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木马上的汗重娇躯,每一寸肌骨都在颤抖,紧贴住马侧的雪白脚ㄚ,足心也抽筋弓起,羊水滴滴答答落在镜子上。
“忍住喔,在这里生小孩稳死的……”
张工头再次警告,也不顾她已经忍到极限,想要出来的胎儿一直在肚皮挣扎。
“嘿嘿,小母畜真可爱,为了丈夫以外的野种这么努力……”
他的话,又让我陷入矛盾纠结,内心黑暗面渴望妻子就在木马上妊娠,让涂海龙的小孩摔死在我眼前!
但诗允想保住流氓骨肉的意志力让我嫉妒,即使快要休克,还是完全不放弃,肛门都已缩进体内,就是不让子宫口放松!
“啧啧,真能忍,果然为了最爱的男人,说什么都要留住他的后代。”
张工头继续说着让我愤怒抓狂的话。
“各位,我们试看看这个出轨人妻,为了外面男人的种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吧!”清良大喊。
他跟荣头还有阿标,一人拿一根震动棒,放在已经滴羊水的铅锤上震动。
“嗯……哈……呃……”
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更激烈抽搐,好几条细细的奶丝,间续从涨满的乳晕周围喷出来,被紧绑的奶头红得像要出血。
“齁!胎孔要开了!”
“快生了!快生了!”
萤幕上黏腻的粉红小孔果真愈来愈鼓张,真空管附着得很吃力,原本缩到不见的可爱菊肛,这时也失守往外凸出。
那群囚犯看得热血贲张,我同样陷入溷乱的激动。
“住手!”
不知何处暴起的大喝,让全部囚犯瞬间安静,全场只剩诗允快临盆的痛苦喘息。
“立刻把人放下来!”
这次所有目光,包括我在内,都循确定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推开身边囚犯,从人群中现身。
“唔……”
我呆住半秒,叫不出对方的名字,只发出含煳不清的声音。
那个气质跟这里囚犯格格不入的大男生,是我在这里唯一说得上几句话的人,虽不知他是为什么入狱,但从几次交谈给人的感觉,绝对是个斯文的知识份子。
但除此之外,我对他了解也不多,他一直独来独往,这里的囚犯似乎也不怎么找他麻烦,每次我被修理很惨后,他就会有意无意来旁边跟我聊上几句,虽然没有刻意安慰,但已让我打从心里感受到人性的温暖,那种在我生命中几乎已经绝迹的东西。
只是以前他从没出面过,这次不知为何不惜惹上麻烦挺身而出。
“少年耶,唔代志逆?”一群囚犯慢慢围过去,我开始替他担心,他却不动如山,目视前方毫无所惧。
“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录下来给了外面的律师朋友,随时都能揭发你们,劝你们马上停止现在在作的事!”
“啥毁!好胆再讲一次?”
一名囚犯恶狠狠向前,伸手就往他胸口,但下一秒马上变成哀嚎,原来四指让对方抓住往下拗,被迫踮高脚动弹不得。
“啊!痛……痛……”
“干恁娘!找死是吗?”其他囚犯见状冲过去,马上又被踹走好几个。
“干!一起上,乎伊死!”囚犯仗着人多,完全不惧他的身手。
我闭眼不敢看,一个人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摆平上百人。
“哐哐哐哐哐”
忽然警棍急促敲打,打断这场多对一的紧张局面。
“干什么?干什么?住手!”绰号阴鬼仔的矫正科科长,带着几十个狱警冲进来,就像电影在镇暴一样!
“全给我回房!今天没放风了!”他气势汹汹挥着着警棍,破天荒要全部囚犯离开。
“长官,这……”清良、荣头A,还有阿标三个老大不约而同向前,想和那狱警头子沟通。
“今天不用说了,全给我回去!”阴鬼仔完全没想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