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只要不离婚,随我怎样。
我也想趁机考验下他的底线,哎,事实证明,男人的话是相信不得的,我只不过是和小叔单独的聊了会,他就生气吃醋了,这…
算吃醋吧。
那以后的日子,够我们受的。
“抱歉,我为刚才的事跟你道歉。”
某人低声下气的沉声说,我以为我听错了,记得在那小镇的时候,他让我回来时,也用过这种近乎祈求的语气。
见他这样,我的火莫名的消了,看来我还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心里虽然原谅他了,可表面还是要做做样子:“你道歉什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他闭眼沉声:“答应过你的事,现在又想反悔。”
这男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精明,知道我的想法。
躺在床上,也不理他,也没再说赶他走的话,他很识时务的留在一旁,没滚出去。
忽然的来电铃声打破了我们之间尴尬的沉寂,他看了眼来电显,瞄向我:“我出去接个电话。”
我点头,继续和床奋战。
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忽地过来在我耳边轻语:“公司出了问题,我去趟公司。”
迷糊中嗯了声继续睡觉,当我一觉睡醒,发现身边没了一个人,又叫了几声皇甫朢也没见人回应,倒是叫来了几个护士问我有什么需要,问他们皇甫朢去哪了,她们也不知道。
赶走他们,一个人静静的想了会,才想起来皇甫朢刚才好像说公司出了问题,去公司了。
奇怪,难道出了大事,他才这么着急的回公司?
算了,我真是有病了,怎么会想他的事,我该去看看小叔去。
换来护士,让他们带我去小叔那,他们说他们没权利带我去,去ICU病房要有特别批准。
我郁闷,这是谁定的规矩。
和他们妥协,我隔着门窗看看他就好,他们犹豫了好久,又跑去问了谁谁谁,才带我去见小叔。
隔着透明防菌玻璃,小叔就在里面,他还昏睡着。
浑身都包扎着白色的绷带,插着几个不知用途的管子。
心里一阵酸楚,垒了好久的防线,刹那间就垮了。
小叔,原来至始至终我都是爱你的,并且只爱你。
什么皇甫朢和皇甫子顼,他们和你比起来,真的不值一提。
你的一切都是以我为中心,之前对我的伤害也不过是用错了想保护我的方法。
你的信里说过,不求我的原谅。
我有恨过你么?
有吧,可那也是因爱生恨,爱得深,恨得当然也深了。
原来原谅你是多么的一件容易的事,我们才见面一天,你就摧毁我垒了好久的防线。
可我和他们的孽缘怎么结束,和皇甫朢的怎么结束。
小叔你教教我,教我该怎么做才能和你在一起。
人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可我却更想我们的天长地久。
曾经拥有那是年少的轻狂。
那是不负责的花言巧语,被感情冲昏了头。
曾经许诺过大宝,说许他来世!
今生来世,原来我真有今生来世的命,我……
该怎么跟他讲,他的性子也好,不给我压力不说还总帮我,我都不知该怎么报答他了,你说,小叔你说对于大宝我该怎么做?
我甚至不敢安慰他说许他下世,这种话只会让我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