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躲躲藏藏,我们反而显得更加不开心。
我们搂抱在一起,只有互相地抚摸,但似乎都没有激情亲热,更没有心情做爱。
在我的抚慰下,紫香至少表面上恢复了平静。
一直到离开北京,梅鹃始终不接我的电话。
到离开的前一夜,紫香才与我再次做爱。
当然,哭得昏天黑地。
我知道紫香一直耿耿于怀我对梅鹃太好,所以离别前我委托王枚替我买一套与梅鹃寓所差不多的房间送给紫香,至少我不在的日子,她有些事情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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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我回到北京。
我在日本有一次与梅鹃通电话,她总算听我把话说完,并简单回答了一些我的关心的问话。
我始终觉得对不起梅鹃,所以希望她原谅,并能重新开始,但似乎梅鹃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紫香到机场接我。
看上去,紫香好象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又变回过去那个水灵灵的充满活力的女孩子。
紫香也自己开车了,她将我带到了她的新居,我进入房间,好象回到了梅鹃的房间一样,也许紫香内心深处一切都想模仿梅鹃,所以虽然房间格局和大小有所不同,但房间装修和装饰的风格与梅鹃的几乎一样。
紫香陪我在房间看了一遍,没等我坐下她早急不可耐地扑到我怀里,凑上她鲜嫩的嘴唇热情地吻我。
做爱似乎又有新的感受,紫香的身体让我找到了久违了的一种感觉,看着身下呼吸急促喘息不停,乳房耸动摇晃,娇媚万状的紫香,我恍惚着好象是梅鹃一样——静悄悄地,除了偶尔的紫香沉重的呼吸。
我躺靠在床头,紫香趴在我胸膛,我手指抚摸着她头发,问:“与梅鹃联系过吗?”
紫香抬头看着我,然后摇摇头,半晌,她低声问:“你呢?”
“我在日本时与她通过一个电话。”
我坦诚地说。
紫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恐,她小心地问:“她怎样?”
“平静了些。”
“我好怕。”
紫香紧紧搂住我,呜咽道。
“没事的,别哭。”
“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不会的。”
我轻声哄着紫香。
第二天下午,紫香去美容院美容去了,我利用空余时间去王枚公司探望王枚。
回到紫香寓所,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
按门铃,门刷地打开,紫香猛扑到我怀里一把搂住我,我笑着问:“怎么啦?”
她仰头看着我,泪光晶莹,悲切地说:“我以为失去你了,你去哪儿了?”
我告诉她去了公司,并耐心安抚她。
从那一刻起,紫香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开始一天,我非常有耐心地陪着她,尽量谈些轻松话题让她高兴些。
到第三天,我有些烦她像个跟屁虫一样形影不离地跟着。
又到晚上,我靠在沙发看电视,其实我并不喜欢看电视,可说了三天话,实在是不想再说了,紫香不像梅鹃每天上班,她从早到晚都呆在家里,更难受的是她也希望我呆在家里,闷得我浑身要发霉。
紫香沐浴完,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开始两天,对着她那性感的身体随时引发我阵阵的冲动,可几乎一天几次的做爱,让我很难再马上引起情绪,身心具乏。
她像只温顺的小鸟躺在我怀里,我不敢踫她身体,她身体像干柴,一踫就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