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蛋……”她又把脸埋进对方肥肉上,羞到颤抖。
“要开几个?”
“随……随便……只要折磨我……怎么样都行……我想……忘了育桀……”她啜泣呻吟。
一直以来都沉默忍受着残酷实境秀的我,听到这句话再也无法承受,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干嚎。
“好……都打开……”含卤蛋将遥控器一个个打开开关。
“嗯……呃……好麻……哈……都麻掉了……啊……”
她四肢缠抱含卤蛋一直挣扭,彷佛快要休克地喘叫。
“诗允……我们的奶头……碰在一起……一直碰……好舒服……你的奶头……好硬……”
含卤蛋也被她这么激烈的反应弄到血压爆表喘不过气。
“呜……好害羞……我跟卤蛋……变成同一个身体了……”
“唔……”我悲愤呜咽抗议,没办法接受妻子说她跟那肥猪成为一体!但她听不见我,仍然继续堕落!
“哈……脚底……都麻了……下面……也麻了……呜……东西……在流出来……”
她埋在下面那团肥肉上抽搐,阴唇绑在肚皮上不停拉扯、被塞进跳蛋的湿黏耻缝,忽然喷出了白浊的不明分泌物,五月孕肚再次出现胎儿挣扎的小手痕迹。
“亲我……别让我呼吸……”
她完全自弃,把舌头送到那肥猪面前,立刻就像羊入虎口般被吸吞进去。
一整个下午,闷热得客厅里,一对肥纤不成比例却无法分开彼此的肥男正妹,像野兽般在小孩眼前饥缠渴吻,最凄凉的,莫过于在监狱里什么也做不了的丈夫,被自己的天真乐观狠狠摆了一道,原比一开始就不要给我希望来得残酷血淋一万倍!
那天晚上,韩老板跟两名外劳都没去我家,只有人送晚餐来。
隔中午,那家伙才又出现,旁边还跟着傻永和阿昌。
诗允伏在含卤蛋肥躯上羞喘,整夜未眠的缠绵淫乱,让她一双卧蚕大眼恍惚失神,原本皎洁的胴体全是食渣汗水,清秀短发也湿黏成团,沙发和地上全是她的耻尿,但即使如此狼狈不堪,却仍掩不住她天生楚楚清纯,容易惹祸上身的红颜。
“大家都在活动中心,要带你们过去,看你是不是肯承认偷秀琴的钻戒!”韩老板说。
“我没有偷……”
“哼!现在还嘴硬,去那边才知道!”韩老板踢了含卤蛋一脚,斥道:“起来!要出门了!”
含卤蛋瘫在沙发,下肢像废了般,撑不起自己上百公斤还有盘在他身体上的正妹人妻体重。
阿昌跟傻永一人拉一手,好不容易把他巨磅屁股拉离沙发。
一站起来,可怜的诗允就在发抖,呼吸也都乱掉,攀在他胸肚上的姿势不止耻度破表,而且被细绳拉绑在一起的奶头、还有固定在肚皮上的敏感花瓣,都因重心改变而被扯住,让发情的身体快受不了。
傻永扯下我家窗帘给两人包上,就拉开落地窗要他们出门。
“不……我不能这样出去……太害羞了……”她这才意识到他们要让她以这种状态去接受逼供,这下彻底清醒了!
“就是要害羞你才会说实话啊,不用怕啦,大家都想看你跟肥猪客兄水乳交融分不开的样子呢。”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出去……”
她奋力挣扎,但动没几下,就敏感到全身软麻,而且绑住两边腿踝的麻绳上,勾着插入含卤蛋屁眼的双头勾,一挣扎就往深处提,也让那肥猪一直“噢噢噢”的惨叫,差点要大象扑街。
“不要抵抗了,反正你没手也没腿,含卤蛋到那里,你就要到那里,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喔,嘿嘿的……”
“不……不要……我不要一辈子都这样……”
她瞬间恐惧泪花在眼眶打转,但发情的尿水,却不听话的滴滴答答掉着。
“走吧!去给左邻右舍看罗!”他们把含卤蛋推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