肛门里。
那条长鞭光在她足心和均匀小腿上爬动,带给她的反应,居然比刚才牛顿摆装置直接在肉缝上来回刮搔还要强烈!
“老夫可以发誓,其他女人被老夫鞭打,只会疼痛哀嚎,只有你被鞭打会发情、兴奋、高潮,天生就是下贱母畜的体质……”张静一字一句,都在残忍摧残她重新筑起来的贞洁城墙。
“啊……呃……我……才不是……”她张着小嘴啊啊激喘否认。
那条淫邪的长鞭,现在如蛇缠绕在她的脚心、小腿、脖子、锁骨上爬行,张静这次还故意在鞭子上打了一串累累的结,一颗颗摩擦过被固定的肉体。
“求老夫鞭打吧,你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畜……”
“呃……才……不是……我是……育桀……的妻子……不是……母畜……呜……住手……”
她一抖一抖颤搐,鞭子滑过诱人酥胸,摩弄勃起的乳首,两颗受不了刺激的奶头,又红又翘快滴血一般。
“哼,身体都变这样了,还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