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棒滴落淫水,拉出三道黏液细线,行至门前,教主伸出右手凌空虚握,短棒符文交替闪烁,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齐声惨呼,母犬们屈从于穴内性虐法器,呜咽着争相淫叫,怀春发情,放荡不堪,穴内春水一泄再泄,喷涌如泉,贱出一丈有余,犹如写意泼墨,竟是三奴潮吹的壮丽景象,教主微微点头,似有笑意。
李挑灯狠声道:“为何要这般折辱我等?”
教主:“要怪,就怪你那师傅去吧,若不是他最后那一剑,本座何至于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得够多了,你退下吧。”
李挑灯皱眉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醇厚嗓音:“明日午后,便是你开苞破处,沦为性奴之时,猜猜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李挑灯一愣,顿住脚步,转头,巧笑嫣然:“可以是教主你吗?”
不待玉座上男人应答,继续快步离去,挑灯姑娘,敛去笑意,抿嘴咬唇。
翌日午后,春潮宫内,人声鼎沸,淫女殿前雕有各式美人的坡道两边,挤满了好些陌生的面孔,那不见天日的地牢,又添上了许多娇媚的脸庞。
天下过半六境高手身陷宫中,名门正派一夜之间死伤惨重,真欲教由此名声大振,邪道已隐隐压倒正道,被剑阁压制数十年的魔道老怪,纷纷重出江湖,兴风作浪,正道各派正是风雨飘摇,人人自危之际,巴不得封山避敌,哪有闲暇去管那些个蛰伏已久的老鳖?
便只能寄望于那位亦正亦邪的【影杀】莫缨缦,以及两位在朝为将的六境至强者,【武神】燕不归,【天枪】冷烟花,管一管这江湖事了。
真欲教不惜重本,砸下将百颗上等留影石,录下济世山庄宁家母女的惨奸影像,放在一场场黑市拍卖中作那压轴好戏,一时间,江湖群雄趋之若鹜,再顾不得那道貌岸然的脸面,以往精打细算的墙头草们纷纷倒向邪教,只是如日中天的真欲教不同以往,水涨船高,若不是境界高深的供奉,便只能双手奉上美人妻女,或许以金银财帛,方能在这邪教中占有一席之地。
午时已至,殿门缓缓推开,一袭白衣款款而出,素衣女子,只是站在那里,便压下了所有的声音,夺去了所有的目光。
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她占尽天下剑道风流,她横眉俯瞰天下须眉,她凭一剑止戈两国,她举杯独酌饮尽江湖恩怨,她是剑阁之主,她是六境至强者,她是【剑圣】,她的名字,叫李挑灯!
这位自出道便一剑压得邪道众魔抬不起头来的女人,如今终于要在这春潮宫中脱下衣裳,沦为人尽可夫的性奴?
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有教众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冷汗直流,很疼,大抵不是那春梦无痕了。
既是剑绝天下亦是艳绝天下的李挑灯,三千青丝以一枚古朴紫檀木钗绾起,清秀俏脸不着粉黛,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仙子,玉手迭放在平坦小腹前,拾阶而下,每一步皆恰到好处显露腰身,活色生香,这步姿,便是世间最苛刻的花丛老手,怕也挑不出半分瑕疵。
素衣长裙,不见奢华妆点,裁剪却极为繁复,香肩袒露,抹胸布料裹住大半酥胸,只露些许丘壑乳沟余韵惹人遐想,一株株清冷白梅花饰点缀其中至裙摆,素雅长裙伴有镂空花纹,长达三丈的轻纱自裙摆一直往后延伸,拖出一条绝美白帘,却丝毫未有喧宾夺主之感,皆因这身裙装的主人,美得太没道理。
抹胸处,本应含苞待放的白梅花饰,抖落蓓蕾上霜痕,悄然绽放,继而逐渐隐去颜色,丘壑小露到酥胸半露,春暖花开仅是数息,又复白梅清冷,虽是惊鸿一瞥,教众们又怎会错认那两点嫣红?
心中血气涌向胯下,无数帐篷支起,却无人掩饰尴尬,能站在此处的,心知肚明,彼此都不是那非礼勿视的君子,就不必装那门面功夫了。
腰身下,裙摆处,那神秘的私处与挺拔玉峰遥相呼应,抹下素白,周而复始,内里两根细绳所系的素白三角布料隐约可见,湿意盎然,紧夹的玉腿根部在行走磨蹭之间,布料微微凸出一道圆印,经验老到的色狼们眯眼暗笑,插着这根淫具还能走得如此端庄淡然,可不是随便一位雏儿能轻易办到的,李挑灯剑道天赋固然冠绝天下,不曾想这淫道修行,同样惊艳绝伦,看那布料周遭无一丝杂草,莫非还是位天生白虎?
此等国色天香,若不沦为肉畜,岂不是暴殄天物,江湖中那些为正道所不齿的调教高手们,想必在感叹,天不生彼李挑灯,万古淫道如长夜?
教众们盯着胸部错过下体,盯着私处失却奶子,左右为难,心底免不了叫骂,就不能轮着来么?
还让不让人活了?
又有一抹粉色从殿中跃出,于白衣女子身侧飘然而落,青丝舞动,衣袂轻扬,手腕脚踝皆系有银铃,与淡然到极致的李挑灯截然相反,粉裙女子,回眸一笑,百媚生!
她是惊鸿门数百年来最出色的弟子,她是深受恩宠的帝王之妃,她一舞霓裳倾尽浩然天下,她一纸风华写尽人间春色,她是六境至强者,她是【舞妃】,她的名字让无数江湖浪子魂牵梦萦,那个名字,叫月云裳……
这位传闻中最先落入魔爪,却又久未现身的舞道魁首,终于在人前展露迷人倩影,一身淫糜舞裙,衬着曼妙身姿,硬是从挑灯姐姐身上抢去几分颜色。
与李挑灯那身遮遮掩掩的白衣素裙不同,艳丽的粉红舞裙,相当干脆利落地完全暴露出主人的一对绝美玉乳,丝带绕过后颈,锁骨,腋下,将两颗圆融乳肉捆起,迫使本就挺拔的秀美弧度更为弹翘,两颗红梅胀起,两枚悬有小巧铃铛的银针紧紧扎入乳头,云裳姑娘翩翩起舞之际,翻起乳浪,银铃悦耳,那对饱满的奶子想必免不了遭罪,腰身布料绣有朵朵芍药,雍雍华贵,裙摆裁剪成两层,外层轻纱长裙薄如蝉翼,内里清晰可见,内层粉色短裙却仅够包裹半颗屁股!
裙下腿根私处,粉色丁裤真容半露,行走间,裙摆翻起,细看之下,布料周遭光滑润泽,莫非如情同姐妹的李挑灯一般,也是位天生白虎的宜肏女子?
三角布料下微微鼓起,观其形,竟是比姐姐那根略为粗壮,秀色可餐。
月云裳多年修行,精于舞道,媚态天成,本身便是一等一的肉畜绝品,全身柔软无骨,床上淫技自是水到渠成,何须调教,从前便是敢教君王不早朝的淫媚尤物,如今入教沦为性奴,夜夜笙歌,更胜往昔,将这花容月貌的绝色佳人缚于床上轮番奸入,三张小嘴吞吐肉棒,榨尽精华,起不了早的,又岂止君王一人?
李挑灯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一下妹妹俏脸上可爱的小酒窝,继续前行,月云裳巧笑倩兮,提起裸足,翩然起舞,于台阶中腾挪,如履平地,粉裙如蝶,白衣似花,好一曲蝶恋花,一粉一白,一动一静,一清一媚,相得益彰,别说那些个色中饿狼,便是同为女子的美婢们,亦是看得入神,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出挑的女子?
怎么会有这般浓妆淡抹总相宜的仙子?
怎么会有这般珠联璧合的异性姐妹?
想起昨日台上,宁家姐妹已是不世出的小美人儿,那身露乳裙装更是引得在场教众们蠢蠢欲动,可与这两位相比,高下立判,如今这阶梯两旁,若非设有法器相阻,只怕这些看红了眼,难以自持的教众们早脱裤子就扑上去了。
姐妹两人行至阶梯尽头,登上高台,月云裳舞至李挑灯身后,顽皮地抽出姐姐发间木钗,青丝似瀑,垂落腰间,与之前的温婉发髻相比,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美,李挑灯懊恼地白了妹妹一眼,月云裳掩嘴轻笑,俏脸拢在姐姐耳畔,悄声赔罪,只是那双如月儿般弯起的眼眸,哪有半点悔过的模样?
李挑灯抿起红唇,屈指一个板栗赏在妹妹额上,月云裳看似委屈地捂着额头,鼓起腮帮,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绕到姐姐腰后,摸出一道细绳,朝姐姐不怀好意地浅浅一笑,李挑灯惊觉,慌忙拍开妹妹玉手,却是晚了,一身素白,尽皆散落,除却那不剩多少布料,已经湿透的丁裤,挑灯姑娘,奶子屁股,尽入教众眼中。
李挑灯双颊泛红,娇羞无限,以她那要强性子,哪肯在顽劣妹妹面前示弱,一手揽过月云裳腰间,抽动绳结,月云裳惊呼之下,也与姐姐一般,脱得只剩下一条可怜兮兮的潮湿丁裤,两人却并未遮掩娇躯,任由教众们随意视奸。
一深一浅两枚【真欲印记】,铭刻于两个大美人胸前,昭示着两位姐妹佳人难逃轮奸厄运。
不知谁起的哄,高喊一声: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