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甜身体的发情荷尔蒙气味,也让附近几头大公猪开始躁动,“啌啌啌”的猪嚄声此起彼落,旁边两头甚至不断用鼻子顶撞猪牢,想要进犯只有一栏之隔的人类少妇。
但她似乎没有意识自己危险的处境,下腹愈动愈快,手指脚趾都被当成固定的工具,用它们紧抓笼栏让身体不断撞向假鸡巴,整座猪牢摇晃得嘎嘎作响,更多条猪跟着不安躁动起来。
“好麻……嗯……啊……流出来……出来了……呃……呃……呃……呃……”
她置身在快感的小地狱,七、八下激烈无章的胡乱挺动后,忽然凝滞不动。
只见鲜嫩肉缝像在和假鸡巴角力般、阴茎露出大半条,只剩龟头卡在穴内,整根弯成了弧形。
少妇张嘴颤抖,最后“嗯啊”激吟出来,棱角分明的龟头“啵!”
一声,带着白浊淫丝、从破开的小穴弹扬而起,重重刮过敏感的阴蒂后举回45度。
“哈……”
笼中雪白的胴体像活鱼般弹动,加上钢管侵入膀胱的酸爽助虐,一注注高潮耻尿不受控制抖射而出,距离竟有两、三公尺远。
“干!”丘子昂避走不及,裤管跟皮鞋都遭受波及。
闻到人豚发情荷尔蒙的尿骚,所有公猪瞬间暴动,整片养猪场都是撞击笼子跟求欢的嚄叫,让我觉得身处鬼畜地狱之中。
“你这头贱母畜!竟敢喷老子!”丘子昂怒骂。
“副队长大人真对不住,我没想到这头贱母畜会毫无廉耻的潮吹……”韩老板一直道歉。
“等一下委屈大人到我们员工洗衣部,我们再为您处理。”现场主管也急忙说。
这时养猪场员工带拖把和水桶,赶来清理地板上的母尿。
“看!都是你!造成人家的麻烦!”郝明亮踢向猪笼。
“对……对不起……嗯……”笼中少妇虚弱道歉,酥胸还在激动起伏,两颗肿翘奶头呈现嫣红油亮。
“还想……嗯……嗯……”
才刚潮吹过,饥渴的裂缝又在摩蹭45度高举的假阳具,变得迷蒙的乱眸乞望韩老板他们,期待获得允许。
“啧,真是麻烦,这样会不会让你们很困扰?我看这里的公猪都被她撩得不得安宁。”韩老板转头问现场主管。
“没关系,只要帮她戴上这个,别叫出声就好……”现场主管拿出一条绑猪嘴的钳口球。
于是可怜的诗允小嘴被剥夺自由,韩老板还加码把两颗奶头绑住,细绳吊在上方笼栏,高纯度的健康母奶不断从乳晕处冒出白珠,沿着酥胸流下。
但即使被这样对待,她一获得允许,立刻迫不及待抬高下腹,让鲜红裂沟吞噬假龟头,不知廉耻地摇动起来。
原本45度角斜举的阳具,被下压在层层皱褶的紧嫩肉隧内来回摩顶,每一下都挤出丰沛爱液,失去人性尊严的少妇,秀气脚趾死命勾住铁笼、双手也紧抓上方,连两颗奶头都被细绳扯直,像头母兽“咿唷咿唷”粗喘,迷蒙的弯眸滑下两行泪水,不知是还有一丝羞悔、还是只因太快乐而流。
“啧啧,这是什么样子?”郝明亮摇头叹息:“虽然我们是想把她调教成母畜没错,但现在这样也太过份了吧?”
“的确已经超过我所想像,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变成如此不堪,完全无顾丈夫小孩的颜面,真不可原谅……”殷公正附和。
这些畜牲,明明是他们把别人清纯可爱的妻子变成这样,却还说什么不可原谅的风凉话,让我一口血塞住胸口,想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呃……呃……”
才说着,笼子一阵激烈摇动,假龟头又硬生生划开肉缝弹举出来,这次已经没有尿,膀胱空缩的潮吹,让雪白的肉体剩下抽搐。
“阳痿男,看到前妻变这样,是不是已经死心了?”郝明亮问我。
我奋力摇头,不甘、悲愤的泪水模煳了视线。
“什么?”他故作惊讶:“到现在还不放弃喔?”
“算了啦,接下去只会更惨,他不死心也是跟自己过不去而已,哈哈哈”丘子昂笑说。
“这样下去,恐怕得找一头真的公猪跟她配种才行。”殷公正摸着下巴一脸认真。
“这是个好主意,也让她跟阳痿男的阉鸡儿子来看妈妈跟大公猪交配吗?”
“看到清纯温柔的妈妈被大公猪骑在背上干,小阉鸡不知道会哭还是会兴奋?”
听他们兴奋讨论惨无人道的恶毒计画,我巴不得立刻杀死这些禽兽,甚至忘了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一直想要站起来。
“咦!阳痿男怎么了?不会是想要站起来打人吧?”郝明亮可能发觉我满脸通红、五官狰狞的样子!
“喔!喔!又来了!”丘子昂的大叫,让我们注意力重回到笼中少妇。
我看着三度用美丽裂缝吞噬假阳具的前妻,只感到无由悲哀,和那些畜牲开心的样子完全是南辕北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