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笑道:“宫内盛传你们二人不和,今日见裳儿为阿箐解围,谣言不攻自破也。”
月云裳:“皇后娘娘第一回做这个,皇上你也忍心直接射进姐姐嘴里!”
梁王:“朕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谁让阿箐的香舌这般的……润滑……明明是第一回舔,还知道挑逗朕的马眼,同床共枕这么些年,朕还真不晓得阿箐你明面上是贤妻良母,其实骨子里也是个荡妇呢。”向来恪守妇道的皇后娘娘闻言,顿时羞得没脸见人,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皇后低眉顺眼道:“还请陛下与云裳妹妹万勿将此事传出,臣妾……臣妾平常不是这样的……”
梁王:“阿箐,裳儿,都躺床上去吧,嘿嘿,今晚你们俩,谁都不许求饶,就算求饶了,朕也只当听不见!”
月云裳媚声道:“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平日里臣妾输过几回不假,今晚有皇后娘娘在,断不会落了下风。”
梁王促狭一笑:“输过几回?爱妃,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赢过?”转头又向皇后说道:“阿箐,你且等等,待朕先收拾了这个小妖精,今晚朕就全力施为,让你瞧瞧她在床上是何等的不堪,呵呵,好一个六境大修行者,在朕的圣屌下,能撑几个回合?”
月云裳闻言,顿时慌了神,忙喊:“姐姐……姐姐救我!啊,啊!”粉裙撩起,丁裤脱落,【舞妃】小穴已被梁王一举捣入。
皇后想起往日自己在梁王胯下的凄惨模样,给了月云裳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意思很明白,妹妹你且放心去,姐姐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梁王之所以被月云裳称为天赋异禀,确实是有缘故的,寻常男人与女子欢爱,若是年轻气盛时,即使不知胯下女子敏感之处,精力旺盛,阳气足,腰杆直,以力破巧,不服的直接肏到服便是,待年岁渐长,力有不逮,可经验手法较之初出茅庐的时候,不知老练了多少,若是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狼,光是两根手指便足以将贞洁的大家闺秀搞成淫妇,再往后,碰上那如狼似虎的妇人,便难免需要药物支撑,方能降服胯下尤物,但梁王不一样,梁王天生就是女子的克星,床上的霸王!
别说人到中年,精力依然不输少年,甚至犹有过之,彻夜狂欢?
不值一提,终日行房?
那是兴致正浓,几日不眠,那才叫床上神通!
而此刻梁王操弄的那个女人,恰好就领教过,那次完事后,月云裳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来,又不好因为这种事叫御医,那真叫一个生不如死,而梁王也成为浩然天下第一位让六境大修行者受伤的普通人。
月云裳很忧伤,她终于明白,梁王的全力施为是个什么境界,敢情以往这个以荒淫着称的梁国君主,当真是在让着自己!
而他放水之余尚且杀得自己丢盔弃甲,从前认输求饶,终究能叫他怜惜几分,可如今?
月云裳已经完全兴不起求饶的念头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性奴……
梁王便如那床上的第六境,已经不屑于针对胯下女子的敏感点,强悍的肉棒每一下撞入,泛起阵阵涟漪,兵锋所及,局势一片糜烂,若以兵法论之,以往月云裳与之接战,顶多也就是溃败,可如今梁王一轮冲锋下,直接就是全歼!
对的,就是这般干净利落,求饶?
俘虏都不剩,哪来的求饶声?
堂堂六境大修行者,江湖上久负盛名的【舞妃】月云裳,此刻正如那性奴般,躺卧在床上,双眼翻白,香舌吐出,主动张开自己一对修长大腿,被眼前男子拉直了玉臂,不知疲倦地连番顶入淫穴,快感夺走了她的意识,香汗混合着淫水,散发着淫糜的气味,浇湿了整张被单。
月云裳含糊不清地淫叫着:“啊,啊,啊,啊,臣妾被皇上肏成性奴了,臣妾错了,臣妾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请皇上惩罚臣妾的淫穴吧,啊,啊,啊,啊,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为什么停不下来啊!这样下去臣妾的骚屄要被玩坏了!皇上好厉害,臣妾身为六境修行者在皇上胯下,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啊,噢,噢,啊,咿呀,咿呀,啊!去了,又要去了!这都去几次了!怎么还来啊,啊,啊,肏我,皇上继续肏我,云裳生下来就是为了躺在皇上胯下挨肏的,射进来,皇上,射进云裳的骚屄里,啊,啊,啊,怎么还没精液灌进来呀,臣妾的子宫很寂寞啊,皇上快要精液填满臣妾那个不知好歹的子宫,啊,啊,啊,射了……射了!”
梁王拔出刚射完浓精,却依旧狰狞的巨根,月云裳躺卧在床上抽搐着,白浊缓缓从白虎小穴中淌出,源源不断,最后竟积下一大滩子,可见精量之恐怖。
梁王笑道:“裳儿就这样子,平常叫唤得厉害,一出手却是这般的不中用。”
皇后暗自绯腹:这哪是月云裳不中用,分明是陛下你太变态呀!
她一个六境修行者尚且被你肏成这副惨淡模样,换了自己怕是一个月都别想下床去了……幸好月云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自己即便是叫唤得放荡些,也不虞教她听去。
梁王似乎看穿了皇后心思,安慰道:“阿箐莫慌,朕与你欢好,向来只出两成力。”
皇后晕过去的心思都有了,有陛下你这般安慰人的么?
两成力,自己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皇后主动拉下抹胸,掀开裙摆,褪去丁裤,侧身张开大腿,眼眸紧闭,像极了那即将承受奸污的柔顺女子,梁王一笑,在皇后耳边轻声道:“阿箐你这模样好可爱……很快你就会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皇后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电闪雷鸣淫叫起。
淫水激射如电,肉棒撞击如雷,皇后夏箐,如同坊间那几十文钱便能供几个人同时玩弄的勾栏贱妓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放浪淫叫!
陛下,说好的只出两成力呢!还讲不讲道理了!
夏箐的第一声哀啼,便忘却了礼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任何地方被夫君操弄,都是应该的,即便是那朝堂之上,被众臣围观着,又有何妨。
夏箐的第二声低吟,便忘却了诗词,她只觉得身为女子,书读得再多,到头来还是乖乖躺在床上挨肏,有书,不如无书。
夏箐的第三声惨叫,便忘却了丹青,她只觉得身为女子,风景画得再美,在男人眼里,有那春宫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