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是一时忘情,事后还是有点后怕,小明,爸就怕给你造成什么影响。”
看着父亲一脸的担忧,“还会有什么影响?就是姑姑知道了,还能张扬出去?”
父亲听了,拿眼逡巡着我,“你真的这么想?”
“女儿,女儿现在才这么想。”
“小鬼头!”父亲骂了一句。
“你,大龟头。”
父亲一愣,没想到我会还他那么一句。
说出来,又后悔,吐了吐舌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本来嘛,就是。
“是不是——”父亲一时间也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建军的,”他吞吞吐吐地,“比爸爸小?”
脸羞得像一块红布,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让父亲联系到丈夫。
“我——还没看明白呢。”无疑表明自己的心迹。
“呵呵——爸又没藏藏掖掖,这些天你还没看够呀。”他当然指的我为他——,可女儿那时哪能趁人之危欣赏?
不过说归说,心理毕竟还是好奇地借着机会偷看过几次,看看这个东西为什么就那么放肆地进入过女儿的身体。
“坏爸爸,把女儿看成色女似的。”我不满地叨叨着。
“哎——你有没有包茎?”猛然想起那个话题,还是借机说出来,以此求证父亲的病因。
“你说什么?”父亲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怕是听错了。
“你——你包皮过长吗?”干脆跟父亲直来直去。
“你——傻丫头。”父亲笑呵呵地说,听到这个字眼,以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医生说,你如果包皮过长,就会有前列腺炎。”
“爸哪知道。”不知怎么的,说到这个问题,父亲竟然脸红了,就跟一个小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真白搭。”
“那你——”这次真的好难出口,“你——做——爱,疼痛吗?”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看来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和父亲谈论这么赤裸裸的话题。
心里这样想,可还是想弄清楚父亲的病因。
凑近父亲的脸,连气息都喷过去,“告诉我,是不是?”
一脸的疑惑,一脸的无知,“爸真的不知道。”
“你?”气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能不知道呢?
“你和妈——”
无助而又无奈地,“那时候,和你妈,还是她——”父亲憋了鳖嘴,“都是她教的。”
“啊——?”临到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合不上,你和妈就没有真正过一次?
“你?真臭。”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爸都是囫囵吞枣。”
愧为男人,我不信就连一次真正的性爱都没有。
“你和妈不会吧?”很怀疑父亲的话,为什么和女儿的我却雄风凛凛。
“真的,小明。”他言之凿凿,“爸和她就是义务。”
想起那个义务,和丈夫建军也曾有过,那只不过象征似地进行着接触,身子不得不动,空洞洞的,根本没有高潮和快感,难道父亲和妈妈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
“那你也有过和别的女人。”心里堵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经验。
也难怪,母亲早逝,而她第一年就怀上我,然后又怀上弟弟就血崩而去,算起来,也根本没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