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韩平感觉自己的一腔热血就要往胯下涌去。终于可以得手了啊,自己对这小子花的心思可是真不少。
这一年来,韩平隔三岔五就会去找宇文彪闲聊,接着宇文彪也会带着酒菜到韩平府上回礼。
一来一往,两人的关系很快就好得如同手足一般。
爱好一致,话也投机,时而一起下棋论兵,时而一起舞刀弄枪。
星夜里坐在屋顶瓦梁上饮酒邀月,兴致来了宇文彪即兴吟诗,韩平则是顺着节奏一展轻功在屋顶上玩上一套拳。
春天桃花中比剑,夏天池塘边乘凉,秋天落叶中下棋,冬天飘雪时煮酒,一晃眼就是一年过去了,好不快活。
这等好友,平生难遇。
每每碰面时不知不觉便聊得天色渐晚,依依不舍便是分离时刻,韩平这淫欲旺盛的壮汉竟是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每次都等到宇文彪离去时,韩平才猛地敲头:操,本来是要干这壮硕牛犊子的,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次次错失良机。
洗完澡,两个肌肉壮汉赤裸地擦拭着各自的身体,也不回避。
韩平眯着眼盯着宇文彪那肌肉发达的身躯和两腿间粗大肥硕地甩动着的大鸡巴,心下有些难耐。
干!
这小家伙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雄壮的身材,如此巨大的阳具,练上功之后恐怕不日就和自己不相上下了。
这时,宇文彪已经擦干了身体,正准备更衣,被韩平叫住了:“别急,彪弟。这功夫得裸着练。”
宇文彪一怔,哦了一声之后乖乖听话了。
韩平示意让他坐到床沿上去,自己则是赤裸着壮硕的身躯转身取针。
宇文彪看着韩平那肌肉发达的宽厚背部,还有那厚实圆翘的两块硕大臀肌,竟是有些面红耳赤,只觉得一阵热血朝小腹涌去。
他连忙转头看向旁边。
韩平拿着一盒银针走了过来,胯下那根半充血的肥硕巨蟒随着他每一步左右晃动,看得宇文彪有些傻眼。
“看什么呢,快躺平了。别乱动啊。气运丹田,运任督二脉。”
韩平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用粗旷的声音命令道。
宇文彪刚才盯着韩大哥的胯下猛看,现在猛然醒悟,脸刷一下就红了,然后哦了一声就照做了。
韩平拿起一根根银针,凝眉,神情认真了起来。
接着,他坐在了床沿上,熟练地拿起银针朝宇文彪身上插去。
先是脖颈,再是胸肩手臂,一根根银针轻松地没入了宇文彪那一块块巨大饱满的肌肉中。
再下来就是腹肌清晰的腹部,大腿根部,接着沿着发达的大腿肌肉一路扎到了饱满健壮的小腿。
宇文彪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终于轻轻地呻吟出声。这针扎下去毫无疼痛,然而此刻宇文彪运着气,却感觉到体内的阳气越发炙热。
不一会儿,宇文彪壮硕的躯体就在床上平躺着微微颤抖扭动,燥郁难耐。
韩平看着眼前的彪弟略显痛苦的模样,皱着眉咽了口口水,下体开始微微充血。
这是第一次帮宇文彪开穴道,韩平并不准备往他那肥硕的下体施针,然而此刻他的眼神却止不住地盯住了彪弟那明显地开始充血的粗大鸡巴。
“嗯……嗯韩大哥……好燥啊……”短短半主香的时间,健壮的少年已是声音模糊,眼神迷离,开口气若悬丝地向他的韩大哥求救。
然而他没看到,他的韩大哥亦是面红耳赤,胯下那根骇人的狰狞巨屌已然勃然挺立。
韩平忽然伸出了手,轻轻按在了宇文彪粗壮的大腿上。
炽热的肌肤接触的片刻,宇文彪竟是嗯地一声呻吟了起来。
韩平喘着粗气,手上越发用力,挤按揉搓了起来。
宇文彪显然很是受用,在神情迷糊中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韩平的手腕,却丝毫没有拉开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