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前世积德了。
所以,我她说那个避孕套是她前夫的遗物,我就当自己信了。
只是,我会换一种方式跟她相处。
看在她连夜赶来救驾的份儿上,我依然给她重要的位置就是。
至于蓝幽苔,我虽然后脖颈子依然疼痛难耐,其实也不怎么恨她。
因为我本来就是上赶着送上门给人家玩的。
人家怎么玩咱不也得受着?
这跟什么施虐狂受虐狂的没啥关系,只是我可能过早的成了一个明白人而已。
可是吧,我确实想知道,我昏过去的那段时间,蓝幽苔到底对我干了些什么?
拍我裸照?
用不着啊。
我这么贱,她只要对我笑笑,啥我都愿意干啊。
迷奸猥亵?
不可能啊,我他妈的都脱光了任君上马驰骋随便策马扬鞭了,还想怎么样?
有SM倾向?
那不是得有M配合才能玩高兴吗?
恋尸癖?
没这么变态吧?
根据我的观察,蓝幽苔不大可能有这么高级纯粹的爱好,太他妈的脱离现实了。
那为什么了?
我他妈的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不过根据我的经验,我的鸡巴肯定被使唤过,因为我吃了一片蓝P,现在的硬度根本不够。
我又想了想,也可能是我被电棍捅了的缘故所至的疲软?
他妈的,只能有一种结论,蓝幽苔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所以不能以常理论之。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在我被电晕期间,蓝幽苔到底玩过我没有。
那就是射出来看看能射多少了。
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我的鸡巴有那么招人喜欢?
不管怎么样,射出来看看量吧。
“快点开车!”我放开静湖的手,急声催促她。
静湖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想吐?”
我对她笑笑:“不是想吐,是想你了,想操!”
静湖脸一红,赶紧两手扶着方向盘专心开车。一会儿她支支吾吾的问我,要不要让后面那辆车先回去。她一个人能招呼好我,不用别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