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招待所,杨静跟我说,孙明涉黑已经挂号了,而且已经失联一段时间,可能已经跑了。
我啊了一声说,那你告诉老五了?
杨静摇头说没有,我怎么能跟他说案情,只跟他说是老赖,大概躲债藏起来了。
我说那六扇门知道他涉黑不抓吗?
杨静说涉黑在其次,可能还涉毒,涉毒的案子一般是放长线钓大鱼,挖干净他的上下家关系才出手。
但这个人似乎察觉了什么,廉价变卖资产跑路了。
我说难道情报泄漏了,杨静看了我一眼说,缉毒案件密级很高,因为可能关系到我们的卧底的安危,我不可能拿到细节情报。
我心想好歹老五的事算了了,既然孙明已经失联,甭管潜逃还是怎么地吧,老五妹妹也死了等他的心,先回S市戒毒吧。。
杨静伸个懒腰说就你胆子小,昨晚还生怕人家来寻仇,躲在军分区招待所里,这地方,偏得没边儿了。
我笑了笑,说你是嫌这里都是标准间,没有大床房吗?
杨静脸红了下说,你胡说啥,真要是大床房我就和老五妹妹睡去,你和你同学搂着睡吧。
我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说,我昨晚回来你怎么就先睡了,也不等等我。。
杨静看着我说,你昨晚被那个娟娟还是老五妹妹给撩逗半天,然后想拿我出气么,你觉得我会愿意吗?
我说你想多了,尽吃的什么干醋。
杨静轻轻笑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娟娟也好,老五妹妹也好,要么风韵十足,要么清纯可爱,都是我见犹怜的美人,比我这个不起眼的可漂亮多了。
我按倒杨静就要亲她,她躲闪着说大白天的你搞什么啊,我说又不是要搞什么,亲亲而已啊。
杨静挣扎说那也不行,你跟色狼似的,亲了还要得寸进尺,晚上再说。
杨静犟不过我,被我逮住嘴唇美美地接了几分钟的吻,但我在摸索着抚摸她的胸的时候她坚决地拦住了,说白天不行,我用硬挺的下身在她的大腿和小腹上蹭了蹭说,拉她的手到我的裤裆说,那我这难受怎么办。
杨静轻轻地抚摸了下,叹气说,这事就那么有意思吗。
我反问说,没意思吗?
杨静说,真要那个也挺好的。
但弄得大白天就要那个,至于吗?
我吻着她的耳垂说,那是因为你还做得少,等你找到感觉了,别说白天,随时随地都想活吞了我。
杨静的脸涨得通红,说瞎扯吧,一堆胡话,这都是你们男人想骗女人上床的陈词滥调了,我就不觉得有多非要不可。
我说嗯,这事讲的是越做越爱,以后你就知道了。
杨静推开我起身,说中饭还没吃呢,他们也不知道聊得怎么样了。
事情虽然暂告一段落了,但老五突然病倒了,发烧得有点厉害,部队上的医生来看了说就是普通的感冒,但身体有点虚弱,情绪又大起大落的,所以症状严重了点,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陪了他一天,第二天他基本好一点了,我们商量好隔天返程,我决定带杨静到古城走走玩玩,也不算白来了一趟。
白天阳光刺眼让一切显得慵懒和缓慢的古城,到了晚上一下子活力四射起来,街上熙熙攘攘的游客,在各家五光十色的店铺里流连,大街上到处回响着这边特有的那种手鼓声和种种民谣的悠扬歌声。
杨静穿着她几乎算得上最大胆的衣服,一件略紧身的T恤显露着胸部线条,下边是一条热裤,我曾经开玩笑说你应该穿点短裙,包臀裙、紧身裤之类的性感装束,她总是笑着摇头说没那个习惯。
不过热裤也还行吧,露着两条白嫩的大长腿,杨静自从从野战部队下来后,皮肤真的是一天比一天见好,感觉人像退了一层皮,把表面那层外壳褪去了,露出里面白嫩可爱的女孩本色。
我又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家和华姐来过的音乐吧。
说实在的,周边音乐酒吧虽然很多,但只有这家吧是不闹腾的,有演出也是吉他民谣,不像其他几家那种夸张刺激的电声音浪。
我找了个室外靠边的位置,背后就是一道山涧,但落差有点大的那种,像小瀑布。
我和她面向着山涧水坐着,晚霞慢慢昏暗下去,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两个人默默无语地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上次和华姐来,没有这次这么好的座位。
德国一别之后,虽然还保持着联系,但总是她说得多,我说得少,到后来四处奔忙,很多消息顾不上回,也就不回了。
我知道华姐对我从残存的一点希望已经慢慢变了失望,算时间她的学位应该拿到了,几个月前她问过我对她毕业后的建议,我那时正在老家被搞得焦头烂额,敷衍了一句都行吧,你愿意咋滴就咋滴。
那以后她再也没问过我,我也没主动联系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