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的嘴也凑到跟前,用舌头舔她的脸。
马耀武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也加入了进来。
他先是学着他哥哥那样,摸了摸雪梅的奶子,然后抱住她的一条大腿,用嘴去亲吻她大腿的内侧,接着又去亲她的屁股。
雪梅被他们兄弟俩勾起了欲火,嘴里发出了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周寿亭被绑在祠堂里的另一根柱子上,离雪梅不到两丈远。
他在刚才的搏斗中被打得头破血流,昏过去了,连马胡子他们怎么出去的他都不知道。
他是听到雪梅的呻吟声才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睛,看见了马家兄弟就在他眼前玩弄着雪梅赤裸的身体,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胯下的那根肉棍也顽强地抬起了头。
这个女人真像他小时候喜欢过的梅儿,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从表哥那里把她要过来了。
这时马家兄弟已经沉浸在雪梅美妙的肉体里,被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他们把雪梅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放倒在地上,两人轮换着骑在她身上,挺起鸡巴使劲地肏她的肉穴。
雪梅被他们兄弟俩肏得嗷嗷直叫。
周寿亭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的鸡巴涨的不得了,就像是洪水快要决堤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只见马耀文双手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雪梅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握着一柄闪亮的匕首。
这正是周寿亭在搏斗中失落的那把匕首。
她被马家兄弟按倒在地上轮番奸淫了好一会儿了,她的手碰巧摸到了这柄匕首。
她想也不想就把它捅进了马耀文的胸膛。
马耀武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哥哥,被吓傻了。
雪梅握着匕首向他走来,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发呆。
雪梅本想把马耀武也杀了,可是又想起刚才是他给自己端来水喝,还替她求过情,她有些不忍心。
于是她用力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把他打晕了过去。
她看了看自己被这兄弟俩弄得肮脏不堪的身体,又看了看已经撕成碎布条的衣服和裤子,这个样子她实在没办法走出屋去。
马耀文的身上全是血,他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她蹲下身来,把马耀武的衣服裤子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雪梅转身盯着被依旧被绑着的周寿亭,似乎是在想要不要也捅他一刀再走。
刚才的那一幕发生得太快了,周寿亭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顷刻之间就把正强奸着她的马耀文给杀了。
雪梅犹豫了一下,用那把匕首割断了捆绑周寿亭的绳子,然后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了。
周寿亭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跟在她身后追了出去。
雪梅来到附近的一座荒山上,发现周寿亭还跟在她后面。
她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冷冷地问他道:“你还跟着我干什么?难道还想把我抓回去送给你表哥?”
“我……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你是不是梅儿?”周寿亭不敢看她的脸,盯着她脚下问道。
“是又怎么样?”
“啊?你真是梅儿!”他大叫一声,扑过来抱住了她,使劲地亲她的脸和脖子。“我找了你好久,可找到你了!”
“滚开!”
雪梅用力一推,把他推了一个跟头。
可是他又爬起来抱住她的身子不放。
她用匕首往他的胸脯捅去,可是捅到跟前她又停下了。
她实在下不了手,因为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喜欢跟在她身后跑的流着鼻涕的小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