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明明用短信告诉你了啊,你还回复说已经收到呢。”
“啊?对对,不好意思,老爸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宫父笑哈哈地致歉,同时往外围打量,不曾想眼球迅速被沈容馨的俏丽身影吸引住,只看得沈容馨浑身发毛,让文都瞧不下去了,大声咳嗽以提醒他注意身份。
“嗯嗯,小文,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嘛,不错不错,有眼光,不愧是我儿子。”
“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我上次和你说过会带我老师过来的,就是……。”
文正说着,沈容馨已上前一步微微低头行了个礼:“宫先生你好,我是宫文的老师,初次见面,我姓沈。”
“哦,你好你好,刚才胡言乱语,沈老师不会生气吧。”
沈容馨觉得答是或否都不妥当,强笑着应付场面,所幸宫父此语似乎只是出于礼节,他自己并不在意答案,扭转头来向文询问道:“对了,我好久没见过小黑了,这次有没有带过来?让你养那么久,壮了还是瘦了?”
“拜托,这边海关这么严,跟着条狗的话能不能入境都是未知数,我怎么敢带过来。至于它的情况,应该比你好很多,起码比你胖。”
文没好气道。
“那我就放心了。”宫父好像才想起一件事,“你好像高了一点,这一年来过得怎么样?居然连电话都没给我打几个。”
文对父亲先问女人,再到狗,最后才是自己的顺序早就习以为常,当然也不会给好脸色,应付似答道:“还好啦,老爸,你该不会想留我们在外边过夜吧,一直挡在大门干什么?”
宫父脸上有点挂不住,默默算了下时间,估计里面差不多要收拾干净了,便请他俩进去:“留你在外面也罢了,但我这么具有绅士风度的男人怎么可能让美女露宿野外,老师请进来吧,你这小子爱进不进随便。”
有心理准备的沈容馨对他们一家的怪异相处方式已不再惊诧,她对宫父的初步印象停留在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应该是比较开明的人吧,这减轻了她的部分压力,大方地跟着宫父进入屋内。
文自然紧随其后,他老爸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文担心沈容馨会因此而吃闷亏。
穿过小院石阶来到大厅,里面布置果然非比寻常,萤火般的点点烛光将墙壁染成昏黄色,宽厚的沙发睡几个人都绰绰有余,光洁的地板犹如镜面一般让人犹如置身于玻璃城中,室内空气似乎集结着若有若无的粉红流动,撩拨起众人的心弦。
文基本上确信这个大厅就是十分钟前的主战场,从父亲的打扮上看,现在并未鸣金收兵,只是处于迫不得已的中场休息,等候来番再战。
难怪刚才要亲自来开门,敢情为了方便他连佣人都赶走了。
忽然间,从走廊里面钻出来一个只披浴袍的女人,昏暗的光线下瞧不清样貌,但凭直觉文认为不会差到哪里去,那种由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劲绝对是沈容馨难以企及的。
她的浴袍挡住了正面的视角,却遮不住地面的反射,大腿的轮廓被勾勒出来,直至深处隐隐约约的春光,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厅内的男人。
便连思路每每慢上半拍的沈容馨也开始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亲爱的,怎么还不过来?”事前约好转移阵地,她等得不耐烦了。
“唉!不是叫你……算了算了。”
宫父见人已消失就不往下说了,转而狠狠瞪了文一眼,“小兔崽子你一脸坏笑想看老子笑话是吧,好,给我等着,明天再来教训你,老子有急事要办,现在该干啥干啥去。”
一旁的沈容馨早就掩过脸去,这种场面让她感到面颊辣辣的,像被火烤过一样,直到宫父和他相好回房后才敢转回来。
“对不起,我老爸就这样,真是失礼了。”
“是比较意外,不过他人倒挺有趣的。现在有点明白你为什么说几句话根本讲不出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老师理解就好。这里不像我妈那边,比较随意,你需要什么自己动手或者问我都行,我爸是无所谓的,完全可以当成自己家。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几间客房多半没有怎么收拾,恐怕看起来挺乱的,睡觉之前我们先去整理一下吧。”
房间虽未特意为迎接他们而重新布置,但由于平常不时有专人来进行保洁工作,其实已经可以入住了,文和沈容馨没花多少功夫就安顿下来。
清理时的短暂熙攘很快过去,豪宅回复了一片平静,只除了从主人房传出的仙乐淫词。
文多年深研,对此早有免疫力,倒能泰然处之。
而沈容馨就惨了,初历人事不久的她当然明白听到的就是交欢进行曲,耳根烫得急需冰敷,根本无法侧卧。
可平躺着的脑袋更容易胡思乱想,翻云覆雨的春宫图历历在目,她很想尽早睡去,可是思维已如脱疆的野马一般怎么拉都拉不住,压制已久的性欲再次统治了她的身体。
沈容馨双手不由往下体探去,明知这么做会让这段时间的戒除努力前功尽弃,却仍无法忍耐那焦灼的渴求。
被刺激过的身体已不再像少女时代那么纯洁无暇了,虽然一度认为自己已能完全掌控,不过一旦碰到真正的考验防线就节节败退,与其艰辛地忍受,不如舒畅地排解,哪怕重新染上睡前自慰的习惯,欲望的一面迅速占了上风,驱使她回归本能。
毕竟是在陌生人家里,刚开始她的动作还比较拘谨,投入之后被强烈的快感冲昏脑门后才渐渐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