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像开口呼救,可那变态像先知一般没等发声就用一团毛巾把她嘴巴紧紧塞住。
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呜作响,自己都分不清究竟要表达的是斥责,或是请求,还是其他……
这一次变态并不是在网络中出现,形象依旧虚幻,可行动却是实实在在,沈容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野蛮地撕碎,通过网孔一片片地抽离,皎洁的肉体飞速暴露出来。
瞬间已被剥得赤条条,沈容馨还没来得及害羞,那变态又将她狠狠地掷在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恢复过来,发现渔网已被收走,取而代之的是和弹簧床连成一体的绳索,将她手脚牢牢锁住。
她没放弃过挣扎,头部不停地扭动,打量着周边环境,同时寻找逃亡的机会,不料发现那变态已解下了他奇形怪状的衣服,光溜溜地朝自己走来。
不断逼近的男性裸体加深了她的恐惧,尤其是那粗壮狂野的雄根,比以前所见要更加凶残,正像狼一样发出沉沉的低吼,要将自己完全吞噬。
惊惶放大了她的瞳孔,这具恐怖的雄根她的身体能容纳得下吗,但她已经没空研究了,那变态像急色的青年小伙一样,不做任何前戏,硬梆梆地直接进入她的下体,剧烈的疼痛仿佛将她带入深渊,可随后而来的快感更加猛烈,直接让她冲上云霄,不间断的凶狠抽插,令她在天堂与地狱中持续徘徊。
一切疑问这一刻都不再重要,沈容馨只知道自己是女人,体会着交欢中那份专属雌性的甜美,放纵身心去迎接那美妙的高潮。
她的束缚不知不觉已被解开,可她已经忘记了反抗,主动迎合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在两人抱紧的刹那,大量琼浆玉汁从交合处涌出,滚烫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而那变态的头像也越来越清晰,脸上的迷雾渐渐散去,露出来的赫然是——文!
无法接受的沈容馨禁不住惊叫出声,极度的羞耻感让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周围忽然间变得一片漆黑,失去方向的她极力往后靠,“啪”地一声撞在床板上才清醒过来,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她不清楚具体的时间,但窗外的星空告诉她此时已是午夜,之前的噩梦让她犹有余悸,现在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她决定先出去散散心。
为何梦中强奸自己的人最后会变成文,沈容馨一边整理着装一边思考,若梦是现实的延伸,是否意味着自己已经悄悄地喜欢上他了,那怎么可能,她马上否定,可是依靠的根据她自己都没有说服力,宫母警诫的话语似乎又一次在耳畔中回响,这种状况不能继续下去了,明天一早不管有多难堪都要找文说清楚,否则只会给双方带来更大痛苦,而且以后自己说不定会丧失一刀两断的勇气。
今晚屋里格外寂静,宫父毕竟不是血气方刚的阶段了,无法维持夜夜笙歌。
觉得正适合独自走走的沈容馨一出房门,就意外碰到了脑海中刚出现的人物,文居然也在大厅。
“老师,你怎么三更半夜跑出来啦?”文抢了沈容馨的台词。
“我……睡不着,你呢?”沈容馨不由怀疑这是否来自命运的安排,告示自己尽快和文摊牌。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暗中准备腹稿。
“我也睡不着。”文调皮地笑笑,“那过来一起坐坐吧。”
沈容馨依言走了过去,可是并未坐下,在烛火的映照下,厅内好像洋溢着古典浪漫的气息,这时候说出那种话不仅煞风景,而且显得很不尽人情。
要不还是等到明天吧,沈容馨默默盘算着。
“老师,你不坐一会吗?”文把大厅布置成这模样是要演习一下,可正主既然出现那么假戏真做也无妨。
“不用了,我想出去散散步。”
“哦,等等,我也去,老是坐在这里太闷了。”
最后还是两人结伴而行,附近的住宅区并没有好去处,绕来绕去的结果是绕回了今晨来过的沙滩。
夜雾笼罩下的大海静瑟神秘,与白天相比完全是另一幅景象,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望着尽头处连成一片海洋与天空,文只感到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当然,包括身边的佳人。
此起彼伏的海潮引起了文的兴趣,他身上的泳裤一直穿着,把外衣一脱,就匆匆往水下冲去,对沈容馨劝阻的声音置若罔闻。
卷起几个浪花后,文邀请老师加入他的行列:“老师,你也换上泳衣来吧,比白天还有舒服多了。”
“不,你快点上来,这样很危险!”
“没事,不用担心。”文一个跳跃全身浸没于水中,不远处的沈容馨听到一阵咕噜咕噜响就再无动静了。
开始只以为文要玩玩,等着回来给他教训,可是过了两分钟,他仍未出现,沈容馨开始着急了,上前大喊道:“宫文!宫文!”
一个回音都收不到,沈容馨担心得忘了自己不会游泳的事实,连裤子也不卷起来就践入水中,慌慌张张地寻找文的下落。
找了半天毫无所获,她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一个劲问自己怎么办,脑海中转过无数个念头,甚至还想到一旦文死了,那她也不活了。
等到情绪稳定了一点的时候,她才想起应该呼叫援助,正准备上岸时,背后突然传来一直渴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