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抬起头来,见她满面春色,两腮珠泪,一片心灰意懒,多少伤心苦痛,只有一番含羞忍辱、可怜凄冽之色,却也有那一等春意初绽,偷望风月之姿……
竟也是瞧的痴了。
才要举动说话……
不想自己赤裸的大腿根上,居然被那一等粉糯糯、滑腻腻的肌肤贴亲上来……
他诧异之下,瞧将过去,却原来是那紫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居然僭越,不管不顾,伙着自己的大腿,将自个儿的脸蛋贴了过来,在那里颤颤巍巍的摩挲。
这小娘儿满面珠泪,伤心欲绝,又是惶恐不安,羞耻难当……
此刻瞧她模样,便是黛玉在此,那一等侍儿娇弱、小乳柳腰、粉腮玉唇都鼓了出来……
竟是别有一番痴绝凄艳之色。
那紫鹃见弘昼低头瞧她,再也支撑不足,竟然“哇”的一声,如同个幼儿一般啼哭起来,嘴里已经没了章法,只是哭泣道:“主子……我们姑娘……是该给主子奸玩受用的,便是奸死了,也是姑娘的福分……只是……呜呜……我适才摸着,姑娘是真的病气重了,只怕主子今儿若定要奸她辱她,那尺寸艰难、落红撕裂的,姑娘……呜呜……真的要受不得了。我们姑娘真的自小身子弱,有那一等先天不足之症。常犯喘咳,又是气短,身上盗汗,手脚儿常有冰凉……主子今儿罚姑娘,我也不敢劝,姑娘养就身子,本来就是该当由得主子搓弄的。只是那炭盆烤了,透了身汗,姑娘平日里便是不出汗还是体弱,一热一冷,只怕真的熬不得……姑娘向来心下苦,却不肯疏散一二的,今儿给主子赏用身子,那等子泪都积在心里头了……呜呜……主子这会子要……要……弄姑娘那里……姑娘头一遭……呜呜……那臀儿已是烫的古怪了……呜呜……主子……我也不敢越礼,求主子饶了姑娘……或者求主子先在紫鹃这里……呜呜……玩一会子……或者……或者……”她吭吭哧哧了半日,也实在不知“或者”甚么……
竟是哭的雨泪纷纷,不成个模样了,才拼了性命只道:“紫鹃这么说也知是该死,只是紫鹃是奴儿,亦是主子性奴,该一心只为主子欢愉。只是奴儿想着,既分了奴儿到潇湘馆里,自然也该一颗心都在我们姑娘身上……即为主子,也为姑娘,有时候心操碎了也是枉然……并不知该怎么着处才是妥当……呜呜……主子,您是天上人儿,若说个错字,便碾碎了紫鹃出气吧……呜呜……”说到这里,竟然也不管不顾,伏在弘昼已经褪了裤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倒是一愣,他虽是逞欲,今儿也被这林黛玉惹恼了,只是倒并无就此荼毒了黛玉的念头。
若说真的“奸死了”,更是断无此心。
适才一路淫玩亵弄,其实自己心下亦有些悔意,不该一时火大了,倒蒸了黛玉一身汗水,又不擦干……
这一热一冷的,若是旁人也有罢了,这黛玉身子弱,只怕当真受不起。
只是黛玉绝色,自己上头玩奶,下头辱阴,冰蚕贴体,罗衫娇媚,连雪臀玉股上都被自己沾染了污浊,自己玩得得意快活,一时也不去多想罢了。
此刻听着紫鹃告解,虽然亦没个规矩章法,却是情真意切,自己伸手过去,在那黛玉外阴唇皮上抚摸一番,果然也是烫的厉害……
若说此刻插自己阳物进去抽插凌辱、蹂躏破贞,自然别有一番受用,越发滚烫舒服,趣味盎然,也未必就定要了这黛玉性命,只是到底有三分危险……
这黛玉凭她性子倔强孤傲,到底仙姿风流,若是奸一次便奸死了或是奸坏了,岂非可惜,倒反而乘了她心头烈性了。
只是要就此作罢,一则多少有些虎头蛇尾,以自己身份未免难堪;二则自己玩了半日,竟依旧留着黛玉处子元红,竟未免有些不舍……
一时倒是委决不下。
哪知那黛玉已是无力,嘴唇微微翘动,声音虽轻,却依旧回的话:“紫鹃……莫乱讲。主子,颦儿……命薄。已经被主子玩成这等模样……哪里还敢自称贞洁。上头、下头、里面、外面、凭是一身皮肉,尽着主子喜欢。主子只管……来……弄颦儿吧……一点别给颦儿留了……过了今儿,也未必有明儿的……”
弘昼听她说得虽是恳切,但是说到最后一句,眼神之中,已是一片死灰绝望,心下更是不忍。
自己好歹到底也小小泄了一场,何苦作践?
再看那黛玉,虽是处处诱人,恨不得奸个透彻,到底身子滚烫,酥软无力。
他虽至此时此地,作惯了威福,到底是数百年后之人,心地难免柔弱,见不得血腥,一时听着黛玉说的凄惶可怜……
竟是心下一柔一凉,长叹一声,竟将黛玉身子缓缓松开,自己将那落羽裙残片略略包了她,给紫鹃招招手。
那紫鹃是久惯伺候人的,虽然未曾伺候过男人,却是最知冷着热的,竟是一点就透,也不敢先顾黛玉,取了一旁的毛巾,替弘昼擦拭打理,又替弘昼穿小裤,系腰带。
弘昼沉吟半晌,却展颜一笑,叹道:“罢了……今儿本要赏用你身子。合着不该适才拿火盆子烤你。若破你童贞,回头下头弄破了,怕你真受不得……你也……不要一味说什么有今儿没明日的……即进了园子,便好好用心伺候本王。作养身子也是伺候,一味想着今儿死明儿没的,亦不算是规矩。你可懂得?!”
那黛玉本来非但以为自己今儿贞洁难保,照这情形,只怕性命也在旦夕,已是心如死灰。
不想弘昼竟然能有这片慈心,口里也都是那一等温柔,竟是一时愣了。
她又是浑身酸麻,此刻身子苦痛也就罢了,也不知怎么的口鼻里竟然是一阵切齿酸楚,眼泪又是滴沥哒啦流淌下来,想要求恳几句,竟然一时反而满心都是一股子娇羞,又如何答对,只是呆呆愣愣,伏在那里。
却听弘昼又道:“你今儿来,是有意戏耍本王,有罪;你不知那秦氏做了什么,便是强出头,也是有罪!但是论你心地,到底也算是一片姊妹肝胆。你放心,你们虽为性奴等类,本王却不是无情之人,哪里就奸死了……罢了,就让你家奴儿先扶你回潇湘馆去吧……你身子不好,本王倒也免得一味荼毒。回头……紫鹃去和上房太监说一声,便说是我的话,请大内选个典正太医来给你好好瞧瞧。”
他说到这里,也瞧见黛玉那垂目眼帘里那一阵说不透的感激痴怨,却忽然展颜一笑,又摸了摸黛玉脸蛋,只道:“你也别做梦,今儿你也算鬼门关里走一遭,未曾伺候尽兴,算你欠本王的,定要变着法子补上……嗯,虽知你心中是不愿意的,本王今儿也用了个小小舒坦,你养几日……嗯……你家丫鬟也懂事……便是寻一日,和你家丫鬟一起破身,你们主仆情深,元红也可以一并奉献……你也算更羞更辱,补偿了本王今儿饶你可好……”
他本来想说得凶些,不知怎的,口里竟已经是“讨价还价”的“商量”口吻,这一片温存,和适才凌辱暴虐别样不同,紫鹃黛玉不由面面相觑,竟不知怎么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