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娇滴滴的姑娘身上,无一处不是温柔美好,无一处不是喜乐销魂。
更何况,他擅长床戏,早就有过将女伴逗弄到极乐不堪,酥软失禁的先例。
流了一床的尿他都不在乎,撒去桶里的,他自然只当是春闺美景,不肯错过。
唐醉晚大概是知道此刻说什么也已经没用,而且,尿脬的确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住,蹙眉嘤咛一声,松了那紧绷绷的小洞。
想来是憋了太久,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冲在桶壁,溅出些许飞沫。
唐醉晚紧咬下唇,闭眼不敢去看,一种豁出去的微妙解放感涌上心头,所有的羞耻刹那间转为了更加强烈鲜明的刺激,让她胯下蜜豆充血欲破。
南宫星稳住身躯暂且不动,反正女子便溺时下体肌肉自然张缩,犹如活物吞吐按摩,足够享受。
交合中排尿想要全不沾染绝无可能,他略微后撤了些,仍感觉到有温热液体流到卵袋之上。
“醉晚,尿净了么?”感到她打了个冷战,南宫星张开双目,柔声问道。
唐醉晚微微颔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那你扶稳,我也要来了。”他将她双脚放下,踩在恭桶两侧,扶着她胳膊让她双掌扶在墙上,雪臀提撅,湿淋淋的牝户转为冲后,乱七八糟混成一片的体液也随之换了方向,凉飕飕顺着大腿内侧垂落下去。
唐醉晚已经全无思考余力,随他摆布摆好架势,低头望着恭桶中犹在荡漾的水波,目光也随之荡漾起来。
南宫星不再收敛,趁着唐醉晚此刻耻感麻木,一身反应坦诚直接,揉搓着那双丰硕美乳,挺腰冲刺。
她身子娇软丰腴,柔白粉嫩,如此趴伏被奸,皮肉成浪,层迭荡漾,臀波媚人,乳潮汹涌,比起紧凑结实的健美女郎,另有一番销魂风情。
“呜……呜唔——”
一直咬着唇的缘故,唐醉晚这次情潮到来之际,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拖得又长又细,婉转曲折,娇甜可口。
南宫星本就到了最后关头,那声淫鸣丝丝缕缕舔进耳中,让他后背一紧,向前猛一挺身,搂紧了她不住微颤地娇躯,将一股热精尽情喷洒进去。
那肥美牝窍被阳精一浇,随着跳动龟头一起泄了,泄身中一道道肉圈套弄吸吮过来,把南宫星尿管儿里的东西榨得干干净净。
唐醉晚余韵颇长,他心满意足抽出之时,她那销魂桃源仍在一阵阵痉挛。
加上她下面又格外湿润,被稀释不少的浓精当即便被挤出一团,顺着光洁无毛的沟壑掉下,落在恭桶之中,仿佛水滴深潭,发出幽幽一声叮咚。
南宫星刚一放开,她就软绵绵倒下,扶着墙坐倒在恭桶上,原来方才那一泡并未尿完,这会儿才彻底放松,淅沥沥又排了一股。
她并未要求南宫星回避,想来是没什么好再避讳的,只是心中虽能放开,身上仍是自然起了反应,羞得整片雪背都红了七成。
南宫星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秀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后脑,转身出去,将水盆和两条汗巾一起取来,蹲在桶旁,掌心抚弄着她凸出在桶边的臀肉,柔声道:“醉晚,撅起来,我给你擦洗擦洗。”
“还是我……”她本想说还是我自己来吧,话到半截,小嘴儿一抿,双手扶膝,还是乖乖将屁股抬起,亮在了情郎眼前。
秀眉一蹙,贝齿紧咬,她鼻息略促,那仍在垂流黏精的肉缝,竟又湿了几分。
南宫星单手举盆,把水撩在唐醉晚那开缝馒头似的牝户上,擦洗几下,指头挤入轻柔挖掘几下,如此往复,不久便将那滑嫩白虎里外洗得干干净净,笑吟吟凑上去亲了一口,道:“好了,这下再没有半点不干净,可以安心了么?”
唐醉晚被他亲得一个激灵,本已被水浇凉的屄心儿又忍不住微微一跳,散开一片温热。
“嗯,星哥哥觉得干净,那便是干净了。”
南宫星用汗巾给她下体擦干,将她抱起送回床上,湿巾子顺便为她抹了抹脚,这才用剩下的水把自己腿间匆匆洗了洗。
“星哥哥,你待家中女眷,从来都如此……不厌其烦的么?”唐醉晚斜倚在床头,眼波流转,“你个大男人,丫鬟似的伺候姑娘,不怕遭人耻笑?”
“闺房之中又没旁人,有描眉画目之乐,自然就有擦身洗脚之趣。”南宫星擦干双腿,过去将她往怀中一搂,笑道,“我是江湖粗人,不懂那许多礼仪廉耻之类的门道,想来你选男人,也不是为了挑个老学究吧?”
她用发热脸颊在他胸膛上缓缓磨蹭,轻声道:“星哥哥,若与你一起的日子总能这般快活,那即便一年半载只能见你一面,也算是值了。”
“醉晚,你真当我家中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宫女么?”南宫星哑然失笑,拢住她丰腴臀尖捏了一把,“我初出江湖到处奔波,家里可能会冷清些,兰儿她们免不了略有空闺寂寞,等我做出几桩大事,证明我对得起师父的苦心栽培,便会修身养性,回去加倍磨练。我这功夫,练得越苦便越需要女子床笫协助,届时你就是想躲,我也要把你抓来床上。”
唐醉晚笑吟吟微垂螓首,轻声道:“这种协助,醉晚责无旁贷。就是醉晚懂得不多,还得星哥哥多加指点。”
说话间,她乳峰顶上那两点嫣红怯生生缩了回去,变成两道小巧嫩缝。
看来,她火头已过,情欲消退,余韵渐远,照说,该到倦意上涌,困乏渴眠的时候。
可她一双明亮眸子仍直勾勾锁着南宫星的面庞,目光炯炯,没有丝毫睡意。
南宫星略一斟酌,柔声问道:“你还不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