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只畜牲带着笑离开我家。
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结束,囚犯们关掉电视,我也结束手边的工程。
隔日,我继续以一丝不挂带着扩嘴器的耻态,进行制作木马的工作。
萤幕仍播出诗允的现况,其实我家各个房间,甚至浴室都被吴总他们装了摄影机,只要远端切换,人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无所遁形,加上傻永跟阿昌这两个无赖,也每天用摄影机对着我正妹妻子,所有一切隐私,都成为囚犯观赏的实境秀。
她昨晚似乎睡得还可以,早上起床的样子,彷若大学女舍刚睡醒的女学生,带着点迷煳的晕红清秀脸蛋,身上宽大的T恤斜露一边性感香肩和锁骨,让囚犯们精神都来了。
要不是喆喆跑进来叫妈妈,实在没人会相信她是一个小孩的母亲,而且肚子里还有一胎。
“啊!对不起……妈麻睡过头了!”可能昨天被折磨得太累,否则妻子以前都是比小孩还早起。
她急于下床,一条裸腿伸下来,但趾尖还没沾地,眉心就拉紧,玉手按住下腹轻轻哼了一声。
“妈麻……喆喆肚子饿饿!”喆喆不耐等待嚷道。
“嗯……好……妈麻起来了……”她撑着床缘慢慢下床,洁白脚ㄚ穿进拖鞋。
直起身的她,两条露在家居T恤下的均匀玉腿微微在发抖,她深呼吸了三、四次,总算慢慢移动脚步。
“吃完早餐,妈麻要带喆喆去医院找医生伯伯喔……”
餐桌上,她摸摸正低头吃蛋饼的小孩,温柔的语气充满母爱。
“嗯……”喆喆点点头。
“那喆喆自己乖乖吃,妈麻先去换衣服。”
“好凹”小鬼调皮地拉长尾音回答。
这幅平澹到让囚犯打哈欠的画面,却令我痴看到发呆,如果加上一个爸爸,就是完美而令人称羡的幸福家庭,一年以前,这种生活是周而复始的日常,那时我却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珍惜。
“快动作!不要偷懒!”我才发呆几秒,张工头的铁尺又下来。
“唔……唔……”下巴脖子挂满口水的我,慌忙跑去搬下一块木头。
但几秒后,却传来妻子意外的惊呼。
我立刻又抬头,只见她呆愣在已打开却空空无一物的衣柜前。
接着她急忙拉开下方抽屉,原本应在里面的胸罩、内裤、丝袜,也全都不翼而飞。
最后只从里面拿起一张纸,上面斗大的字写着“以后得到允许才可以穿衣服”
她拿着那张纸,默默将它揉成一团,香肩微微在颤抖。
“我吃完了!”喆喆这时又出现在门口叫她。
“嗯……”她迅速拭去眼泪转身。
“喆喆好利害!等一下妈麻,我们要出门搭捷运喔!”
“好!我可以玩玩具吗?”
“可以,但不要拿太多出来,等一下还要收。”
“好!”小鬼得到许可,又飞也似的跑走。
她走到镜子前,现在身上这袭宽T是唯一一件衣服,平日都是拿来当睡衣穿,下摆虽能盖住半截大腿,不至于曝光,但要穿这样出门实在太羞耻,而且女生睡觉都不带胸罩,她也不例外。
我默默开始锯着第二批木头,心中期盼她别这样出去,但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她好不容易从迷失中走来,后悔过去沉沦在被张静调教的堕落地狱中,现在一心只想弥补儿子跟我。
所以不论怎么艰难,她还是会带喆喆去医院。
果真,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镜中自己,象征下定决心似的深吸口气,随即转身离开卧房。
萤幕到这里就黑掉,我以为今天不会再看到后面发生的事了,心中一阵空虚和忧烦,人像个傀儡般,一下、一下,锯着下方的木头。
不料五分钟后,电视又出现画面,这时场景已在我家那栋公寓的一楼门外,肯定又是傻永或阿昌这两个无赖在拍她,只是本人似乎没察觉。
没别件衣服的她,果真就只套那件香肩半露、盖不到半截大腿的T恤,牵着喆喆出门。
但才走没几步,她就蹲下来,抓着儿子的小胳臂,喘得十分吃力,想必穿那种淫裤下三层楼楼梯,对她敏感的身体而言已是极限。
这时她双颊滚烫,水眸已经有些失焦,薄衫下两团软嫩酥胸诱人起伏,奶头激凸的形状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