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仗九曲莲径这件妙物,这位沅夫人受尽采撷,依然艳态未衰。
即使当日在货栈卖身偿债,被那些粗鲁的底层壮汉轮番大力肏弄,也不过一夜之间,便恢复如初,显示出惊人的承受力。
然而此时,这位凉州第一美人将两条玉腿笔直分开,竭力张大,又用双手剥开蜜穴,将那只九曲莲径调整到最容易进入的姿态,主动放弃了蜜腔内的重重保护,使得秘藏的花心完全绽露出来,让那根粗大的棒子能轻易干穿自己的蜜穴,捅到蜜腔尽头的花心。
那根棒子前粗后细,顶端又粗又圆,直径超过两寸,往后逐渐变窄,但即使穴口的部分,也足有儿拳粗细。
整个棒子长约三尺,通体呈现出光滑的流线型,到了末端,直径收拢到不足一寸,正好能供人握紧。
棒子顶端插在美妇穴内,露在体外的部分呈现出银白的金属光泽,柄端被一只生着黑鬃的手掌握住,那只手掌大小与成人相仿,手指和手臂却粗短得不成比例。
握着棒子的人身材更加矮短,几乎还没有那美妇的玉腿长。
然而此时,这个高止三尺的大头侏儒站在美妇大张的玉腿间,却如同一个暴戾的主人,丑陋而杂乱的眉毛挑起,握着那根粗大的金属棒,毫不留情地捣弄着美妇的蜜穴。
桌案上,娇美的妇人一边承受着主人近乎摧残的淫玩,一边樱唇微分,发出诱人的浪叫。
整根棒子最粗大的部分插在美妇娇艳的蜜穴内,每次插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性器捣穿一样用力。
蜜腔内软弹而富有汁液的褶曲不断被棒身撑开、拉平、碾压挤榨,透过腹上的显影,能清楚看到妇人美妙而销魂的九曲莲径被捅弄得狼藉不堪,娇嫩的花心被顶得变形,甚至连宫颈和子宫都被捣得移位,在腹腔内痉挛不已。
“爽不爽?”
“爽……”
“这棒子跟你老公比,谁厉害?”
“史三爷的棒子又粗又大,比妾身的老公厉害十倍,百倍……哦……”
“既然这么爽,还不把你的浪屄挺起来?”
美妇顺从地挺起下体,那根金属棒进出蓦然加快,带着暴虐的力道,捅得她花枝乱颤,浪叫不绝。
“啊!啊……”
“老爷的棒子……好厉害……”
“妾身的浪穴都要被捣穿了……”
“啊!老爷……”
终于她一声尖叫,一股液体从她蜜穴深处涌出,又被粗大的棒身堵住,被撑大的花心仿佛一张小嘴,贴在坚硬而又光滑的圆柱顶端,不住翕动。
史三松开手,“把灯点上。”
混血美婢将灯烛一盏一盏点燃,大厅变得明亮起来。
沅夫人躺在一张小几上,无力地喘息着,她腰臀悬空,那根银白的金属球棒还插在大张的玉腿间,棒身微微颤抖。
史三站在椅旁,旁边的客座空无一人。
他晃了晃粗短的脖颈,然后趴在座垫上,伸着鼻子使劲嗅了起来。
“狐裘……”
“蚕丝……”
“犀角……”
“棉线……”
“薄荷露……”
“口脂香……”
忽然他眼中精光一闪,“死气!”
“不,不对!”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是生机,转死为生……还有尸傀的气味……”
“我没看错,没看错!哈哈哈哈!”史三怪笑起来,“果然是你!”
疯狂的大笑声中,两女一立一卧,静悄悄的,宛如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