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妈妈白嫩的臀肉上登时红了一大片。
“嗯……不要……不要打了……啊……求你……”羞于开口的妈妈终于哀求着哭泣出声。
“纪姨你猜表弟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直接脱了裤子干你的小骚穴?”走到侧面,秦树在妈妈耳边小声的说道。
“不……不要……求你……不能让小西……啊……求你……”秦树的话令妈妈浑身一颤,跪趴的姿势令妈妈胸前像吊钟一般垂下的硕乳也跟着颤悠出一阵乳浪。
秦树微微低头,饶有兴趣的仔细观察:两团硕大的乳肉更像两只悬挂在肌肤上的大木瓜,腾空吊在妈妈胸前。
虽然生育过两个孩子,可妈妈的乳晕和乳头的颜色并不很深,两轮嫩红色的乳晕淡淡的点缀在两颗水晶般迷人的嫩紫葡萄周围,颜色与白皙的茫茫乳肉形成对比,紫葡萄的最中心微微塌陷,露出一点小窝窝。
乳根部位并不太大,没有臃肿的感觉,而妈妈的姿势令臀部翘挺,造成柔软的乳肉倒流向头部,两团硕大的乳球像饱满的巨大水珠垂涎欲滴,随着妈妈身体的动作,让人不禁担心它们随时会甩出去。
秦树伸手自下而上兜住妈妈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发现单手也只堪堪握住半球。
“记得纪姨以前的奶子没有这么大才对,怎么现在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是被我肏得越来越大了不成?”将妈妈挺立的乳头夹在两根手指之间,拇指来回不停的拨弄着,秦树看到妈妈白嫩的皮肤上已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嗯……才没有呢……啊……不要……不要弄了……”妈妈扭动娇躯想要摆脱秦树的魔爪,无奈双脚受制乳肉被擒,肉臀的扭摆更像是对男人的勾引挑逗。
“没有?那就是纪姨自己发浪成这样子的了?你看骚水都流到地上了。”秦树的手掌稍稍用力,令妈妈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变换着各种形状,白皙的乳房很快就被揉搓的泛出红晕。
“啊……没……没有……轻点……你……嗯……乱说……啊……”妈妈还想矢口否认的时候,秦树的另一只手抓住按摩棒的根部向里一推,妈妈本就凌乱的话语瞬间被娇吟打断。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秦树调笑着拨开妈妈的丁字裤,原来被布条挡着,一根细电线从插入妈妈蜜穴里的按摩棒旁边伸出,另一端没入了妈妈的娇嫩屁眼里。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顶到……顶到花心了……嗯……好麻……”随着秦树每次用力的将按摩棒往阴道内捅入,妈妈的娇躯一弓一弓的哆嗦着。
“顶到子宫口了?那正好让纪姨享受一下。”听到妈妈这么说,秦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遥控器在妈妈面前晃了晃。
“不要……啊……求你不要……嗯……我……我会……受不了的……”看到秦树拿着的东西,妈妈的俏脸上立刻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早上的时候秦树曾展示了一下这个专门为妈妈买了的新玩具,一个双跳蛋,分别塞入女人前后两个肉洞里面,随着震动档位的增加,屁眼里的跳蛋会涨到如鸡蛋般大小,卡在菊花口拉不出来,必须要按一下另一个跳蛋上的按钮才能变小。
而塞入阴道的跳蛋不仅会变大,在调到最大震动档位的时,跳蛋全身还会长出许多毛刺,并且剧烈的旋转。
“自己不会被这东西……那岂不是要被弄死了?”当妈妈看到秦树摆弄的时候,心里的第一反应便是害怕得这样想,可潜意识里一丝期待的感觉还是默默生出,“可……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会不会……很刺激?”
而现在妈妈知道淫具就在自己的肉洞里,阴道里的跳蛋还被按摩棒送到最里面,顶在子宫颈口不停的震动,一波接着一波快感由阴道延伸到子宫,再由子宫经由神经扩散到身体各部,再混合了身体各部的刺激回到阴道深处,妈妈不知道秦树把档位调到最大时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完全被性欲充斥着的大脑也容不得妈妈这样想。
“什么受不了?这种东西最适合像纪姨这样淫荡的骚货。”秦树说完,在妈妈面前迅速把档位推到最大。
“不……啊……哈……”妈妈的话还没说完,敏感的娇躯一弓一挺,猛烈的动作险些连同椅子一起掀翻,脑袋拼命后仰,一双美眸不停翻着白眼,一声呻吟被卡在喉咙里,下颚阵阵哆嗦小嘴微张想叫却叫不出来的样子,全身美肉抖得如筛糠一般,随着肉臀和美腿一下接着一下痉挛着的抽搐,淫浆混合着尿液从妈妈的下体噗噗簌簌的喷涌出来,椅垫上瞬间就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还有一些直接飞溅到了地板上甚至喷到了门口……
“妈的,真烦人。”我暗暗骂道,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门外就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用问,肯定是秦树捣的鬼了。
我轻声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
“真他妈恶心,一个大男人在门上赠个鬼?发骚叫春了不成?”听了一会门板上之后类似于摩擦的动静,其他的也听不大清了,我心里想着轻轻的拧开门锁,尽量做到不让秦树听见,想要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却没想到刚把门打开一个缝隙还没看到什么,就明显感觉到门外的把手被一只手抓住,吓得我又赶紧关上了门,重新将门锁上,“妈的,这个变态,跟我玩鬼故事呢?”
我心里又一顿咒骂,从抽屉里翻出耳塞,让自己的听觉神经暂时失效一会,“妹妹的,蹭去吧,有能耐去老妈那个房门蹭蹭,看老妈怎么收拾你!”
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不想发生什么,就越有可能发生。
这样单调枯燥的学习生活一连持续了五天,五天里我连一个小静的电话都没接到,更不用说别人找我了,当然,学生的交际圈就那么点,归根结底我还是希望能约小静出去,所以心里总是有那么点失落。
姐姐倒是每天都坚持拉我起来跑步、逛早市,路星也在晚饭后找我打了两次球,我们和之前搭伙过的初中同学一队把其他的队伍虐了一遍又一遍。
假期第六天,上午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一个电话,不是小静,是刘安。
“快来中心医院,张小艺要自杀。”简单的一句话,听得我心头一惊。
我想起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没准今天能从张小艺身上找到突破口。
我抓起衣服,对着妈妈的房间看了一眼,放假这几天姐姐依旧在忙学校社团的事情,我也乐得一个人在房间,秦树一走我便把门锁起来。
秦树似乎也很有自知之明,每天都去妈妈房间接受辅导。
虽然在一个屋檐下,但除了吃饭时间,我们也见不上几面,更别提说话了。
“妈,同学找我有点事,我出去一下!”没等到妈妈的回答,我急匆匆的穿好鞋跑出门去“嗯……唔……”妈妈房间传来柔声的呜咽,我却完全没有听到……
医院里,当我看到张小艺时,忽的想起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