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来顿时面色大变,自己的妻子竟然被下了春药?
联想到刚才抓走他的鹿杖翁风闻乃是个十分淫邪好色的恶贼,只怕妻子是被他下药了。
但为何那鹿杖翁又会把妻子扔在此处呢?
却见骆冰神情恍惚,香舌舔着舌头,玉手主动伸入文泰来衣内摸索起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显然这春药的药性十分猛烈。
文泰来急道:“冰儿,你,你先忍着,我一定会想法子的。”感到怀里妻子的体温越来越热,文泰来也是慌了神,抱起妻子,便想返回陆家庄。
只是刚跑出几步,他不禁暗道:“陆家庄上虽然也有人懂点医术,但却没有什么医道高明的人物,只怕未必能解那玄冥老狗的淫毒。而且,若被人知道冰儿落在鹿杖翁手上还被下了药,那些风言风语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我和冰儿都不用见人了。”
文泰来也知道其实要解春药,最好的方法便是狠狠把她操一顿,让她泄出来便可缓解大半。
只是偏偏他因为以前重伤伤了肾府经脉,已经不能人道,此时真是乾瞪眼。
骆冰现时神志迷糊,只觉得下面痒得不行,只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止痒。
她的小手已经伸入了文泰来的裤子里头,不停的把玩那软皮蛇,只是文泰来的鸡巴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丛林一阵响动,脸上略带疲惫之色的赵志敬从树丛里穿了出来,不忿的道:“竟还是让那玄冥老鬼逃掉了。”
抬头看见抱着骆冰的文泰来,便连忙道:“文四侠,刚才我追杀那玄冥老鬼,逼得他把文夫人扔下。但他却说文夫人身上中了他所下的毒,贫道不知真假,追了一阵就回返,幸亏文四侠你也赶到,未知文夫人可安好?”
文泰来看见这位刚才大发神威的全真赵掌教,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干过我妻子!
骆冰此时觉得身子更热了,忍不住呻吟起来。
赵志敬面色一变,走上两步,看着骆冰那赤红的俏脸,不禁沉声道:“竟然是真的,文夫人真的中了那玄冥老鬼的淫毒!”
文泰来勉强保持着心平气和,问道:“赵道长,未知你可有办法?”
赵志敬面色凝重,点头道:“且让我替文夫人诊一诊脉。”
说罢,赵志敬便装模作样的为骆冰把脉,过了一阵,才摇头道:“这淫毒极为厉害,便是贫道也驱除不了,要想解毒,只怕文四侠要在赶紧与文夫人交合才行。若再拖延,怕会血液沸腾,欲火焚身。”
文泰来面色一白,自己,自己硬不起来,怎么替妻子解毒啊?
看见文泰来愣在那里,赵志敬又道:“怎么了?文四侠你放心,贫道现时便沿路返回,顺路阻截前往这个方向的人,绝不会让这个事情暴露出来。文四侠完事后便带着文夫人自行回陆家庄,也不必说那么多,只要告诉旁人是你自己救回文夫人就好了。”
说罢,转过身去,竟是往原路走去,边走边道:“文夫人不能再拖延了,请文四侠尽快行事。”
看见赵志敬渐渐离开的背影,文泰来真是六神无主。
看着身子越来越热,已经被欲火灼烧得神志不清的骆冰,一时之间对妻子的爱压过了一切,他用嘶哑的声音喊道:“赵道长,请留步!”
背对着文泰来的赵志敬露出得意的淫笑,只是当他转过身后,面上的表情却是无比严肃,沉声问道:“文四侠,请问何事?”
文泰来微微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面容扭曲着,好一会,才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请……请赵道长代替……代替……代替文某救冰儿……”
此言一出,文泰来如同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一般,再无半点生气。
赵志敬露出惊愕的表情,皱眉道:“怎可如此!贫道乃方外之人,岂可做这样的事!?文四侠你说这样的话,究竟有何居心!”
文泰来此时也说开了,惨笑着道:“赵道长,你……你之前已经和冰儿有过那事儿,这趟再做,也怨不得文某唐突。”
赵志敬面色一寒,喝道:“她竟说出来了!?贫道此前为了救她性命,不惜毁了三十年的清修,以元阳之力替她解毒。而她也曾在贫道的面前立誓,绝不把此事泄露半句!她竟违反诺言泄露出此事!?”
文泰来觉得赵志敬的言语间竟隐隐有一丝杀气,不禁心中一惊,暗道:“他新任全真掌教,正是最注重名声的时候,若他怕此事暴露出来会影响其形象,只怕会杀我们夫妻灭口!”
只是,若此时不想法子帮骆冰解毒,只怕心爱的妻子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文泰来这粗豪汉子此刻脸上没有任何血色,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道:“恳求赵掌教救我妻子一命,我们绝对会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如违此诺,便教我天诛地灭,死无葬身之地!”
赵志敬虽然面如寒霜,但心里其实是得意之极,暗笑道:“既然你求着本道爷操你老婆,我就勉为其难吧,哈哈。”
他扶起还要磕头的文泰来,像是十分为难的道:“文四侠,你别这样!贫道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人命关天,贫道应允便是了。”
说罢,他仰天长叹:“唉,贫道身为全真掌教,本应清静自持,断绝红尘之欲,岂料世事无常,竟逼得贫道不得不再次破戒。文四侠,你先原路返回,看看有没有人往这个方向来,若是有则把他们引到别的方向。贫道现时便施救,不可受到打扰。”
片刻之后,看着文泰来那颤巍巍的背影渐渐远去,赵志敬面露淫笑,把骆冰放在草地上,双手齐动的开始脱她的衣服。
满腔苦涩的文泰来迅速往原路探寻一阵,发现根本没有人向这个方向追踪,便立刻转回原来的位置。
刚刚接近,便听见一把娇媚的女子呻吟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