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人活动中心又满地尻枪的卫生纸,空气中弥漫浓浓的漂白水腥味,等我木工工作暂歇,还要去清理这些湿黏黏的纸团。
“最近每天都尻两次,身体好伤哦!”一个小弟抱怨。
“干!你两次?林北前天跟昨天都三次!”
“恁娘勒!还在抱怨!”清良骂道,那两个小弟立刻缩头傻笑。
“坐牢有像你们这么爽的吗?吃饱、睡好不用上工,每天还有现拍的色情片给你们打手枪!”
“是!是!大A说得对!我都不想出去了。”一个小弟说。
“要不是我们三个老大,在外面打点上面那些人,你以为每个人坐牢都那么爽吗?”
“还不谢谢三位老大!”一个高级手下立刻带头拍马屁。
“谢谢三位老大!”整间监狱的囚犯异口同声。
我终于明白,这几个囚犯头子一定透过外面黑生意赚的钱,贿络警检监和法官,像是郝明亮、殷公正、丘子昂那伙人,形成一个以官护黑、以黑养官的生态链,而我们夫妻,只是这个生态链最下层微不足道的养分。
“只不过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这清纯小贱货弄进来,我们兄弟下面都好痒喔……”
一个小弟弱弱问,但却是我最恐惧愤怒的事,我忍不住血压上升、快控制不了发抖的手。
“快了,但要看这小贱货什么时候屈服,本来她像条小母狗一样听话时,就要把她弄进来让我们三个先爽一爽,怎知会突然又复阳说要为绿帽男守贞,害我们计画又要延后……”清良说。
荣头A慢慢跺向我,我感觉压力逼近,埋头假装努力锯木头不敢看。
怎知他走到我面前,不说分由就一脚把我踹飞!
“干!都是你这绿帽男!害林北还吃不到你正妹老婆!”那流氓毫无道理的迁怒于我。
我抱着肚子缩在地上悲咽,被阔口圈绑住的嘴一直垂下唾液。
两个小弟冲前把我拖起来,凶神恶煞般一直打我的脑袋瓜。
“还不跪着跟老大道歉!”
“唔……呃……唔……齐……”我含煳不清喊“对不起。”
“也要跟全部的人道歉!就是你害我们还玩不到你的正妹妻子!”小弟还一直勐尻我的头。
“欧……唔……齐……嘟……唔……吉……”我悲愤又委屈地磕头道歉,没出息的泪水一直夺眶而出。
好不容易他们暂时放过我,让我继续回去锯木头。
而这时萤幕上,妻子也已回到家,她那样子,已经耗尽所有体力,甚至透支了意志力,整个人被含卤蛋公主抱,挤进我家的窄门,下半身两条修长玉腿裸至屁股,两只脚ㄚ上的便鞋也不知丢哪去。
“喆……喆喆,在那里?”她想起小孩,忽然慌乱起来,小手揪住含卤蛋胸前臭衣紧张直问!
“放心啦!小鬼在这边!”傻永说。
原来喆喆一直抓着含卤蛋的裤子,一路从捷运站跟回来。
“嗯……太好了……”她松了口气,整个人更是虚软在那肥猪的臂弯中。
“你们这样真的很像一家人呢,嘿嘿……”傻永邪恶笑说。
“才……才不像……”诗允从脸红到锁骨,玉手软弱推含卤蛋,羞喘说:“放我下来……”
“又来了!利用完人家就想丢掉!”傻永又再假装打抱不平。
“才……不是……”她想反驳,但连说话都显得辛苦。
“妈麻,想喝水水、要吃饭饭!”小孩不知道大人间的事,仰起小脸直嚷着生理需求。
这时已过了十二点,距离早餐快5个小时,难怪他已经饿了。
桌上已经有邻居大婶送来的午餐,还有补汤、水果、优酪乳,居然十分丰盛。
“可以放我下来吗……我想弄饭给小孩吃。”为了不让傻永又有话说,她言辞放软委屈求全。
“放下来吧。”傻永告诉含卤蛋。
含卤蛋这才傻傻照作。
诗允虽自由了,但两腿根本无法支撑,人一下来就软坐在地,却立刻伸手拿桌上的矿泉水,要打开给小孩喝,怎知用尽了力气,就是打不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