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们,以后要是不想得痨病,都给我把口罩戴上。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们不想挣钱想早点死,本官也没办法。”
李至刚连连点头:
“请大人放心,下官一定让他们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6云逸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他,问道:
“那普洱茶卖了多少钱?”
啊?
李至刚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差点跳了起来:
“大人,大人冤枉啊,下官可没卖!
那些多余的茶,下官都给了解缙。
可谁知道解缙那么穷,见钱眼开,把茶叶都卖了换酒喝。
下官听说这件事后,就去坊市想把茶叶都买回来,
可。可都已经卖光了。”
“解缙?他个江西人,这么穷吗?”6云逸眼中露出诧异。
虽说解缙得罪了兵部尚书沈溍,被派去江西做监察御史,
但如今已经回京,怎么会沦落到这等地步。李至刚连忙解释:
“部堂大人,您误会了,解缙好酒不好茶,
那些茶他是觉得放在那里也是放着,不如卖了。
说起来惭愧,下官分到的那些茶,到现在都没舍得喝呢。
他这么做,简直暴殄天物!!”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6云逸,
见他表情平静,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知。大人是从哪里得知的?
难道是有人想陷害下官?
大人,天地良心啊,下官自开工以来,只回过三次家,日夜都守在工地。
您一定要明察啊,大人。”
见他又开始叫苦不迭,6云逸知道他是个官迷,
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
“没人告你的状,是我偶然得知。”
听了这话,李至刚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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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啊,下官家里虽然比不上汪晨有钱,
但也还算富裕,绝对不会做贪腐的事啊。”
“这事我知道,你一心想当官,当大官。”
李至刚没有反驳,只是嘿嘿笑了笑,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