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简直太过分了!”两个人似乎也顾忌到这里是宿舍楼门口,说不定什么时候真的会有别的老师或者是同学走过来,所以在占了几下便宜之后,门卫吕大爷在李阎王的授意下松开了如铁钳一般的双手。
解放了双手的苏老师迅速提起被扯坏的制服短裙遮住裸露的下体,哭着跑进了宿舍楼。
“金贵,这……不会出什么事吧?”看着苏老师的倩影消失在走廊,门卫吕大爷底气有些不足了。
“咋?害怕了?刚才看你摸的不是挺来劲的么?怎么这么会就怂了?”李阎王看着吕大爷有些担心的样子调笑着说。
“嘿嘿,刚才是看到你先摸了,俺才上手的,要不是你给俺使了个眼神,我咋也不敢抱住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老师啊!”
“我摸你就摸啊?那我刚才要是就地把苏老师给干了,你也跟着一起把她轮了?”
“啊?那……那可不成,这里是楼门口,咋说也得……也得进屋里不是?”听出李阎王是在调笑自己,吕大爷刚才还一脸憨厚的表情瞬间变得淫邪起来。
“哈哈哈哈……老吕头,你居然还想着进屋?就你那根驴鸡巴还不得把那娇弱的苏老师给串了糖葫芦?我可是听说你原来娶了三个老婆有两个都是因为受不了你胯下那活儿落跑了,剩下的那个被你那根大鸡巴给活活肏死了,对吧?”
“嘿嘿,那时候年纪轻,精力旺盛,每天净想着床上那点事”,吕大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继续说道,“再说俺娶个婆娘回来不就是为了让俺这根宝贝泻火的么?不然每天涨得厉害,多难受?”
“那你也不能真像个牲口似的,有多大的劲都用上啊,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我还听说就连你出去嫖娼,妓女都不愿意接你的活?”李阎王继续调侃着。
“哪……哪有的事,她们……喜欢俺这根宝贝还……还来不及呢!”吕大爷红着脸辩解道,但明显力不从心。
“那你倒是说说,咋连刚才尿尿的时候鸡巴都直挺挺的立着?好家伙,你那根东西比国外黑鬼的也不逊色到哪里去,得有半大孩子胳膊那般粗长了吧?我这接过一回的鸡巴都赶不上你,你咋不出去找几个妓女泄泄火?肯定是被我说中了,一看就是憋了好几个月。”李阎王说着转身看了下四周,发现自己和吕大爷的谈话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准确的说现在宿舍楼外根本没有其他人。
“我这……哎,金贵,你老哥哥我的确有半年的时间都没碰过女人了,有几次看着咱学校的女老师想自己撸出来,可总觉得俺这子孙根要射进女人的身体里才不亏,而且……而且……”吕大爷欲言又止,有些吞吞吐吐。
“有什么就说什么呗,咱老哥俩爱好这么相同,我连接过鸡巴的事都告诉你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说的?”李阎王催促道。
“哎……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哥哥我喜欢把女人下面双洞齐开,可找来的那些女娃子刚看到我这根宝贝喜欢的不行,干上之后就……别说走后庭了,单是肏逼就哭喊着求饶,有几个还被我弄得……昏死过去了。”吕大爷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我刚才说啥来着,让你别跟个牲口似的,难怪听总来找你的那几个老伙伴都不叫你大名吕重,反而叫你种驴,真是叫对了。”李阎王大笑着说。
“那……那都是老伙计们叫着玩的,当……当不得真,嘿嘿。”听着李阎王说道自己的外号,虽然否认,但吕大爷的老脸上露出一丝自豪的神情。
“我也真是服了你了,半年……你怎么憋得住?”李阎王忽然问道。
“也不是想憋,只是外面的那些女娃子实在没有咱学校的女老师好看,尤其……尤其是……”吕大爷有些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咱学校的老师你还惦记呢啊?要是让其他老师知道传到校长那里,非把你开除了不可。”李阎王一板一眼的说道。
“别……别啊,金贵老弟,我也就是说说过过嘴瘾”吕大爷一时情急,声音大了点,但马上转回身四下里看了一圈,发现周围确没有什么人,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这是老哥哥感觉和你投缘,才和你说的,你也知道,老哥我这辈子除了玩女人,就没什么别的爱好了。”
“哈哈哈哈,逗你两句看把你吓的,你老弟我是那种乱说话的人么?”看着吕大爷有些慌乱的样子,李阎王笑道,“你刚才话可还没说完呢,看上哪个女老师了?连外面的妓女都受不了你,咱学校的这些女老师哪个能禁得起你那么玩?”
“这……我……嘿嘿……我……”吕大爷说话再次含糊起来。
“老哥,今天咱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说,看看咱们两个的眼光一样不一样。”李阎王怂恿着说道。
“那我可说啦,老弟你可不能笑话我。”
“说吧!”
“就……就是刚才苏老师说的,原来和她住在一个房间的纪蓉……纪蓉老师。”吕大爷说完再次四下里环顾了一圈,生怕有人偷听到。
“谁?纪蓉?真想不到你吕老头也看上那个浪蹄子了?”听到吕大爷也喜欢妈妈,李阎王有些吃惊的回应道。
“嘿嘿,那可不,咋说你老哥哥我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可像纪蓉那样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狐狸骚味的小娇娘还真是从来没遇见过,那大奶子走一步都晃三晃,还有那大屁股扭得……啧啧!”提起妈妈,吕大爷的脸上满是淫笑,“听这话的意思,金贵你也看上纪蓉老师那身骚肉了?”
“看你吕老头说的,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这个心思,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爷们,难不成眼睛瞎了?不瞒你说,我这次去国外接了鸡巴,就是为了找机会能把纪蓉那个骚货肏得服服帖帖的,不过……”李阎王说到兴奋处,忽然话锋一转,“人家纪蓉老师可是个地地道道的良家少妇,还是咱学校的优秀教师,儿子还在咱学校念书,刚才我还遇到了,估计咱哥俩也就只有想想意淫的份了。”李阎王后面的话说得颇为落寞,可说话的同时眼角一丝精明的余光却始终瞥着吕大爷。
“那倒不一定,在老弟你的眼里纪蓉老师是个标准的良家,可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一层包裹在其表面的一戳就破的外衣。”吕大爷淫笑着说。
“哦,这何以见得?难不成老哥哥你还有高论?”听了吕大爷的话,李阎王接着问道。
“高论谈不上,只是看出一些粗浅的门道,俺家祖上是给皇宫贵族瞧病的郎中,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对中医的信任度已经不是很大了,所以这行医的本事传到俺这辈也就没剩下什么了,不过俺家看人骨相倒是拿手,就拿纪蓉老师来说,在老弟你看来是个端庄的良家少妇,可在我看来,蓉老师可是骨骼惊奇……”吕大爷有些自得的侃侃而谈起来。
“哈哈哈哈……骨骼惊奇?”听了吕大爷的话,李阎王笑得弯下了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吕老头,你是真的老眼昏花了,还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还骨骼惊奇,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纪蓉老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给她了?哈哈哈哈……”
“嘿嘿,没……那……那倒不是,只是那纪蓉老师是天生的媚骨之体。”吕大爷看着李阎王说道。
“什……什么?媚骨之体?这是什么意思?”李阎王看吕大爷说的有板有眼,确有其事的样子,收起笑容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