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怎么跟八百年没吃到肉一样,眸子幽深得近乎让人能溺死在里面。
“等等,你还好吗?”
戚景稳住怀里不安分一直亲来亲去的大只,双手托住他热得近乎发烫的脸颊,问道。
门已经在来的时候反手关上。
路西舟高高地站在那里,整个人气息不稳地将戚景压在门边上,抬起幽深而水亮的眸子,哑声道。
“……不是很好。”
也太诚实了吧。
戚景被那眸子再次地烫了一下。
怎么感觉路西舟现在这样子比之前他易感期发作的时候还要厉害。
情况确实不是很乐观,好像只能标记了。
想完,戚景飞快地做好了决定,直接一把拉开肩膀处的衣服,露出一片光洁白皙的脖颈。
随后另一只手将路西舟的脑袋按到了他后颈腺体处。
“来,咬这儿。”
字字铿锵而坚定,不带丝毫的暧昧之意。
或许是戚景现在的状态太稳定了,路西舟看着突然很不爽,心里一瞬间蔓延出一股暴戾而又浓浓的委屈。
全程像是只有他在被对方的情绪一举一动牵着走一样,而面前的人,简直像一个冰冷的机器。
路西舟突然就冷了下来,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了个彻底,虽然此时身体因为易感期的原因,还在热得近乎发烫,但心却像是一瞬间坠入了谷底。
“不了,我睡了。”
路西舟站直,从戚景身上撤离重新站好,将那被扯开的衣领抬手拉回去,然后转身离开了原地。
“……?”戚景整个人都要懵了。
他就这么被水灵灵地丢下了?
这人又在发什么疯,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不是还在易感期吗?
戚景突然地想到了好久之前,自家那个便宜小叔齐宁泽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憋久了会出事的。
……
按照之前了解的,路西舟是易感期通过抑制剂压了两年吧。
难怪最近总是情绪不怎么稳定的样子,说不定就是憋得时间太久了。
戚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简单反思复盘了一下,虽然还是没想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现在路公主的情况特殊,他还是让着点吧。
戚景几步走过去,打算过去先把人哄好再说。
结果喀拉了两下,门没开。
“……”好家伙,还锁门了。
戚景都要被气笑了。
这人是小孩儿吗?平日里冷冰冰的,结果就过了一个生日,瞬间智商情商都开始下降了是吧。
戚景压下怒气,在外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不过倒是传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动静,像是回应。
锁门,还有刚才这回应的举动,前前后后,天大的气都要被这么幼稚的行径给抹掉了。
戚景站在门外站了许久,也不说话,就这么等着。
没等多久,里面咔哒一声,传来了一个不大的动静,像是将门锁打开了。