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热兵器的缩写,意思是像热兵器一样能给人很大的刺激。”我一本正经地解释。
“坏小宇,信你才怪……”她媚眼一翻,“快把姨放下来好不好?”
“还没完呢……”
“什么?啊……不……不要了……”我故技重施一上来就马力全开,馨姨的蜜穴就像永远也流不干,又唧唧咕咕地分泌花汁,又滑又暖。
“舒服吗?”
“哦哦哦……好舒服……”
“哪里舒服?”
“小穴穴……小穴穴好舒服……呜呜呜……小穴穴要……要坏掉了……”
经过上次的教导,馨姨在“淫语”这项技能上无师自通地进了一步,听得我热血翻涌,狠狠亲了她一口,“mua!小骚货!”
即使在“百忙”之中,她都要反驳一下,“呜……姨不是……”
“我说是就是!”我不满地捻了一下涨到最大程度的花核,痛得她身体一缩,又紧接着流出一小股蜜汁,“说!”
害怕我继续让她又爽又痛,她无奈地承认,“姨……姨是……”
“是什么!”
我又捻动一下,却好像让她陷入了某种状态,既害怕又好奇,像是面对伊甸园的禁果,忍不住地偷吃,“姨……姨是……姨是小骚货……”
我本没指望的,谁能想到端庄的馨姨竟然真的口吐这般淫词浪语?
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了,“你是谁的小骚货?”
“姨是小宇的小骚货……”
能让这样的美人发出臣服宣言,强烈的征服感瞬间充斥内心,“叫老公!”
“老公……小宇老公……姨是小宇老公的小骚货……”
“操!小骚货,表演个喷水!”
“呜……”她努力着,却不得成功。
“快!我数到三,再不喷水我就插进去!”
“不!不要!”
“一!”
“呜呜呜……不行……”
“二!”
“人家……人家出不来……”
“三!”
重重一掐阴蒂,汹涌的疼痛让她嘴唇都在颤抖,可很快就化作无边无际的快感浪潮让她竭力舒展身体,双腿大大分开撑在两旁,腰臀彻底悬空,连成一线的水花浇了整个车门车窗。
“嗯——嗯——嗯——”每个沉沉的闷哼都伴随着蜜穴压出一道水柱,越来越小,最后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到臀丘滴落在地毯上。
我呆呆看着半空,一片又一片的水花洋洋洒洒,堪比水管接着水龙头往空中喷射,万幸的是衣服都收好了没被打湿。
蕾丝内裤除外。
…………
“别!不要!”激情过后,我看着红肿的小豆豆过意不去,轻轻抚慰,却吓了馨姨一跳。
“对不起……”我歉然道。
“坏小宇……”馨姨自己都不敢再直接触碰,只能揉揉周边缓解疼痛,“才没有下次……痛死了……”
“可真是出力不讨好……”我“小声”嘀咕,刚好让她听见,“刚才也不知道谁小宇老公、小宇老公叫个不停的,还喷水喷的跟洗车一样……”
“不许说……不许说……”馨姨“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全身泛着粉红,云鬓散乱的样子倒还真有些气势。
我笑而不语,张开怀抱搂住光滑的裸背上下摸索了一阵,馨姨像只大猫一般乖巧地缩在我怀里,分开时也只淡淡地脸红一下便找衣服穿上,不甚介意在我面前赤裸身体。
也是,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亵玩过,其它地方就更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