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夫人不到一刻钟连泄两次,早已娇躯酥软,听到吩咐,她勉强爬下小几,取来玉碗、美酒,服侍两人对饮。
没有主人的吩咐,那支银箸仍留在她体内,随着她的走动,在宫颈内微微滑动。
似乎是角度的关系,正视时,她体内的细节清晰可见,略一侧身,便只能看到白皙的小腹。
奇怪的是,那些时隐时现的细节并不显得诡异,反而让人血脉贲张,欲火升腾。
若不是心怀警惕,程宗扬觉得自己八成要扛不住。就算这会儿能扛,也扛不了太久。
沅夫人裸着玉体,赤条条跪在几旁,将琥珀色的美酒斟入玉碗,双手奉给宾客。
程宗扬接过玉碗,史三笑道:“美色当前,不如让沅夫人给大伙助助兴,让其自奉美穴,让你我受用!”
“阁下的好意,程某心领了。不过……”
“哦?”
史三充满压迫性地目光直视程宗扬双眼。
程宗扬心里冷笑一声,我修为要差一点儿,还真被你这矮子唬住了!
程宗扬双眼蓦然一亮,透出的精光如有实质。
史三眼角险些迸裂,眼球上浮现出几条血丝,他牙关猛然咬紧,强撑着慢慢收回目光。
程宗扬只当没看见,“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分的?难道我干前面,你干后面?这种花活就是个噱头,说起来有趣罢了,真刀实枪的时候,不练上个三五回,连位置都对不准,要多败兴有多败兴。”
史三用掌心揉了揉眼睛,“程兄的意思呢?”
“一人一个!”程宗扬手一挥,“沅夫人这样的绝色美人归你,这丫头片子归我。”
史三放开手,然后大笑道:“是史三的错!程兄所言有理,合当如此!”
无论史三是释放善意,还是包藏祸心,程宗扬一概敬谢不敏,但一味示之骄横也不是办法——自己俩奴婢还在他手里呢。
果然,程宗扬以进为退,拿着索要美婢的借口放下架子,史三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他一边让柳摇金过去伺候,一边谈兴甚浓地说道:“世间女子十有七八弱点都在阴珠,其余二三成,或在极点,或在花心,例外者百无一二。昔日曾有一美人儿,对性事冷淡之极,任人百般挑弄,都冷若冰霜,后来我拿下她,用透影灯一试,这美人儿的弱点却在后庭肛窦之内!”
史三大笑着说道:“我让人打造了一对刺环,然后将其肛蕾翻出,将刺环植入其中,穿上银链。略一拉扯,这位冰山美人儿立刻就成了绝世淫娃,三昼夜间泄身百次!到后来阴精已经稀薄如水,犹自不止。数十年积蓄,一朝泄尽!”
史三越说越高兴,“最稀奇的,莫过于我在咸阳遇到的一名美妇人,年逾三十,尚无子嗣。我以透影灯观之,其弱点竟在两侧卵巢之内!我乃以鲸须尺许,入其妙处,穿其卵管,进于卵巢,在内抽插拧动。此妇原本矜贵自持,至此神智尽失,大泄不止,几至脱阴。哈哈!可惜今日未带在身边,来日送至长安,我与程兄共为笑乐!”
程宗扬打断他的吹嘘,“我那两名奴婢不会也被用过吧?”
史三收起嘻笑,正色道:“程兄,史三诚心结交,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我就奇了怪了,堂堂帛家十三爷,广源行的大东家,怎么会想起来结交我呢?”
史三被他一口揭穿身份,面上毫无讶色,坦然道:“明人不说暗话。广源行不是我十三一个人的,我们帛家也不是只有广源行这点家当。义姁是十六的人,我刚做成的生意,被他整碗端走,我十三不服!而唐国这边,嘿嘿……”
史三笑了一声,“本就不是我的生意,我专门赶来唐国,无非是想与程兄见上一面。”
程宗扬拿着酒盏,微笑不语。
“想必程兄已经见过泉州蒲氏的当家人?”
“蒲海云?”
“正是!”
史三抚掌道:“程兄有所不知,我刚在咸阳做成好大一笔生意,却被行内派往占城。蒲海云这厮做的远洋贩运,原是十九的人,如今是小弟的直系属下。小弟得知程兄恰在长安,专门传讯,让他照顾好程兄。怎么样?小弟是不是诚意十足?”
难怪蒲海云态度会突然间出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却连个解释都没有,转折生硬之极,原来是换了顶头上司。
毕竟人情要让上司亲自来做,他身为下属,卖力卖命,却丝毫不敢居功。
“这么说,算计我的是令弟,那位自称时鹫的帛十九了?”
“十九只是路过长安,顺手帮忙,算计程兄的,是小弟那位哥哥,主管唐国生意的老九。”
“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帛九爷,让他对我如此敌视?”
“嘿嘿,我在路上听说,程兄是灵尊转世?”
史三笑道:“这可是老九的逆鳞。我们兄弟中,他最笃信佛法,尤其与蕃密的观海相交莫逆,称其为活佛。程兄的灵尊转世,自然让他分外难以容忍。不过程兄放心,老九修佛修迂了,缺乏管束,下面人心思不齐,各行其事,有我史三相助,程兄要收拾他毫无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