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允被当成人粽,足足折磨了半个小时,我也画了五、六张素描。
虽说没有张静的“协助”,我那些作品惨不忍睹,就像小儿涂鸦,但却都是一笔一划不敢苟且、呕心沥血的成果,那份屈辱感,比被人夹着手腕动笔还要强数十倍!
这时三名囚犯首领,都已将身上所有累赘卸下,三个人站在刑架旁,强壮的裸体前都挺着一条粗长鸡巴,还无耻的摆出了健美姿势。
“要干之前,先这样让阳痿男画一张吧!”
他们兴致高昂,抖动着凶恶肉棒,成为性奴的清纯妻子悬吊在三男中间,油亮滚烫的耻胴被麻绳扎实紧缚成一团人粽。
那些禽兽要我亲手画下最不堪的一幕。
我被张静持筷夹着手,不甘愿却又不得已,开始在画纸上打稿。
“喂!要把林北的鸡巴画凶一点喔!”
“我也是!等一下这根鸡巴是要干进你正妹妻子的紧屄让她爽的!要给我好好画,听到没?”
面对那些溷蛋无理的要求,我憋屈到直掉泪,无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人家问你有没有听到,要点头。”张静冷冷说。
我只好点头,惹来一阵大笑。
“快点动笔!”那变态佬筷子夹着我的手,我没得喘息,马上又继续作画。
空白的画纸很快有了轮廓,我还在继续,他们已经在松绑诗允。
“来这边!舔我们的鸡巴给你北鼻老公看……”清良捉着她纤细胳臂,粗鲁拽到我前面。
“先帮我们含一含,等一下让你舒服。”
他把人按跪在地,三个畜生围住她,硬邦邦的肉棒在清纯脸蛋磨蹭,乌亮发丝沾染了马眼渗出的腥臭分泌物,凌乱黏在耻烫粉颊。
可能看见丈夫在眼前受苦,她娇喘摇头。
“害什么羞啦!张开嘴!”
清良伸手捧高她下巴,龟头抵到唇前,她可怜兮兮望着霸道的囚犯,呼吸急促而紊乱。
“舌头伸出来舔!”清良下令,完全没得妥协的语气。
“嗯……”她还是摇头,泪眸一直往我这边飘。
“干!没有爽到就不听话是吗?”
清良叫一个手下过来。
“你在下面吃她的鲍鱼。”那囚犯头子吩咐。
“是!”被选中的家伙兴冲冲躺下,挪动身体想把头钻进人家屁股下面。
“不……”
诗允警呼一声,但被旁边两个老大拉住胳臂,强迫她蹲起来,张开的耻胯就这么完全献给了下面男人的热嘴。
“啊……别……嗯……嗯……”
她仰直上身,张着小嘴一阵抽搐。
“快点舔,想要舒服就要付出努力!”清良仍旧捏住她下巴,把丑恶的性器挺到面前。
在那些凶恶囚犯的淫刑逼诱下,她失去了主见,在我眼前用湿软的肉片服侍他们。
“唔……真舒服”
囚犯头子舒爽叹息,清纯人妻娇嫩的舌尖,温柔舔舐爬着血管的强壮怒茎。
“手在休息吗!认真点!”
妻子被斥责,抬起纤手轻抚男人鼓胀的睾丸,同时舌片在肉棒来回,整根鸡巴被照顾得刚硬挺翘,最前端的伞菰更是凶恶发亮。
“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