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十几个交钱的男宾客都完成内射新娘,跪伏在老人轮椅扶手上的赤裸女体,却仍在不安份地喘动,毕竟每一个男人都是在自撸到快射的状况下,才猴急插入乱捅,只求将子孙发泄在公共肉壶而已,完全没办法顾及女方的需求是否被满足。
无法排解欲火的新娘,又吻住公公流着老人涎的歪嘴,迷乱舌吻起来。
“啧啧!这女的完全坏掉了,居然变成这样。”嘉扬故意看着我摇头叹气。
“对啊,记得刚开始她被迫带小孩来我们公司接受调教时,不甘心又痛苦的样子,怎么都没办法跟现在联想在一起……”
“唉,真的,那时她的表情,其实我看了也很不忍,满心痛的,有时晚上想到还睡不着……”
“真可怜,我是说她的小孩,以后再也没有好妈妈了……”
他们一言一语都在我心头插刀又转刃。
“现在还不是最坏呢!明天开始才要变成真正的母畜,想到就不知该为她感到可惜还是兴奋,嘿嘿……”
凯门的说法,令我再也无法沉默,拼命点字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喆喆的母亲,但只换来残酷的嘲笑。
“阳痿男还没死心喔?”
“你的正妹前妻早已经不是女人了,是彻彻底底的母畜啊!”
“她不是!你们只要放过他,她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求求你们,我的小孩需要妈妈!求求你们,要我死都没关系!让她变回原来的诗允……”
我泪眼模煳拼命点字哀求。
“让你再看清楚……”嘉扬伸指勾起她股缝上的弹性带,拉至极限时,两片油腻蜜臀期待般的兴奋颤抖,湿红的鲍缝也在收缩。
“啪!”
处罚用的裤底重重打在娇嫩私处,正常人该有疼痛反应,她却是断片呻吟,一阵阵不寻常抽搐后,爱液夹杂男人射入的残精,整条从耻洞摇摇颤颤垂挂下来。
“看!这女人早就坏光了,只剩脸蛋还清纯而已。”
“唉!节哀吧,废物男……”
“对啊,趁现在她还不是最坏时,转手给下个倒霉鬼也不是坏事啊……”
“对啊!想开一点,反正你也不行了……”
我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那些造成眼前这一切的前同僚们,纷纷对我拍肩跟摸头,表达哀悼和安慰。
“现在让母畜跟她的新公公培养一下肉体关系,毕竟他们这辈子只会见这一次而已。”韩老板宣布。
傻永他们很快清出一张桌面,在鼓噪喧闹和老妇的无助哭泣中,全身赤裸的新娘从轮椅扶手松绑被扶上桌,接着半身瘫痪的老人,也让人脱到剩胯下成人尿布,送到新娘同桌。
“开始啊!帮你公公脱尿布!”
新娘被强喂不少酒而迷乱娇喘,纤指摸索老人耻部围着的厚布,在旁人指引下找到黏合处,费了好些力气,终于将尿片拆平,里面已有大面积的黄渍,散发浓浓尿骚,不少人嫌恶地掩住鼻嘴,却舍不得这场公媳大戏而驻足不走。
老人还没萎缩的生殖器歪向一边,与两条干枯的大腿形成抢眼对比。
“啧啧,你公公的老二还不小内……”嘉扬笑说:“如果弄得硬,就随你爽喔!”
“嗯……嗯……”
迷乱的双眸看不到理性和廉耻,纤手握住那条垂软肉茎开始喘息套弄。
“不可以……那是卤蛋的爸……”老妇无力悲泣、快要昏厥,却没人理她。
“媳妇真孝顺,嘿嘿,公公也要疼爱媳妇才行!”一直在旁边看鲜少说话的吴董,兴致来了提醒。
于是桌上的公媳被弄成弄成六九方向,嘉扬把老人尚可动的那只手抓到新娘胯下,穿过横贯私处的裤底,完全盖在发情的耻鲍上。
侧身羞撸着男茎的新娘,感到嫩穴上粗糙的触感,自动把一条腿屈举抬高,让出大面积的无毛耻胯给公公的手抚摸。
“齁齁齁!好主动,哈哈哈……”
“自己把腿抬起来给公公玩屄,好贴心的媳妇……”
她的举动,让那些禽兽大笑。
老人不知道是痴呆还是故意,手愈动愈明显,掌下“啁汁啁汁”水声丰沛,在公公身边的新娘娇喘变得急促,屈举空中那条玉腿整排秀趾紧握。
“阿伯,手指要插进去,您的媳妇才会爽啦!”
有人协助那老人,帮他将中指抠进新娘泥泞的穴洞。
“呃……”桌上赤裸雪白的胴体一阵兴奋痉挛,又引来更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