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琚苗指了指身后站着的年轻人,笑着介绍道:
“6将军,这是銮巴颂,他的父亲是我的故交。
这次我特意带他来见见世面,
没想到能听到6将军讲课,实在是荣幸之至。
今日特意带他来拜谢。”
巴颂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个子不高,
但精气神十足,肤色有些黝黑,头卷曲,
一双大眼睛看着6云逸,满是崇拜。
他上前一步,躬身下拜:
“巴颂见过6将军,授课之恩,没齿难忘。”
6云逸摆了摆手:
“起来起来,远来是客,不必多礼。”
巴颂闻言,站起身来,又回到了阿琚苗身后。
阿琚苗摆了摆手,一名侍者上前,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书。
冯云方上前一步,拦在那人面前。
“这是?”
6云逸眼中闪过几分疑惑,看向阿琚苗。
阿琚苗笑着说:
“6将军,这是一些贺礼,
以表暹罗善意,也是你我友谊的见证,还请您收下。”
6云逸忽然笑了起来:
“阿琚苗将军,您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但说无妨。”
阿琚苗抿了抿嘴,眼中波光闪烁,最后闪过一丝坚定。
他轻轻挥了挥手,身后一行人全部退了出去,只剩下巴颂。
阿琚苗也没再坐着,而是站起身,走到侧厅中央,微微躬身:
“今日阿琚苗前来,确实有一事相求,还望6将军应允。”
“但说无妨。”
“巴颂是老友之后,可他的父亲死在了与麓川的争端中,
家中势力也被清洗一空。
我辗转多地,才找到他这根独苗。
您也知道暹罗地处边陲,局势时常动荡,
我能护他一时,却护不了他一世。
这次前来,我有个不情之请,
希望6将军能在朝廷面前美言几句,
将巴颂留在大明,让他能有个谋生的出路。”
不知为何,此刻的阿琚苗显得苍老了许多,身体也微微佝偻:
“此事若能成,阿琚苗必有重谢,还望6将军成全。”
“留在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