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告诉我,如果她和哪个男人在公共场合举动过于亲密,那么没几天,那个男人就会被各个部门找麻烦,弄得满头包,于是就再也不敢来找她了。
正是吸取了这样的教训,在西餐厅里苏恬没有让我做出亲密的举动,甚至出门的时候都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验证,我会以为她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敷衍我,现在看来,实情确实如此。
我上车对苏恬说道:“做出和我争论的样子,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下车,摔一下车门,自己打车回家,然后……”
一想到让她再去为了几万块钱服侍别的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说道:“你也别找别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妆一下,按照你之前的程序来一遍。”
“要不要这么演啊?”
苏恬明显不想这么大费周章。
“那一千万……”
“好,我听你的,瞧好吧!”
苏恬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手舞足蹈的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看起来很像是骂人,我也配合她演了一会儿哑剧,她才“愤怒”的一把甩开了我拉着她胳膊的手,下了车。
我假装下车挽留,她“怒气冲冲”的跟我说了句“你给我滚”,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我愣在当地,心说这要不是知道是做戏,我还真被她给骗了过去,可就算是做戏,也不用这么狠来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难为情,我赶紧上车,看见凯美瑞已经跟着出租车出发了,这才驱车回到医院。
在楼下打了电话,问萧沅荷吃没吃饭,要不要买点东西带上去,她让我去买点葡萄苹果什么的,还有卫生巾。
我在电话里不好细问,买好东西上了楼交给她,才问道:“怎么,你大姨来看你了?”
她脸一红,推了我一把,笑着说道:“死相!”
我看她娇媚可人的样子心里便痒痒的,问她:“那我今晚怎么办?本来还想和你在医院里快活一下呢!”
萧沅荷掩着嘴笑个不停,说道:“就你花样多!你要是不怕的话,今晚可以试试,算时间明天才是……”
“听说月经前后女人欲望特别强烈,对不对啊?”
萧沅荷被我说得极不自然,她平素是极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妇,只有在我和女儿面前才彻底坦露心思。
旁人在的时候,她很少说话,偶尔一笑也就算是表达自己的观点了。
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风骚淫荡有说不尽的情话和诉不尽的娇痴。
这种平时保守床上端庄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却知道,这样性格的形成,背后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罢。
也就因此,我对她更加怜惜看重,在我心里,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加上对小雨荇的感情日渐加深,我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最初包养一个情妇那么简单了。
萧沅荷娇媚的一笑,说:“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担心雨荇的手术,不是你刚才说,我都不觉得……”
她腻在我的怀里,手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门开着,外面时不时走过一两个人,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和我腻声说道:“被你一说,人家下面都湿了……”
萧沅荷今天仍旧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运动休闲装,这时脱下了宽大的外套,露出了合体的粉色短袖。
她丰硕的美乳肉呼呼的贴在我的胸膛上,微凉的小手拉开了我的拉链伸了进去,灵巧的将我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将渐渐勃起的龟头握在手中捏揉,呢喃着说道:“大鸡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雨荇早过了观察期,正酣睡着。门外忙碌的人声渐渐沉静,虽然明知道她这两天就要来月经了,但我还是有些心动。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骚货!一天天就看你发骚了!万一来月经了怎么办?”
“嗯……人家就是小骚货……小骚货想要大鸡巴插了……”
我被她说得心中欲火升腾,之前被苏恬诱起了兴头没有得到发泄,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挑逗?
我低下头,看她已经满脸春色脸颊潮红了,便回身去关病房的门。
萧沅荷握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转身和走动依依不舍的跟着,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上面。
我被她的痴女形象勾得心神荡漾,又怕被路过的人看到走光,又着急关好门和她共效于飞,锁门的时候便有些手忙脚乱。
匆忙锁好了门,我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脱了上衣和裤子,赤裸着身体扑倒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