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跑出去报警了?其实我刚才还带了一个女警进来的。谁让教堂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怨与恨,激起了我心中的杀戮、淫欲和怨火呢!”胡炎慢条斯理的说,慢条斯理的走近,慢条斯理的梳理修女散乱的头发。“落到我手里的美女,敌人要付出代价,性奴会得到回报。对于你,代价和回报都是通奸,怎么样我对你很优待吧!”
“淫欲是人的原罪,你杀了我吧,恶徒!”爱玛修女左手食指毫不留情的指向胡炎,恨不得戳到胡炎的鼻子上,挖出胡炎沉稳宁静的眼珠子。
“不不不!操纵裸尸现眼多不好。刚才你也受惊了,一会的追悼,我会给你压惊。说不定结束的时候,你会看到复活的神迹。逝去的死者活着归来——”爱玛修女扭着的身体,令她的臀肉的韧性大增,使得胡炎翘首以待的巨龙十分的惬意。
“谢谢你主人!母狗和蒂姆都会永远永远感谢你的。汪汪汪”诺拉突然又跪了,学起了犬吠。(终于等到了……)
“诺拉女士!就像死去的种子发不了芽,这个恶魔就算令它开了花,也必然带着离谱得邪恶……”修女爱玛不指望“无可救药”的胡炎会忏悔,也知道基于某些仇恨的缘故,自己只要不过线就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把破坏胡炎的行动放到了第一位劝解起了死者的母亲。但话还没说到一半,就给诺拉落寞疯狂的打断了。“邪恶就邪恶吧!我早已背负上了永生永世洗涮不掉的不伦之罪,与其看着他在地狱的火焰中受苦,不如一起永远沉沦……”
个人再高尚的道德情操,再瞩目的丰功伟业,再宏大的殿宇葬地……十年被缅怀,百年做沉淀,而千年之后,残留得只会是只字片言,乃至是遗忘……
换上备用修女袍的爱玛修女职业素养惊人,效率可比强迫转职圣肛修女时强的多,熟稔的与诺拉母子冷漠而仇视的女性亲友亲热交流,有理有据坚定不移的与胡炎诺拉达成了表面上看得过去谅解协议,然后费了十分钟让所有人把装扮恢复到淫乱之前,兴冲冲的带领著白衫半整的胡炎等人,与有失身份趴在大铁门上滚做一团的待肏贵女名媛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封闭了大半小时的教堂,来到了教堂门外大路隔离带上绿茵环抱的公路墓场。
爱玛修女被为数众多的裸女路人围观的不自在,自欺欺人的眺望远处的坟墓与十字架,犹自不信的竞走到纽约的头面人物身边道。“夫人,你也是被这个恶魔胁迫的是吗?街上的人都被他用邪恶的方法控制了——”
没错,她的确是这次千里送碧草的组织者之一,策划之时她和另外那些女权贵还在快乐水的掌控之下,到了后来行动展开之时因为各自做绝了而无法回头,但在此之前真正见识到胡炎进击凌辱那一刻,她发觉自己真的,也彻底的迷失在欲望中了。即使以后再也没有欢愉,即使马上坠向无底深渊,伴随着死亡的狂欢,凝望着淫乱的开始,一切也都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修女你太固执了,我再三说了我是自愿的,她们是自发的,你若是阻止,她们还会抱怨——以我们和圣王的身份,今天的一切行为注定不能也不会让世人知道。你就当代替神父进行一场普通的葬礼,什么都不要多想,什么都不要多问,事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当作一场美妙的性梦。”年纪已然熟透了的女参议员,不知从哪里又找了套立领衬衫,容光焕发的微微落后黑袍圣经的修女半步,用眼角打量修女那黑袍裹挟下不自然抽搐扭动的翘臀,一时心念电转,半途扔掉了拿腔拿调的架子,偷换概念,顾左右而言他,笑容灿烂亲和,一如对待竞选演讲时捏着选票的平民。“修女,原本我也是想反抗的,但是真正见到主人后,我才恍然发觉伟大的圣王陛下不需要奴役我们,而是我们要和他发生一种发自内心的交流,这种交流恰恰是要从肉体到精神递进的过程中产生的。”
“说到底,你还是被他给催眠洗脑了,当你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对那邪恶的饮料深恶痛绝——”爱玛修女终究不是一个政客而是一个坚定的教徒,所以她没有让女参议员用政治技巧蛊惑,但她更多的怨言也同样给其他人堵在了嘴里。
“才不会呢!你是在污蔑!”在爱玛前面的卡蒙特太太首先听不下去发难,扭头望了眼胡炎那边抱胸行了一礼,入魔一样的小声痴迷道“感谢英俊的圣王主人和慷慨的女王陛下给世界带来了神奇的快乐水,因为有了它我平凡的生活有了新的动力,它让她找回了身为一个女人的自信,让我每天都能体验到了不同凡响的欢乐,给我注入……我只能说,最后那一次卡蒙特所做的同平时完全一样,但你绝对无法想像喝了快乐水的我达到怎样的高潮,那是我生命中从未经历过的天堂。不用皮鞭,不用蜡烛,完全正常的做爱……”卡蒙特太太说了一长串对快乐水、女王陛下、圣王主人的感谢词和与丈夫被虐体质脸红心跳的详细描述。
“快乐水就像从未见过光亮的盲人假想中的那缕阳光,破除了我们因为没有经验而蹲在失乐园的迷障。就像那首古诗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经过快乐水的浸润,我性冷淡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觉醒了,觉醒了对男人精液、女人淫水、圣王陛下龙精的向往。”进修东方古典文学的大学女生,拉着她全身香汗淋漓的妹妹,声音忽高忽低的教唆。“茜茜快揉我的胸口,姐姐大人的乳头都硬挺起来了。”“不要脱我的裤子,路上不能…嗯嗯”
爱玛修女插不上周围人对快乐水的奉承话,但根据卡蒙特太太和茜茜姐妹的话,她知道为了罪恶的快乐水,身边的女人们愿意牺牲一切去维持那淫靡的生活,而胡炎的精液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半响,目的地到了。
胡炎强壮而结实的身体缭绕着萝莉少女和熟女美妇垂涎的“气场”,搀扶着近墓情怯患得患失不时脚踩空的熟母诺拉大步流星的向前进,双眼四射着诱得“姐湿妹软”的色魔电眼,孜孜不倦的毁人三观“不要紧张,看看草地上新鲜的春露,在我那里每到植树节那天,这都属于爱护绿地的范畴。我没看到的话所在地区要自动划付淫靡点,我看到了的话就要上去干上一炮,给因为“植树造林,爱好花草”而“口干舌燥”美女们补充水分。哈哈哈。”
“无耻的恶魔——”“圣王陛下说得好!”“主人,我们快开始吧。”怒不可遏的修女爱玛,故意馋涎的女参议员,心乱如麻的诺拉,几乎不分先后的咆哮,赞扬,泣诉。
“也是,那开始吧!开场白什么的应该不用我吧。”不是战斗,也不是做爱,胡炎根本没有有我无敌,舍我其谁的劲头,迅速退居二线坐到了台上准备的座位上,歪着脑袋翘起了二郎腿火辣辣的逼视爱玛修女同样火辣辣的屁股。跟随落座还有眼圈发红的诺拉、蒂姆若干直系旁系亲友,女参议员一伙的大人物。
至于,喝了快乐水而来的亲友和闲杂围观人员,则被指定在了飘溢着女人香的萋萋芳草地上。她们是忆王孙,还是思巨龙,除了她们自己,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去前面坐,那里放了你的牌位。”指了指台下正前方第一批的座位,见到胡炎无动于衷的连屁股都没有挪,再看到现场感觉格外凌乱的布置,压根不相信胡炎会引发神迹的修女爱玛不禁眉头再皱,维持着最基本的礼貌笑容转身对诺拉说“诺拉女士,昨天你电话里说自己带那孩子来,可直到现在我还没看到那孩子的遗体。是不是你联系的灵车还在路上?那么——”
“抱歉修女,只有照片了。我与蒂姆同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替他躺进棺材。
修女请主持葬礼,不要再问问题,我的蒂姆在主人的处理下,已经没有骨灰了。”
诺拉捂着脸望了眼蒂姆幼时邻居小姐姐,看着其憋红了脸蹲下,吃力的从菊花里拉出一只带着安全套的超长塑胶阳具,猥琐的含进嘴中吞吞吐吐自里面吸出了白色粘液。“哢嚓”一卷热烘烘的大幅遗照从塑胶阳具后端弹了出来。
蒂姆普通也不普通的样子就不描述了,这张大幅遗照上奇怪的也有着诺拉的位置,诺拉一丝不挂侧躺在赤裸的蒂姆身前,一条腿无力给绳环吊了起来,另一条腿却笔直的抬起,她的脚趾和脚掌给蒂姆做着足交,雪白大腿半遮半掩的露出了半只褐色的屁眼,被肏成肉洞的屁眼里流溢着满满的乳白……
“这是蒂姆最信心满满的一张照片,那天他把一个月收集起来的臭精温热后给我灌了肠,又在最外面射盖上了新鲜的喷香精液……”诺拉螓首抬起,朱唇轻张,红舌绕指,痴含笑吮,像是舔抵肉棒一样的舔弄手指。
“你——你们——你们这是——纵然痛苦,纵然彷徨,纵然无助,你们也不可以……!是你——一定又是你——”
纵然之前修女爱玛已然知道了诺拉母子乱伦,还受到了一小撮女人逼良为娼的攻击,但这时听着诺拉挂着淫邪猥琐笑容的讲述她仍不免杏眼圆睁,勃然色变,手指像摆钟似的在诺拉和邻家姐姐间连晃,为世间常理所不容的非常事态再次把她弄怔了。最终爱玛修女把指头指向了一脸无辜的胡炎,就在断断续续的她准备发难的时候,诺拉这位死者家属很作为的将修女小嘴给堵上了,而后双手死死的抱住爱玛修女的胸部和花谷倒叠扭动。修女爱玛本想要用牙咬人的,嘴里却尝到了泪水的味道,猛然想起犯罪的人已经死了,自己身前的只是一个中年丧子的母亲,同归于尽的决心再次让心中升起的怜悯荡开了。在百合气息浓郁的激烈舌吻中,爱玛修女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脑袋短路的没了指责的力气。
“看来我们的修女还要酝酿一下情绪,还是先由我来说两句吧。自打我从政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三思着东方习惯,用讲演稿发表开幕演说。
说实话我有点紧张,生怕各位的期望。”参议员夫人站在展开的遗照之前淡然处之的点头,从随行的小秘手里拿过了同样满是黏汁的稿子,没有细看便从容不迫的含笑念了起来“言归正传,各位淫贱的女士们,各位好色的女孩们,请全体起立。首先恭敬的向我们最坚挺最热情也最持久的圣王陛下致敬!”
女参议员的话音刚落,前面的人群便是一阵骚动,然后像是排演好的一样,很多脸红的似滴血的女人,有裙的掀裙,没裙的挤胸,齐整的向胡炎遗体告别式的一鞠躬,将长衫短裙抹胸内裤抛了一地,然后保持姿势站稳,双腿微曲、微张,不住摩擦叫春。
意淫默哀三分钟过后,淫穴胸脯没能露脸露肉露点,身体感觉到凉飕飕的缺陷女,自卑自觉走到两边,感伤的退到列队后面。
喂,可以了吧!今天我不是重点,政客做事就喜欢拖遝,麻利点别拍马屁了,念葬词。胡炎传递给了女参议员一个冷冷的警告,胡炎相信察言观色满级的政客,绝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什么样淫乱的致辞和活动我没见过,在美女收藏夹里为了赚取固定的淫乱点,美女性奴们早把色情表演融入了生活,化为了人世间的基本常识和基本准则。
“感谢圣王陛下竖然起敬的回礼!由于教堂的准备不足,前面有座位的亲友请挤一下,后排的来宾可以选择蹲、跪、坐,强壮的可以抓个弱气肉椅……诺拉孩子的欢乐追悼会正式开始。”女参议员捋了一下自己的卷发,脸上一直挂着足够亲和的微笑,在淫女乐队小穴的低音伴奏中,将现场凌乱的秩序整治好,倏而废话道“各位初体验的来宾,下面的节目会很精彩。请把你们留着的内裤扒下,不然会脏的哟!现在请各位观礼者一一上台郑重的自我介绍,请圣王点评好不好!——啊!”忽然一股火热的气息逐渐放大,发春的夫人感到自己浪骚女穴被烧烤了!一只滚烫的鸡巴正在膨胀变大,一切都预示着她肥美的淫穴将被列土封疆,于是她那丰满的肉臀不禁向后摇了又摇。什么时候插入变态淫乱的浪穴都可以。
“看来不把你这淫妇喂饱,你是不会说到正题了。你的提议我不支持,你要的帮助我拒绝!那么好上手原来是嫌平步青云太慢,那好就让你这个婊子看看我的厉害,直接上西天去吧。”胡炎没有敷衍女参议员的主动求欢,单掌平推女参议员圆凸、丰腴、浑润的翘臀,巨龙就抵着美妇人下身薄薄的裤子,硬生生的从中横冲直撞的顶了进去。
“噗嗤”许是女参议员出来没想过幻想会照进现实,胡炎与其之间猛然爆发的地区性武装冲突,让她细腻、修长、浑圆的丝袜大腿腾空踢起,不断蒸腾出热气的雌穴骤然生成了一个斜向通道,一股又一股的阴精连绵不绝的高射天穹,骚臭的雌性荷尔蒙猝不及防的淋遍了讲台的最前沿。“好…好高兴啊!圣王请尽情插我的洞吧!我什么都不要了!嗷嗷嗷!”
“圣肛修女到你了。请不要推辞!”诺拉一直分出一部分心神关注着胡炎,见到胡炎捏着女参议员双乳,抱着她到椅子上猛干,就知道时机到了,当即停下了对修女爱玛的乱神湿吻,把修女爱玛发烫的脸对准了正前方的亲友,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哈?啊!圣肛…修女…对不起。”看到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身后),眼神迷离的爱玛紧握着小小的十字架,头脑混乱无法理顺思维的复述听到的话,习惯性的向众来宾致意最深切的歉意,而后脸带红晕的选择性遗忘了些许不洁的事实,故作失忆无视现场状况的念起了教堂的葬词“尊敬的主教神父、修士修女,以及各位亲族、朋友、教友及来宾: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我们蒙主恩召的……”
“砰”“三鞠躬,你还想站着,跪着,躺着变花样——”胡炎拉长身子握住女参议员挺拔的一对雪峰,声音不轻的将熟女参议员换了一个姿势,让女参议员屁股朝天,双手撑地的站着,足弓勾在了她红唇前,堵截着女参议员那络绎不绝的放浪淫叫。“法…克…雪特…比格…鹰秃…叠啊!啵嗤嗤呲”
“蒂姆,圣名马丁路德,1985年7月……”爱玛修女心乱如麻的在台前大声吟诵,蒂姆刨去了乱伦大罪后的爱主爱人的一生,可身后的真军实战却让这原本真挚话语大打折扣,变得句句催人尿下不是一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