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所谓那个废物的鼓噪,但我已经厌了卷入这场愚昧落后的斗争。
面对走出的二老,我沉声道:“老爷子,我敬您是馨姨的生父,看起来也不似是个彻底的糊涂人,过去的事我并不清楚,或许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但凡您还有一点点……坚持……”脑子里转了几圈才勉强找到一个和“羞耻心”、“人性”相近的词,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我们现在就走,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联系……只要您一句话!”
老爷子半阖眼睑半低头地思考,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等待他的解释。
“爸!你不能……”
“闭嘴!”他猛地凝神,须髯辄张,令人望而生畏,“你这混账!”
那个废物被惊得呆了,“我……我……”张嘴结舌。
“误会……都是误会……散了吧……”家家户户都被老爷子劝了回去,急得那个废物在一旁直跳脚,可又丝毫不敢多说多做,因为就在刚才,他被老爷子在另一边脸上甩了一巴掌。
人群散尽,寂静寒冷的冬夜更加凄清肃杀,光秃秃的枝丫张牙舞爪、恶怪狰狞,然而灯光一照就原形毕露。
恰如这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废物。
“爸、妈,女儿不孝……”
“小柳儿……”老妇人哀声连连。
“嗯。”老爷子依旧话少古板。
“女儿走了……以后没法尽孝了……”似是下定了决心,馨姨终于敢和老爷子对视了。
我开始倒车。
“小柳儿!”老妇人率先绷不住,浑浊的泪水落下。
“妈~~”
这声叫得我心一颤,再也不愿面对(抑或是想要逃离?)这样的场景,一脚油门不见了踪影。
江畔的风很大,我们静静伫立在路旁的草梗上,荒无人烟的夜晚,星光也隐匿不见,能见的只有近光灯照射出的那一小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我们两人。
“下雪了……”灯柱中飘过纷纷洒洒的光点,偶尔反射出一片晶莹耀眼的雪色,像银色精灵在这一瞬降生,展现刹那芳华,发出小小的欢呼。
“馨姨,你听到了吗?雪落下的声音……”
“有吗?”她侧耳屏息,却只能听见荒野中风的呼啸,“哪有什么……啊!”
短暂的惊呼,在宽厚温暖的胸膛中戛然而止,我合上大衣,将温软的娇躯整个儿包裹进去,“再仔细听,有没有雪落的声音?”
柔韧的小臂搂住我的腰身,像是要合二为一那样紧紧相贴,很快,我的怀中就燃起了一座小火炉。
她从领口处探出头,即使昏暗也能看见,柔美的容颜染上了醉人的酡红。
“听到了吗?”
面面相对,呼吸相闻,馨姨柔顺地点点头。
雪落的声音没有,唯有强劲的心跳。
一片雪花落在秀发被我轻轻扫去,“走吧,今晚先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回家。”
她的眼中有欢喜浮现,“嗯!”
即使开了暖气,住宿的前台依旧昏昏欲睡,仿佛冬天就是为了让世界陷入沉寂才出现的。
“订过房间,刚才有事出去一趟。”听到我小声解释一句,她便不再询问。
轻手轻脚回到房间,靠墙的一米二小床虽然窄了点,但挤一挤还是可以睡下的,暖风开得大大的,也不虞觉得冷。
馨姨香香软软的身子宛如一个大号的抱枕,柔韧性也很好,于是无死角地填满了我身前的每一丝空隙,无论怎么动,各处都能感受到美妙柔软的触感。
“真舒服……”我们相拥而卧,手掌按住翘翘的圆臀,贴得更近了。
还有什么,比在经过一整天的寒苦困顿之后,得到一个温暖的被窝,更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吗?
答案是有的。
“馨姨,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我动了动硬硬的肉棍,顶着她的腿根。
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藏着深深的疲惫,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就要伸手有所动作。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我心疼地将她箍得紧紧的,然后捏捏她的脸,一骨碌爬下床,“馨姨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