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还可以!”
大人在旁边鼓噪,小鬼继续使力,如果以弓作为比喻,现在松紧带已是绷满状态,细到彷佛随时会断!
诗允被人揽腿抱高,迷蒙的双眸看着自己光秃下体,红肿的耻鲍在害怕抽搐,却也垂下兴奋的蜜汁。
“不要!不要!”我的心声跟含卤蛋的妈妈一样,不忍心看前妻受到如此责罚。
“放!”
大人同喊,中二生瞬间松指,“啪!”弹力带打在嫩肉的声音又响又亮,全场都安静了,新娘彷佛休克,张嘴无声抖动,接着耻尿斜乱喷出。
“嗯……啊……啊……”
直到失禁完,才听到激烈哼喘,泪水止不住滑落脸颊。
“啧!啧!变成这样,好可怜呐……”
韩老板把细带往一边蜜臀拉开,整条股胯都充血,鲜红的耻户还在痉挛。
她就这样让忠义端着,由其他客人轮流动手,到后来似乎疼痛已麻痹,剩下的只有被虐的快感,加上酒精催化,每弹一下,就发出忘情的酥麻喘叫,惹得全场阵阵欢笑。
兴奋的耻液从穴口垂下,长度都快达到忠义的膝盖,浓稠程度即使被松紧带弹打都没断掉。
到了不知道第几桌,她被放在旋转台中央,像母狗一样厥着油亮蜜臀趴着,夹住松紧带的屁股转到那一位宾客面前,就由那一个人施予处罚,而她脸蛋面对的那个人,就负责含一口红酒喂她、脸红心跳喇着舌,吞吮彼此口中的津液。
随着弹性裤底“啪!啪!啪!”地拉放,新娘的激吟抽搐,不断惹起全场高潮,桌面跟餐盘全是漏尿也没人在意。
哺乳期胸下晃动的奶尖滴着兴奋母奶,他们还放两个小碗盛接。
含卤蛋的妈妈已经无计可施,只能红着老眼目睹儿子新娶的美丽媳妇被人玩弄,就像她一辈子承受儿子被人霸凌的延续。
又换一桌,诗允根本连站都办不到,酒精迷乱加上过度发情,令她胴体耻烫,一双凄眸涣散失聚,小嘴不停发出紊乱娇喘。
“走!继续!”傻永帮她提高跟鞋,跩住她纤细胳臂。
“嗯……嗯。。!”她才挪步膝盖就软下,傻永一手差点握不住。
“喂!别撒娇!还有三桌呢!”
“我看她不行了,就让她搭公公的轮椅吧。”
于是阿昌把老人推到她面前,老人坐的轮椅显然与寻常轮椅不太一样,两边扶手特别宽长,骨架也经过强化,我猜应该跟我的一样,都是吴董那畜牲特别找人订制的。
他们将新娘抱上去,双腿跨开分跪在轮椅左右扶手,两边小腿用扣环固定,屁股朝外,玉手羞搭着现任公公双肩,两人脸几乎贴在一起。
“不可以……那是卤蛋的爸……不可以……”
老妇惊慌摇头,躺在台车上的肥猪更像发情失控的公猪,不断嘶吼咆哮!
诗允在迷醉中也感到耻意,毕竟对方是丈夫的父亲,而且才第一次见面就用这种方式接触。
但她还在羞喘无措时,殊不知不坏好意的男人,早已在翘臀后方排成一列,直到第一人拉起深陷肥美耻阜内的弹性带,她才意识到处罚还没结束。
“啪!”
清脆的响声,这次力量集中在耻肛,她闷哼一声,带着滚热酒气的尿水浠沥沥悲惨地漏下来。
菜鸟站在老人轮椅后方,抬起新娘耻迷的脸蛋,对着她柔软双唇再度深吻下去。
全身上下只有头纱的赤裸新娘,上身被迫往前挺,滴奶的乳房就贴在中风公公的脸上,老人不知道是抗议还是起色心,居然伸出湿黏的舌头,笨拙舔弄媳妇硬翘的奶头。
“唔……”
害羞的地方被夫家长辈吃舔,诗允更加激动,双膝跪在轮椅扶手、两手抓着椅背弓扭颤抖。
她并不是第一次跨越禁忌,之前被我继父跟哥哥不知道奸淫过几次,连毛没长出来的侄子都侵犯过她,但不知为何,愈是羞耻她就愈无法自拔,让我也不禁怀疑这美丽纯洁的躯壳下,是否真隐藏着变态的一面,而我从未察觉!
而那老妇没办法阻止,只能捂住脸一直乞求神明跟祖先原谅。
“来!自己扒开……”
嘉扬那溷蛋,竟把新娘手拉到后面,要她自己扒大蜜臀,油亮的菊门被外力扯平,在松紧带的攻击范围内,一直紧张收缩,渗出残留在直肠内的鲜乳。
菜鸟捧着她下巴,两人舌片激情纠缠,但新娘身体已在不安颤抖,因为股间的弹性带被拉至满弓,随时都会残酷责落。
“啪!”
“呃……”与男人交换唾液的小嘴发出剧烈悲鸣,同小腿固定在轮椅扶手的两张脚ㄚ也十趾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