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呆呆的站在那里,鸡巴不断的上下蹦跳着,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内心里的黑暗欲望,他明白自己其实并不比那个周力知好多少,只不过一个是把自己内心里的邪恶全部的展现了出来,而他则是要稍微顾全一下自己的好人形象,硬生生把那些欲望掩埋在心底――每次看到雨雨、叶叶,看着那一对可爱的小脸,尤其当他知道她们曾舔过她们爸爸的鸡巴之后,他压抑在心底的那种把鸡巴塞到她们的小嘴里、插进她们的小胯里的欲望就蠢蠢欲动起来。
“我姐姐干净着呢,今天…”女孩看男人仍是一动不动,轻轻解释说。
“小悦,”这时刘雨荷静静的说,显然已从最初的尴尬里走出来:“跟你说,你打小就对你大姐有偏见,你别以为今天早上你让张叔抽我的血,我不知道那是为的什么,说什么帮你姐检查一下身体――你把你大姐当两岁孩子么?你伤你姐姐的自尊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姐干净着呢,女人生了三个孩子也不表示她淫荡,你说呢小飞?”
“你指初一就怀孕生心丝的事儿?”女孩淡淡的回应这个姐姐。
“…”
刘雨荷呆了一下,脸微微一红,说:“那是不小心…嗯,再说,我偶尔让那些男人操,也是你姐夫不行的缘故,也都戴套了小悦…我是个女人啊小悦…你,你还不太懂女人吧,要知道,这女人想要了,自己男人又给不了的时候,那种滋味你感受不到吧小悦…”
女人低头轻声替自己辩解着,却没看到这个小妹妹眼神里越来越冷,颤抖着嘴唇说:“徐凡,你快操她!强奸她!奸死她!!操死这个骚货!!”
当女孩提到她大姐女儿的时候,男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对劲,这时变得更是阴冷,跟女孩的目光似乎并无二致。
男人紧闭着嘴,高挺着鸡巴缓缓向刘雨荷走去。
女人看着男人阴冷的要杀人的目光,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起身急急的向门外跑去,却匆忙间婚纱给门把手缠住,越扯缠的越紧,手指哆嗦里,忽听“赤”的一声,下身婚纱裙摆已给男人撕了一大块,裸露出来的两块圆挺丰腴的白臀刚感受到一丝冷意,又听“赤”的一声,那个开着裆的小内裤已给男人扯了去…
“来人啊!!!”女人不由尖叫一声。
紧接着又“啊!”的轻哼一声,身子已给男人拖回屋里,又听门“砰”的给男人重重甩上。
女人情急之下,又伸手急急的去抓门把手,还没等扭,身子忽的顿了一下,像是心窝里被人捅进一把铁剑,久久不动,小嘴慢慢的张开,又缓缓抑起头,口里一时仿佛只有进、没有出的气…
刘雨蝉这时仍是瘫倒在水渍里,眼神凄迷的看着远处门口处,姐姐一动不动的趴在门上,男人则在后面贴住她的后臀,两个人给一根紫黑乌亮的鸡巴牢牢的串在了一起。
那根鸡巴刚进去一半,男人便冷着脸,呆呆的一动不动,三个女人却不知他内心里的震惊和难耐――那真正是一种又是痛苦难挨仿佛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又像是化羽升仙全体通爽的感觉,只觉那肉茎陷在一层又一层的蜜汁满布的肉峦之中,那肉峦一层紧似一层,一层热似一层,紧紧绕住肉茎,轻舔、研磨、吸吮,无所不用其致…
研磨吸吮之中,那肉峦又生出一股力道,紧紧攥住肉茎,慢慢把它向逼底深处扯去,而那龟尖越是往深里去,越觉炽热,仿佛下一刻就要熔化在里面。
这一刻周飞想到刘静姐妹的肉逼,但这个逼道显然比那对姐妹更要霸道十分!
――要不是他这根肉茎已在那对姐妹的肉逼里浸染、锻造过,这会儿早已给榨得一滴精血不剩!
“进也是射,退也是射,那何不射个吊死逼破!”又恼又羞里,男人一时豪气迸发,长吼一声,下胯猛的向前一挺!!!
“啊!!!”刘雨荷长叫一声,握住门把的手不停的颤抖起来,眼泪热奔而出。
仿佛在本着一心赴死就义之心,本着精尽人亡之前夕能拉一个垫背的,男人几抽就把身体的机能全部激活,在另两个女孩瞪得越来越大有美目之中,只见男人那幽紫的肉棒宛如一根打井机,呼啸着在她们姐姐的肉逼里掏挖着,陪着肉逼里的蜜液一片片飞溅而出,她们姐姐咬紧嘴唇,苦苦煎熬里,脸上却又浮出一丝甜甜的笑意,一时不知她是在忍受苦难,亦是在享受甘甜…
在一阵拼死抽插之后,那肉茎竟慢慢适应了那层层肉峦,适应了那层层炽热,射精的欲望竟慢慢的消失了去。
而那欲仙欲死的舒爽却并未稍减,紧抓着女人的腰身,男人依然马力全开的抽插着女人,仿佛是在驾驭着一只小母马,狂奔在辽阔的草原上。
女人大汗淋漓的趴在门上,正苦苦忍挨着肉逼深处的痒、麻、酥甜,忽觉肉逼口处又传来一抹尖锐的快感,神智迷糊之中,也不知究竟,只是一声高似一声的呐喊着、尖叫着,仿佛如此才可以不疯掉。
刘雨蝉呆滞的眼神,慢慢情欲四溢,晕红着脸,看到在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妹妹扒在姐姐身下,伸出小舌,飞快的舔舐着姐姐硬挺的肉芽,又抿在嘴里,轻轻长长的吮吸起来…
尖叫声里刘雨荷慢慢带出悲鸣般的声音,伸出手向后推,想要摆脱男人的蹂躏,却一次次的中途无力的垂落下去。
有一刻终于碰着男人,在男人胸前狠狠的挠了一记,男人一时大怒,伸出钢铁般的手掌,狠狠的拍向女人嫩滑的股肉,在上面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在女人的尖叫声里,紧接着狠狠的又是更重的一记,这次的手印子更红,更清晰…
刘雨荷迷迷糊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别的男人只要鸡巴刚进到她肉穴便大泄特泄,他男人每回跟她作爱不知要用几粒伟哥才可能,而且,那些男人,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痒麻难当,需要事后用自己的指头解决才行,而这个男人却刚把妹妹操得神情恍惚,接着这又操得自己欲死不成,却仍是不泄――这鸡巴难道是钢造的么?!
刘雨荷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最后竟在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里昏死了过去。
待她醒来,发觉已经躺在床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场景,瘫软不堪的身子却又热了起来。
只见自己的妹妹刘雨蝉全身赤裸的趴在她的胯间,屁股向上高高的挺撅着。
男人跪在刘雨蝉身后,微闭着眼,体会着女人篷门也不过刚启几天的逼户――虽然有汩汩淫水的润滑,但龟头还是感觉到异常的紧迫,几乎是硬挤进去的。
可是肉龟一挤过洞口,却像被一下子吸进去一样,感到被一圈温温湿湿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吸吮着。
有人曾说,这肉逼有如女人的性情。
有偏激之处,放到雨蝉、雨荷姐妹身上却恰为合理――一个情欲难掩里,这肉逼生得也是霸气十足,一个长的是端庄宁静,这肉逼也带着欲拒还迎之情趣。
再看女人此刻的神情――脸带潮红,美目微闭,微尖白皙的下巴高仰着,下面小洞被插入的一刹间,上面的嫣红双唇也像要接纳什么东西,扩成一个大大的圆,喉间不断发出轻轻“哦…哦…”的声响。
听着自己嘴里竟发出那样淫荡的吟叫,刘雨蝉臊的满脸通红,赶紧埋下头,却听前面什么人“啊”的呻吟一声,擡眼再看,却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的小嘴正紧紧贴着她的小逼。
“小蝉,快给你姐姐舔舔!”男人命令说。
可随着那滚烫粗壮的粗茎渐渐深入,刘雨蝉的小嘴又离开了姐姐的肉逼口,慢慢张开,下巴又慢慢仰起…那恼人的肉龟进到肉穴一小半,就慢慢回抽,抽到穴口处,那龟棱又给逼缝紧紧卡住,便又向里插进一点点,仿佛在把她一颗芳心悬在半空里轻轻的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