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你们红花会每个当家都是负责一个区域的,要不你以后便调来这边,别去北方了,那我们以后也可常常见面。”
“不要……啊啊……这样……这样太对不起四哥了……呜呜……我……我现在这样已经……已经没脸见他了……呜呜……毕竟……毕竟我还是他的妻子……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不必顾虑这么多啊。回到北方,谁给你这样的快乐?嘿嘿,你的小骚屄能忘记这根大鸡巴的味道么?”
“不要……不要逼人家……我……我想想……啊啊……不行了……好……好爽……小骚屄……小骚屄要飞了……啊啊啊……受不了……啊啊……好舒服……啊……”
另一边厢,接受了命令的甘宝宝正与秦红棉聊天。
她把加了料的茶水递给秦红棉,笑语嫣然的道:“姐姐,你这一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心里面都不知道有多担心。”
秦红棉性子耿直,以前被甘宝宝坑过几次,心中对其是有点忌惮的。
但刚刚听女儿木婉清说这些日子甘宝宝对她照顾颇多,态度便友善了一些,脸色依然有点冷,喝了一口茶水,但还是道:“这一年来,有劳你照看婉清。”
甘宝宝微微一笑,道:“灵儿与婉清这两个丫头自小便姐妹相称,在我心中,婉清也像是自己女儿一样,姐姐你又何必客气?”
顿了顿,甘宝宝露出八卦之色,问道:“姐姐你后来找到他了么?”
秦红棉自然知道甘宝宝说的是段正淳,脸上先是一红,然后又是一白,咬牙道:“那负心贼,找不找都是一样!”
甘宝宝眼珠子一转,便道:“可是他又惹你生气了?”
秦红棉犹豫了一下,终于是要把心中那口怨气抒发出来,便道:“哼,他现在心思都在那姓阮的狐狸精身上,我才懒得管他。”
“莫非是当年那个姓阮的女子?”
“唉,就是她……”秦红棉终于是把遇见阮星竹,然后二女争夫,自己负气离开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甘宝宝安慰道:“不必生气,只要刀白凤还在,那姓阮的女人终究是没什么好结果的。”
秦红棉迟疑了一下,问道:“宝宝,你好像已经没把他放在心上了?”
甘宝宝轻叹一声,道:“连女儿都嫁人了,年少时那些荒唐念头便都淡了下来。现在想来,主要还是被那人骗了第一次,所以才念念不忘……说实在的,淳哥他又如何比得上赵掌教?”
秦红棉脸上一红,她可是也被赵志敬干过,便转过话题道:“宝宝,你……你现在和那赵志敬……呃……和他到底……”
甘宝宝坦然的点点头,道:“自然是有的。便是和灵儿与婉清一起,三个女子和他同床欢好,也曾试过几趟。”
秦红棉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燥热感,便又喝了一口茶水,好一会才道:“你……你可是长辈,这样未免太过……太过……”
甘宝宝露出妩媚之色,轻声道:“一开始我也觉得尴尬,但是,赵掌教实在太棒了。女子只要尝过一次那滋味儿,便绝对不会忘记。”
秦红棉只觉得身体越发火烫,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坐近了一点,贴着秦红棉,道:“姐姐,你和淳哥相处了一段时间,可有做过那事?”
秦红棉心中猛跳,口干舌燥,呸了一声,道:“骚蹄子,你可真是什么话都问得出口。”
甘宝宝吃吃娇笑,悄声道:“你觉得在床上是淳哥厉害一些,还是赵掌教厉害一些?”
秦红棉只觉得浑身乏力,但身体深处似乎有一团火在剧烈燃烧着,一年多前被赵志敬操上高潮的景象涌上心头,竟是心中一荡。
她重遇段正淳,自然有干那男女之事。
但段正淳无论是鸡巴的素质以及性能力都与赵妖道有明显的差距,秦红棉被段正淳干了十多次,竟是一次高潮都没有到过。
毕竟段正淳已经四十多岁,向来又性好渔色,多有亏损,鸡巴已经远不如年轻时坚挺。
此时再与曾被妖道干过的秦红棉欢好,却是有点有心无力了。
见秦红棉不做声,甘宝宝便凑到她耳边,腻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两个男人宝宝都试过。嘻嘻,说到那话儿,赵道长认第二,只怕天底下可没有人敢认第一……姐姐你也尝过,那么粗,那么长,关键是又硬又烫……”
秦红棉只听得心荡神驰,下身一阵阵的奇痒传来,呼吸更急促了。
甘宝宝又道:“对了,赵掌教也知道你来找婉清了,刚才交代我带你去见他呢。”
秦红棉勉强道:“见他?见他干什么?”
“你毕竟是婉清的娘亲,名义上也算是他长辈了,他自然要拜会一下。”
说罢,甘宝宝便扯起不知所措的秦红棉,往赵志敬的住处走去。
秦红棉虽然没想到自己喝的茶水居然会被加了料,但也觉得有点不妥,似乎整个人点晕乎乎的,有心想反抗,但身子软绵绵的没了气力,只得被扯着一走走去。
来到赵志敬所在的房间外,女子如泣似诉的呻吟声便传入两人耳际。
甘宝宝露出惊讶之色,拉了拉秦红棉的衣袖,低声道:“姐姐,我们过去看一看。”说罢,便走到窗户旁边,推开一扇缝隙,往内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