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像落到冰窖一样冷,抓住她两条腿更卖力顶撞,“啪啪啪”煞有其事的假交媾,只想让妻子无法开口。
“我……嗯……想……嗯……北鼻……嗯……噢……别那……嗯……”她上气不接下气,哀求我不要继续,但只让我更执着!
“走啦!我们回去休息吧,这里给他们的当炮房……”清良吆喝道。
“唔……不要……”她两条玉腿挣脱我双手掌握,慌乱翻身跪地爬开。
我呆呆看着像逃离强奸魔一样跑掉的妻子,泪水毫无预警落下。
“北鼻……对不起……我不是……讨厌你……还是很爱你……只是我……”
她瞬间知道自己作了什么,抽抽噎噎惭愧悔歉,但现在只字片语对我都太多馀!
“啧啧!真是无情的女人啊,只想要强壮的肉棒,不要为了你顶罪而被阉掉的老公。”
清良故意在她前面抖动粗大昂扬的鸡巴。
“我……没有……”她用力偏开脸否认。
“看起来是该受点惩罚了……”
阿标也走近,露出狞笑:“其实你的北鼻老公也没好到那里去,我们只是让他吃些苦头,他就亲手替你打造了这种东西,要让我们用来折磨你呢……”
那畜牲把她脸转向后面,三名囚犯刚好将红布拉掉,原本盖住的大型木马第一次展现在她眼前。
听到阿标的讽刺,我原本愤恨不平的情绪,瞬间蒙上一片羞耻。
但诗允完全不知那邪恶的东西是作什么用的,脸上一片迷惘。
“再让你享用之前,你的身体要先犒赏一个人……”
阿标说着,走到指导我完成木马的张工头旁边,搭住肩膀把他带到懵懂的人妻面前。
“全靠这位张工头鞭策,你那个没用的废物丈夫才可以完成,所以你要好好报答人家。”
我被绳圈勒住脖子,愤怒呜咽抗议,却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那姓张的猥琐工头比诗允还矮半个头,但两腿间丑陋的老二却跟身高不相称,仲始年纪大了,不像年轻囚犯看见诗允的裸体就硬梆梆翘着,但还没勃起的尺寸就已到大腿的一半,活像根象鼻子垂下来。
“不……”诗允可能看到他那副尊容、也或许是刚刚伤害到我而清醒过来,羞耻摇头拒绝。
“我有问你意见吗?”阿标冷冷问,随即粗暴抓住她清纯秀发,把她头压到张工头胯下。
“好好服侍!这可是替你北鼻老公报恩!”
她扭动挣扎了几下,但双臂被反吊在背后无法反抗,加上自己应该也欲火难耐,就开始乖巧舔起来。
“唔……真舒服……”张工头深深叹了口浊气,呼吸变得急促。
“脸抬起来……让我看舔肉棒的样子……”那老畜牲不客气要求。
“嗯……”诗允虽然乖乖在舔,却羞垂脑袋摇头。
“人家叫你怎么作就怎么作!不准有意见!”阿标把她秀发往下扯,被迫仰脸面对王工头兴奋的目光。
“好可爱……这么清纯……没想到大肚子了……”
张工头声音跟皮肉都在颤抖,那条原本还软趴趴的长管,一转眼已经长成高举九十度的粗棒,凶恶的龟头甚至超过肚脐!
我心中发凉,这家伙还是个性侵犯,老天给他这种凶器,不是分明是要让女人哭泣吗!
但我的妻子看见那根丑陋的东西,脸蛋却更加耻烫,双眸都迷离了,像小女孩舔美味的冰棒一样,小舌片嗯嗯嗯地扫弄每寸筋条。
以前她绝不会如此,我似乎永远也找不回那个单纯爱家的妻子了……
“我们到那边……作给你丈夫看……”
张工头拉住她头发,不问她的意愿,硬将人拖回床垫丢着。
她仰躺在我面前,看了被人用麻绳吊着脖子的丈夫一眼,就羞耻地夹住玉腿,把脸偏开悲愧掉泪。
“嘿嘿……真好……没想到坐牢还有这种女人可以玩……比在外面吃得更好……”
那老畜牲爬上床垫,抓起一只嫩足,就从紧握的脚趾开始吸舔。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